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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男人漸漸變得陰鷙的眼神,像是要生生的把她給撕碎然后咬進肚子里,他啞然,半晌后,像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相反,心口燃燒的怒意比以往都來的更加的深,他低頭,借著未拉上的窗簾灑進來的月光看向了被他壓著的女人,心中的火儼然已經(jīng)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邊檸就是在今夜才知道,原來謝焱瘋狂起來,比魔鬼還要恐怖。 她望著他的眼,看著他慢慢的怒火蓋住了眼眸,旋即,聽他咬牙切齒的道:“邊檸,我他媽就是對你太好了,對你好到自己的底線和自尊都沒了,所以才讓你在臉上瘋狂的輾轉碾壓?!?/br> “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你會后悔的,”謝焱咬牙,一把抓住了她的脖頸,在邊檸的瞳孔里慢慢的看著他僅有的最后一絲理智都被掩蓋,他怒吼道:“我今天讓你試試什么叫做生不如死?!?/br> 邊檸覺得人真的可以生不如死,特別是在今晚,她是徹頭徹尾的體驗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后半夜的時候,她捂著肚子哭著對謝焱喊:“謝焱,求求你,快點叫醫(yī)生,我的肚子好痛,好痛。” 還在用狠勁折磨邊檸的謝焱哪里聽得進去,滿心滿眼的全是她惡心他的眼神,他咬牙,將邊檸的唇狠狠的捂住,然后用暗啞到危險的嗓音道:“痛,痛你也給我受著,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非但沒有再憐惜,甚至加快了動作和力道,邊檸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疼的異常,她到底是個成年女人,更何況跟在謝焱身邊也有段時間了,該有的男女知識還是不少,她臉色漸漸的變白,心中祈禱不是她設想的那個后果....... 謝焱不愛戴安全套,據(jù)他所說那便是有了孩子就生下來,他不會養(yǎng)不起。 但是表面上是應承著的,背地里她都是瞞著他在吃長期的避孕藥,一個月一次的那種....... 但是她忘了避孕藥也不是萬能的,百分之二得幾率是會避孕失敗,邊檸在心中祈禱不是她設想得這樣,可是,就在下一刻,她的肚子像是被活生生的撕開了rou那般疼痛,她頓時尖叫出聲,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的一直哭,上氣不接下氣的虛弱著聲喊:“謝焱,求你,求你快去幫我找醫(yī)生?!?/br> 被她尖叫聲嚇得停住了的謝焱頓時懵了,臥室里不算黑,也能看見她蒼白的臉色,剛剛沉溺在□□里難以自拔,如今他也從欲望中回神,在黑夜里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他眸光一頓,順著已經(jīng)呆住了的邊檸的視線往床上的床單看去,那里已經(jīng)鮮紅了一片...... 觸目驚心。 邊檸似乎也跟著回了神,閉著眼尖叫了出聲。 別墅很空曠,她的尖叫里透漏著怒吼,在往后每每午夜夢回也能擾得謝焱生不如死,抓心撓肝的疼。 救護車在黑夜里響起的獨有聲樂刺目擾耳,前面的兩束車燈筆直的射到了謝焱和邊檸的臥室窗戶上,鄰居們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各個探出了頭,可謝焱卻無暇去顧及他們,跟著邊檸躺著的推車往救護車那邊跑。 路上的霓虹燈閃爍到了眼里,謝焱可以清楚的看見邊檸躺在床上,小小的救護車的車廂內血腥味濃重的讓人想吐,他喉結滾動,在等紅燈的時候,聽見了來自醫(yī)生的宣判。 而醫(yī)生說完這句話,目光也看向了他,眼神像是地獄使者的宣判,他第一次感到羞愧和自責,是他釀成的后果。 是他的魯莽,都是他...... 謝焱的視線看向了邊檸,只見她一張臉蒼白無比,然后閉著眼。 像是在看他多一眼都是惡心的。 邊檸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一艘沒人要的小船上,周圍都是大海,黑夜陰森森的,她莫名的感到害怕,渾身出了冷汗,她忽然聽見一聲呼喚,驚得她從睡夢中尖叫一聲。 “啊——”溫語竹被嚇得渾身冷汗,她尖叫著坐直了,然后呆呆地望著遠處地柜子發(fā)呆。 她剛剛夢見了邊檸,她渾身是血地看著她,一邊看著她,一邊哭泣道:“語竹,我撐不下去了......” “語竹,我想走了,”邊檸在夢里哭著說,“反正沒人會舍不得我,只有你了,你要好好的,我才能安心地離開。” 溫語竹就是被這樣嚇醒的,驚擾到自己一身的冷汗,還沒等她找到紙巾,躺在身旁的那個人便遞了一張紙過來,然后用還沒完全睡醒的嗓音低低的道:“做噩夢了?” 溫語竹捏著紙巾點點頭,盡管是夢,但是她還是怕的哭了出來,她轉身,淚眼婆娑的看著顧寒,喘著道:“我夢見邊檸了,她和我道別,說什么堅持不下去,撐不下去了.......” “你說她到底在哪里啊,”溫語竹帶著哭腔的嗓音說:“我聯(lián)系不上她,她出國了,她去了哪里......” 顧寒能明白邊檸在溫語竹心中的地位,當年溫語竹沒有家人的時候,邊檸還是一個被邊家寵著的大小姐,那時候邊檸是什么節(jié)日都要捎上溫語竹,顧寒當時記得很清楚的一句話便是,“我邊檸哪怕自己沒飯吃,也不讓我家語竹餓著,我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所以要是誰敢欺負溫語竹,我邊檸就算拼了老命也會和你們拼個你死我活的!” 顧寒將溫語竹攬入懷里,寬厚的大掌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頭,低聲安撫道:“別怕,別怕,我明天叫張秘書去查一下邊檸在哪個國家,然后我?guī)闳フ宜?,好不好??/br> 溫語竹哭的哽咽的身子終于被顧寒給安撫好了,她一抽一抽的,埋首在顧寒的胸膛里,昏昏沉沉的睡去。 到底也睡得不踏實,中途醒了好幾次,然每次醒來都可以看見顧寒睜著眼拍著她的背,低聲的輕哄道:“別怕,睡吧,我在這里守著你?!?/br> 溫語竹每次都被顧寒這句話弄得又再次睡去。 翌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了,身邊的人早已離去,被子都冰涼一片,溫語竹心中念叨著昨夜里的那個夢,也沒有像往日一樣賴床,而是一邊掀開被子一邊抓著手機給邊檸打了好幾通電話。 電話都提示關機,沒有人接通,溫語竹直覺不對勁,邊檸從不會這樣的,她的微信不回,她打的電話不接,溫語竹別的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昨夜里的那個夢。 她索性沒有再給邊檸打電話,而是發(fā)了幾條短信給她,然后打了電話給顧寒。 接到溫語竹電話的時候,顧寒正在醫(yī)院里面,面前站著謝焱,兩個男人彼此沉默,電話打破了這種安靜,顧寒睨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溫語竹打的,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倒不是他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讓溫語竹發(fā)現(xiàn),而是邊檸和謝焱之間的確是出了大問題。 他劃下接聽鍵,嗓音聽上去正常,“語竹,怎么了?” 溫語竹知道一大早這么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