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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扯了扯嘴角, 對著坐在前面的張秘書道:“去半島?!?/br> 這個答案, 還是讓張秘書和溫語竹同時都感到有些意外。 張秘書倒是很快的調(diào)整了自己驚訝的情緒,立刻道:“好?!?/br> 于是車子往前駛。 溫語竹看著顧寒的手,想說兩句什么,但是察覺到他此刻估計沒心情理會她,于是也選擇了默默的閉上了嘴,只是在閉嘴前, 她還是伸出了手,把剛剛出院時,醫(yī)生給開的消毒水之類的遞給顧寒,順勢低聲問:“要不要消毒?” 蔥白的指尖捏著消毒水,指尖微微顫了顫,顧寒視線頓了頓,不知想到什么,眸光一暗,低聲道:“等會兒回去再弄吧,我自己不會,傷口好像發(fā)炎了,你幫我一下?!?/br> 溫語竹知道顧寒不止是手傷到了,還有腹部以及背部都被懸崖上的巖石給劃傷,出了不少血,傷口也很大,她那天也是偶然看見的,就在她和裴星散步回來之后,不小心看見他換衣服,本想趕緊退出去的,但是眼神卻瞬間看見背部上的那一片傷口,她當(dāng)時上前問。 他回了一句,“沒什么大事。” 現(xiàn)在倒是主動說自己的傷口發(fā)炎了,也開口叫她幫忙,溫語竹倒是沒有連這點忙都不肯幫,更何況這個傷本來就是因為她而受的,她點點頭,將消毒水邊收起來邊低聲道:“好,那等會兒我?guī)湍阆臼?,背?.....胸的話,讓張秘書消毒就好。” 溫語竹幾乎是話音剛落張秘書就一個急剎車踩下去了,溫語竹忘了系安全帶,身子往前一倒,幾乎是一瞬間就被顧寒的手?jǐn)堊×?,他蹙眉,看了眼張秘書?/br> 后者一頓冷汗直冒,先是和溫語竹低聲說了句抱歉,旋即又道:“太太可別為難我了,我哪里會消毒啊,上次幫顧總消毒我把他的傷口都給弄出血了,還是您來吧?!?/br> 張秘書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倒是日漸增長,這一點顧寒倒是喜歡,沒有組織,反倒低低的嗯了聲,旋即溫聲道:“你知道就好?!?/br> 這句話一出,張秘書抬眸看了眼后視鏡,剛好和顧寒的視線碰上,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移開了視線,等著溫語竹上鉤。 溫語竹看了眼張秘書,又看了眼顧寒手上的紅透了的紗布,沒有懷疑,猶豫了片刻后低聲道:“好......” 顧寒陰鷙的雙眸聽見這個好字的時候,眸光都溫潤了稍許,不一會兒就到了半島小區(qū),溫語竹先下了車,手上拎著的是顧寒的消毒水和她平日要吃的藥。 旁邊橫過來一只修長的手,企圖從她手上拿過袋子,她回神,立刻阻攔道:“不用,我自己拿也行,你先上去吧,我們先去消毒。” 顧寒蹙眉,似乎沒打算聽溫語竹的,正欲拿過她手上的袋子,身后卻傳來了低低的咳嗽聲,隨著他越來越接近袋子的手,咳嗽聲變得一聲比一聲高。 顧寒有些不耐,他蹙眉側(cè)眸看了眼始作俑者。 只見張秘書一直瘋狂的對著他眨眼,旋即扭動了一下自己的手,低聲道:“顧總現(xiàn)在手受傷了不能動,顧太太提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我也幫著點,顧總就別插手了,您這手估計還得好幾日不能動彈呢,這幾日還不得托太太照顧您了?!?/br> 張秘書的話顧寒怎么能不懂,他不但懂,在套路溫語竹的這件事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與他并肩,只是他愿不愿意罷了,但是眼瞧著溫語竹這個沒心肝的小女人,顧寒還是默默的收回了手...... “嗯,張秘書說的有道理,”顧寒就這樣,看著張秘書提著東西往前走,自己跟在溫語竹的身后,上了電梯回到了家里,一進(jìn)去,熟悉的陳列讓溫語竹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不對勁,顧寒不動聲色的將燈全部打開,然后對著張秘書道:“把這里的裝修給換了,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聞言,溫語竹看了眼顧寒。 后者越過她走了進(jìn)去,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拆開手上的繃帶一邊對著溫語竹道:“現(xiàn)在消毒嗎?還是我先洗澡?” 溫語竹有點懵。 為什么顧寒要在這里洗澡? 還沒等溫語竹問一下,顧寒倒是像這個家的主人一樣,一邊把紗布解開一邊道:“那就先消毒吧,消完毒你先去洗澡,張秘書幫我去收拾幾件衣服來——” “不是,你收拾衣服干什么!”溫語竹不解,呆愣愣的看著顧寒,眼睛瞪大,模樣著實有些可愛,和往日一句話嗆死人的她完全不同,倒是和以前那個愛追著他跑,追著他說不分大街小巷的她有些像...... 可能是她的反應(yīng)讓顧寒覺得愉悅,他低低的笑了笑,旋即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道:“我手受傷了,一個人住恐怕不方便,張秘書有老婆,他老婆多疑,要是在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除非我可以賠一個一摸一樣的人給張秘書,不然我不敢冒這個險,你說呢,張秘書。” 話題一下子甩給了張秘書,他顫顫巍巍的點頭,旋即立刻道:“對對對,我老婆很多疑的,而且顧總也不喜歡旁人近身,這份工作還得太太您來,我們不行?!?/br> 張秘書說完,感覺到顧寒睨了他一眼,他立刻笑笑道:“就這樣,我就不打擾顧總和顧太太了,我先去幫顧總收拾幾件衣服,車子我開走了,顧總,您好好養(yǎng)傷?!?/br> 說完,他直接轉(zhuǎn)身,啪嗒一聲關(guān)掉了門,屋內(nèi)只剩下顧寒和溫語竹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顧寒先垂下眼眸,不動聲色的將紗布一下一下的拆開,眼看就要拆到底了,溫語竹卻是受不了他這樣的激將法,無奈的道:“你先去洗澡啊,洗完澡再消毒,現(xiàn)在消毒,等會兒洗澡了之后還不是要消毒一遍?!?/br> 像是就在等溫語竹的這句洗澡,顧寒熟練的將紗布纏上去,然后眉眼都溫潤了少許,站起身,他個子高,低著頭看了眼溫語竹,從喉嚨間溢出了低低的一聲笑,“夫妻不是本來就應(yīng)該住在一起的嗎,哪怕我沒受傷。” 溫語竹到底是被他低沉的讀出夫妻二字的聲音給弄得紅了耳根,她睨了眼顧寒,旋即裝模作樣的咳了咳,隨手一指道:“廁所就在后米,快去洗澡?!?/br> 顧寒甚是愛她這副模樣,嘴硬心軟又愛裝膽子大,明明害怕住在一起,卻還是想在他面前扳回一城,佯裝無所謂的樣子,他嘴角一翹,微微彎腰,低聲道:“等會兒張秘書回來了,你記得把衣服給我?!?/br> 溫語竹敷衍的嗯了幾聲,實在是受不住他靠的那么近,她潤了潤嗓子,視線看向了落地窗外的世界。 - 顧寒進(jìn)去洗澡,溫語竹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她忽然想起那天溫圣說的話,她現(xiàn)在敢肯定自己的母親肯定是受人殺害了,不然溫圣不可能說出這句話。 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