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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出一些淚光,連眼眶都微微泛紅。給了平時,這樣的修羅場真是再精彩不過,旁邊的□□們肯定會懷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將圍觀進行到底??墒墙袢眨@樣一個漂亮的男人,他眼角沁出眼淚的樣子都美到讓人觸目驚心。他們不禁由衷地覺得,莫少太過分太殘暴了,怎么連這樣的美人都要欺負呢?“住手!”洛心宴上前拽住莫讀酌胳膊,阻止了他的第二拳。岑令秋揉了揉側(cè)臉,淡淡地盯了莫讀酌一眼,沒有還手的意思。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側(cè)頭輕聲細語對洛心宴說:“我好像不太受歡迎,阿宴,我先回去了,你玩得開心吧?!?/br>“令秋!”她伸手拉了個空,岑令秋已經(jīng)迅速地打開了車門準(zhǔn)備發(fā)動,“你自己開車回去有事嗎?你才剛下飛機,會不會太累了?”他說了聲沒事,開車就走了。緊跟其后走的是莫讀酌。莫少一走其他人都有點不歡而散的感覺。尷尬的是最后居然沒人載洛心宴回去,幾個人推來推去,最后推給了肖景詩。肖景詩腹誹了句,莫少和尹上是兩個最喜歡把破事丟給他的人。莫讀酌握著方向盤,剛才報復(fù)的那一拳竟然絲毫沒有讓他心情愉悅一些,反而讓他更加的郁悶。車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停下的時候,他眼尖地看到了岑令秋那輛雷克薩斯就在三輛車前。那一瞬間,他沒來由的興奮起來,就像是獵豹找到了獵物那般。綠燈亮了,他想也沒想就開車跟了上去。但是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就那樣從善如流地做了。岑令秋是在三次拐彎以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有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在跟著自己。他努力地透過后視鏡觀察后面的情況,果不其然,車的主人梳著極其囂張矚目的大背頭。是他。岑令秋本來今天剛從霓虹回來,整個人就非常疲憊,誰知道洛心宴硬是要把他拖來,還害他挨了一拳?,F(xiàn)在倒好,想必自己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這位莫讀酌大少爺,他似乎今晚并不想就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這樣想著岑令秋一陣頭痛。岑令秋本來因為疲累開的很慢,他此刻有些慌神,不禁踩了油門加快速度,連著在兩個十字路口都避開了回家的方向,故意往錯誤的方向開去。身后那輛跑車依然不休不止地緊緊跟在車后。見對方根本就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突然踩了一個急剎車,然后從車上下來,四五步走到莫讀酌車前。既已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好躲避的,莫讀酌撐起頭,對上岑令秋居高臨下卻沒有絲毫傲慢和憤怒的視線,然后似是什么壞事都沒做的朝他笑了笑,擺擺手。“莫讀酌先生,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實際上,我不是洛小姐的男朋友。如果我破壞了你們的關(guān)系,那我由衷地向您道歉?!彼穆曇舳Y貌又溫柔,聽上去舒服得讓莫讀酌瞇了瞇眼。岑令秋捕捉到了他的神情,以為自己又再次將他惹怒,便朝他鞠了個躬:“莫讀酌先生,時間不早了,我今天晚上剛從日本回國,很是疲累。若早知道莫讀酌先生喜歡洛心宴小姐,那我定不會來。望莫讀酌先生高抬貴手。令秋先回去了。晚安?!?/br>莫讀酌在怔愣中回過神來時岑令秋已經(jīng)走了,不知為何,對方的聲音讓他有了一股醉意,腦中不似之前清醒,耳邊沉沉地重復(fù)回響著無比溫柔的晚安二字。他的嘴角浮起一抹連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笑容,然后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家,這時他才突然想到,自己為什么要跟著岑令秋呢?明明自己并沒有打算做什么,就在意識不明確的時候,居然不由自主就干了這檔子破事兒。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神思間還帶著很強烈的興奮,他沒有細想,想必可能是因為自己終于找到正經(jīng)的理由擺脫洛心宴,不用再因為面子問題而煩惱自己了。這夜,莫讀酌回家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后就心情愉悅地睡了。作者有話要說:新人晴晴求支持!喜歡的小仙女歡迎收藏~評論~本文會多rou多汁,但我得先研究一下如何開車第2章愛上情敵第二天一早,莫讀酌哼著輕快的小曲,閉著眼刷牙時,岑令秋那張臉突然毫無征兆地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奇怪。往事不要再提一向是莫讀酌的原則。有什么人得罪了他,他不會一直揪著人家小辮子不放,揍上一頓撒過氣之后兩人便毫無瓜葛了,下次遇到就是陌生人。如若沒能在當(dāng)時報復(fù)回去,那必定也既往不咎。主要是莫讀酌覺得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如若太過執(zhí)著于過去的種種,反倒弄得自己不痛快。岑令秋于莫讀酌而言,也本是如此。這個人跟他只是一面之交,昨晚的事過后他沒有也不會有再報復(fù)岑令秋的打算。給了平時,再大的火氣第二天他也能釋懷,可是為什么今兒個他就是牢牢記著岑令秋不忘呢?難道是他對洛心宴依然懷有愛戀之情,只是他自己一直沒發(fā)覺?這個可怕的想法一出來,莫讀酌就在腦子里給他否定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莫讀酌對天發(fā)誓他現(xiàn)在對洛心宴真真一點點想法也沒有。說得直白一點,即使現(xiàn)在洛心宴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硬不起來。他向來都是這樣的,沒感情就是沒感情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好馬不可能吃回頭草,舊情更不可能復(fù)燃。思索了很久不得解,莫讀酌有些郁郁寡歡,決定下午要去外面找些樂子來消遣消遣,剛準(zhǔn)備約尹上他們出去打斯諾克,卻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邀請。“莫少,是我,上次在KTV碰上的,莫少還記得我嗎?”“周總?”莫讀酌皺了皺眉,他一向不太喜歡被不熟識的人打擾,但在印象里,這個人好像是個音樂經(jīng)紀(jì)公司的副總,跟尹上好像是世交。“是,正是我。”“怎么了?”“是這樣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在家里辦了個宴會,晚上九點整開始。我還邀請了莫少的朋友尹少,莫少也過來聚聚唄?”莫讀酌抬手揉了揉眉心:“行,本大爺晚上過來?!?/br>不知為何,莫讀酌似乎格外的在意今晚這個宴會,還特地換了身得體而有些拘束的裝扮,還把頭發(fā)全部抹了上去。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說,本大爺今兒個可帥了,這黑襯衫,這20世紀(jì)復(fù)古的背帶褲,這黑的油光锃亮的馬丁靴。他不禁歪著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戀地認為自己頗有當(dāng)年小李子的風(fēng)范。聚會這種事情莫讀酌要么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就不會遲到。提前十分鐘他就開著保時捷到了周總的別墅前,在車?yán)锍榱藘扇昼姷臒熀?,他拿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