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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來電 到了點, 溫語竹接到了顧寒的電話,說是臨時出去有事。 溫語竹也沒多問, 半睡半醒之間翻了個身旋即哼哼唧唧的哦了聲...... 平靜到顧寒都有些無奈, 一般人聽見丈夫的電話說臨時有事都會疑神疑鬼想東想西, 生怕老公在外面找了新鮮的玩意兒, 被什么人吸引了視線。 到了溫語竹這倒是相反了, 她反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 甚至還覺得他的電話吵到了她睡覺。察覺到這一點, 顧寒無奈的嘆息一聲, 旋即輕聲道:“吵到你了?” 溫語竹不說話, 但是隔著電流弱弱的哼了一聲卻沒逃過顧寒的耳朵。 顧寒坐在后座, 往后一靠,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自己疲倦的眉心, 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旋即,認(rèn)命的低聲細(xì)語哄道:“豬豬乖,別氣了, 晚上帶你去吃火鍋好不好?” 溫語竹最近特別愛吃辣的, 不但愛吃辣的,也愛吃酸的。 顧寒最近都帶她出去吃了好多小吃,只是火鍋的話,前幾天都去沒安排上,今天倒是有空,他要是成功的辦完了這件事, 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以后會有更多的時間陪著溫語竹。 張秘書將顧寒送到了和對方約定好的地點。 要見的那個人陰險狡詐,沈誠金那么陰險狡詐的人都不及他幾分,但是顧寒亦不是好惹的,只能說,若是真的傷了起來,顧寒與他只能是兩敗俱傷,絕對不存在于那人占上風(fēng)。 包廂內(nèi)。 一個老頭坐在落地窗前,身后跟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老頭手上轉(zhuǎn)動著兩個核桃珠子,敲擊聲音響起,在這安靜的包廂內(nèi)顯得尤為瘆人。 “聽說是顧寒找我?”老頭年老的聲音響起。 保鏢立刻應(yīng)了一聲,“是的,董事長?!?/br> “這小子是個人才,”老頭毫不掩飾的說:“可惜了,一山不容二虎?!?/br> 保鏢低聲道:“董事長說笑了,說起人才,誰都不如我們的沈少爺,我相信,沈少爺要是認(rèn)真起來,定然是不輸給顧寒的?!?/br> 老頭忽然沉默了一下,半晌后,似有感慨道:“最近那小子都不肯和我聊天了,也不知道又在鬧什么脾氣,說起來也怪?jǐn)偵狭松蛘\金這個爸,窩囊廢一個?!?/br> 保鏢察覺到董事長因為說起沈誠金而變得有些急促喘息的胸膛,立刻閉上了嘴,然后岔開話題道:“聽說顧總最近結(jié)婚了,結(jié)婚對象還是談了好幾年的初戀?!?/br> 老頭子沒空八卦,但是總比繼續(xù)討論沈誠金這個人渣好,于是順勢便開口問了句,“那這幾年怎么沒見他帶出來過?” “可能是因為他的妻子不喜歡見人吧,”保鏢說:“我覺得顧總好像也沒那么喜歡見人,不是必須出現(xiàn)的場合,好像都沒怎么見到人?!?/br> 保鏢之所以這么了解顧寒;是因為他安排他盯緊;這一點倒是不奇怪,他相信,顧寒也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道調(diào)查了他多少次。 保鏢還想說什么,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是守在門口的那些人說顧寒來了。 顧寒帶著張秘書往包廂里面走。 當(dāng)看見坐在主位上的那個老人時,他眸光微暗,喉結(jié)滾動,嗓音溫淡道:“沈董,晚上好?!?/br> 老頭正是沈寅的外公,商界的老狐貍,沈源。 沈源也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動了下自己手中的文玩核桃,旋即,淡聲開口道:“是顧寒嗎?我就曾在報紙上看過你,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吧?” 沈源年老體衰,腿腳不方便,故所以許多酒席他都沒去參與,說是第一次見顧寒倒也不奇怪。 顧寒也只是點點頭,旋即,微笑道:“沈董雖然與我第一次見面,但是我早就耳悉您的名字,不但耳悉您的名字,我還和您的女婿有過幾次接觸,雖然結(jié)果強(qiáng)差人意?!?/br>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 沈源知道顧寒忽然約見他不可能那么簡單,他只笑笑,盡管他再不喜沈誠金,但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還是會給自己留點面子,是給他自己,不是給沈誠金。 “顧總說笑了,我女婿有時候的確是莽撞了些,但人心腸不壞,說起來,我還有一個孫子,聽聞顧總的年齡,算一算,他比你小一些?!?/br> 顧寒笑,“沈董說的這些我自然知道,我不但知道您還有一個孫子,還知道您手中的文玩核桃是他七年前贈予您的......” 眼看著沈源的表情漸漸的驚訝,顧寒臉上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甚至還在下一刻,嘴角一勾,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下,沉聲道:“我沒猜錯的話,您應(yīng)該有段時間沒有和沈寅通電話了吧?!?/br> 哪怕裝的很好,顧寒還是可以看見沈源的臉漸漸的黑了一個度,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于他而言,沈源如今臉色越黑,沈誠金就會更慘。 他不要他死,他要讓沈誠金生不如死。 - 監(jiān)獄里,祁遠(yuǎn)看著眼前的人,臉色黑了不止一個度。 他咬牙,藏在桌子下的手狠狠的握成拳,像是在極力忍住自己的怒氣,看著眼前人,臉色漸漸變得陰鷙,緩了好一會兒,他反問道:“你是說溫語竹親自去給顧寒送飯?” 那個人點點頭,有些不敢抬起頭看祁遠(yuǎn)。 而后者再一次從那人嘴里聽見這個事實,他就算不想承認(rèn)也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他心愛的那個女人的確是開始接受了別人。 之前下面的人來和他說一些,他都沒怎么記掛在心上就是因為他覺得溫語竹不可能那么快的原諒顧寒,可偏偏他沒想到,溫語竹真的就那么快原諒了顧寒。 而最讓祁遠(yuǎn)覺得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的是,他花了幾年沒打動到的心,就回國兩個月沒到的時間,被顧寒打動了。 他越想,眼底的神色就越難看,連帶著坐在他面前的人都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 沈城金在家里的院子里逗著養(yǎng)的小鳥,身邊站了兩個女人,一個在倒茶,另一個在一下一下的捏著他的手。 像是在幫他按摩,只是這個按摩里面,多少帶了點曖昧的意思。 沈城金將逗鳥的樹枝放下,然后轉(zhuǎn)身往那個捏他手的人身上摸了一把,恰好正中臀部的位置。 花園里還好巧不巧的響起了啪的一聲,然后一道嬌柔的女聲響起,“董事長你干嘛呢,等會兒夫人看見啦,又要生氣了,你可給我留條生路?!?/br> 沈城金呵笑了聲,一把摟住她狠狠的一頓揉搓之后方才作罷,旋即,用著極度嫌棄的語氣道:“就那個黃臉婆,我能怕她?我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她可沒這個權(quán)力管我。” 那個女的在他懷里附和了幾句,旋即柔聲道:“董事長,我最近看中了一款包包,好貴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