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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他不在意,這份平衡點在她不告而別回國甚至和顧寒結(jié)婚的時候徹底的崩解,祁遠不顧一切的回來,原以為可以帶自己的姑娘回去,但是如今,他看著溫語竹的眼眸,怕是沒那么簡單了。 - 果然,溫語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把他判入了無期徒刑,他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些,他點點頭,語氣帶著溫柔道:“寶貝,等我出去——” “不,”溫語竹輕輕的搖搖頭,“祁遠,我討厭你這次的行為,我不但討厭你,我還討厭我自己。” 祁遠的眉頭罕見的蹙起,緊緊地盯著她看。 “所以,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糾結(jié)這些,”像是多說一句話溫語竹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她站起身,看著祁遠道:“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我有我的思想,有我的底線,可你看不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你雖然對我好沒錯,但是你的好,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我想要的是尊重,可你和顧寒都沒給我?!?/br> “所以,就算你出來了,也別來聯(lián)系我了,”溫語竹開門見山道:“不單單是你,你和顧寒都一樣,我不知道你給顧寒看了什么,但是他不清楚我們之間,你應(yīng)該清楚,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說我們上了床,他才會失去理智,但是你清楚的,我們之間的交往,最多僅限于親吻。” “所以,”溫語竹說:“祁遠,我還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我和你,和顧寒,都不合適,就趁現(xiàn)在吧,我把話和你說清楚,我和你之間不可能了,當然,和顧寒之間也不可能?!?/br> “我受夠了。” 她說她受夠了。 她轉(zhuǎn)身走了。 祁遠坐在位置上,眉頭緊鎖,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第一次感到無助,就像是那天醒來后,他看見她留下了一個我回國了的紙條時的感受,可以說現(xiàn)在要更難受上幾分,低聲喊了她好幾句,“寶貝,寶貝,你回來,你別這樣,語竹......” 溫語竹始終沒有回頭,這一次她比任何人都要決裂。 她不是玩具,不是一個物品,被一群人拋來拋去,然后誰接到了,還得對著她仿佛救世主的來一句,“你得謝謝我,你個沒有人要的東西......” 她覺得傀儡的日子已經(jīng)過夠了,她相信,母親能夠理解她,也會原諒她。 就比如她此刻原諒了全世界一樣。 與其說是原諒,倒不如說是麻木了...... 溫語竹一走,獄警便把錄像交給了資料室,因為實在是撬不開祁遠的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來看祁遠的,原以為會有什么線索,但是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一點點線索都沒。 反倒獄警們開始懷疑祁遠今天說的那些話,倒是真的。 他真的是回來槍女人的。 但是拿著一個武器回來找女人.......他們是實在想不通。 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再查下去,其中有人道:“今天去抓祁遠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但是是他報的案,我們也就沒抓他,但是說好了要配合錄口供,我們可以打電話傳一下。” 一群人覺得這個提議不錯,三個人坐上了同一輛車出發(fā)去今天登記的顧寒的家庭地址里。 溫語竹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了剛剛進來的時候那輛車,但是她沒有心思多看幾眼,買的機票已經(jīng)到了,她看見了出租車司機還停在原地等她,打開車門上了車,“師傅,去機場?!?/br> 師傅應(yīng)了聲,“那么晚還去機場,要去的地方遠嗎?” 溫語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算遠不遠,不過那挺好的?!币驗闆]人認識她,沒人知道她是誰,她可以重新開始。 她想發(fā)個信息給邊檸,但是發(fā)出去的瞬間又停住了手,算了,等自己安頓好了再去接她。 雨還在下,甚至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小雪,溫語竹透過后視鏡可以看見那輛打著遠光的車還停在原地,車燈折射到后視鏡的那一刻,她眼睛被晃了下,迫使她收回視線,在下一刻,出租車司機拐彎,繞入了高速路口。 車子依舊停在原地,駕駛座上的男人咬著一根煙,面無表情的看著出租車消失的地方,半晌后,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果然,還是擔心祁遠的安危,大半夜的都要不惜坐車那么久都要來看他一眼是嗎? 思及此,他心口的酸感愈發(fā)的強烈,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也凸起,心口像是藏了一口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電話響起,他視而不見,但是電話又響起,孜孜不倦,他看了眼,是沈城金打來的電話,他直接按下了關(guān)機,當作看不見。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電話里傳來了清冷的女聲,沈誠金將電話從耳邊拿下來,放在桌面上,看著坐身側(cè)的李婉,笑了笑道:“小寒掛電話了,估計還生我們的氣呢?!?/br> 李婉有些苦惱的低下頭,卻伸出手和沈城金相握,垂下眼眸道:“都是我不好,昨天就不應(yīng)該打電話給他.......” 沈城金:“這怎么能怪你,你這個mama已經(jīng)很不錯了,供他讀書供他長大,倒是我,小寒估計還討厭我,當初我也不是故意丟下你們的——” “我都知道的,你別解釋,”李婉說:“我不怪你,當初你也是無可奈何,只是現(xiàn)在小寒怎么辦,他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也不忍心看著他繼續(xù)折磨自己。” 沈城金在李婉看不見的地方冷了冷眼,像是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又是笑得一臉慈祥,低聲道:“我覺得他最在意的是那個女人,不如我們找到那個女人,把她請到家里來,再一起吃頓飯,他情緒就好點了?!?/br> 李婉不疑有他,笑著道:“這是個好主意,那我去聯(lián)系她?!?/br> 沈城金看著李婉遠走的身影,嘴角一勾,嘴里嘀嘀咕咕道:“顧寒,該是你煩心的時候了?!?/br> 你不讓我好過,我自然也不讓你好過。 他說完,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去西市,準備我們要開分公司的資料,最近老頭盯得緊,說是不可以讓顧寒先開了,租金他估計有的忙,我們只管做我們自己的。” 秘書很快答應(yīng)了下來,掛斷電話后,沈城金才終于松了口氣,這幾天,顧寒□□逸了,一安逸股市就猛地往上蹭,分公司開了好幾家,家里的老頭已經(jīng)坐不住了,拼了命的叫他去看看究竟,他也想,但是顧寒的頭腦和想法根本不是他能猜到的,苦惱了好幾天,終于在現(xiàn)在找到了個簍子。 沈城金舒心的笑了笑。 車廂內(nèi)安靜,外面的雨水啪嗒啪嗒的敲擊著車窗,他伸出手把電話按了開機,看見了不少未接電話,是陌生的號碼,他蹙眉,回撥了回去,那頭很快接通,是一個清冷的男聲,道:“顧寒?” “嗯?!?/br> “你好,我們這里是帝都公安局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您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