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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手下去買潤滑劑和套子。“男人和男人做,還要準備什么?”他皺著眉似在思索。“莫少,我也不太清楚……潤滑劑和安全套,應(yīng)該夠了吧……”“嗯,那你去買吧,動作快點,別耽誤了本大爺?!?/br>“是,莫少,我這就去。”吩咐妥帖之后,他盯著岑令秋的臉看了一會,覺得他可能因為方才的劇烈掙扎,樣子有些凌亂,便去衛(wèi)生間拿了塊濕毛巾輕柔地一點點擦拭他的臉。擦到右臉的時候,他想起他就在昨晚還非常暴殄天物,十分不憐香惜玉,還是為了一個毫無相干的女人打了他現(xiàn)在視若珍寶的岑令秋一拳,內(nèi)心不禁深深后悔,想照著自己的臉也來上那么百八十拳。那一拳的后遺癥,如果在距離足夠近,光照足夠強的情況,還是能夠很清晰地看到一個淡色的印子。莫讀酌又想,昨晚自己的那一拳其實很有分量,打完以后半邊臉腫起來是肯定的,而對于岑令秋來說第二天還要出席自己副總的生日宴會,要見那么多人,還要演奏鋼琴曲,如果臉上掛了個紅印子,那得有多丟人多難堪。所以昨晚的岑令秋得因為這個印子處理到多晚才睡呢。這樣想著,莫讀酌不禁俯下身,居然帶有些溫情地親吻岑令秋緊閉著的眼睛和他長長的睫毛。事實上,昨晚岑令秋確實熬到非常晚才睡。他的助理唐年止為了這一拳,凌晨三點半跑出去買了冰袋和一些消腫的藥膏回來,回來以后兩人更是手忙腳亂地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等到岑令秋躺床上時已經(jīng)五六點了,這還沒完,拖了那一拳的福,他右邊的牙齦也開始隱隱作痛,他本來不想管了,結(jié)果躺了半個小時發(fā)展成了劇烈的牙痛,又只好爬起來吃芬必得,躺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他睡著時已經(jīng)是正常上班族起床的點了。他的人生從遇上莫讀酌的那一刻起,就似乎像是突然偏離了軌道的列車,完全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還是個非常不好的方向。當然這個覺悟昨晚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要說是什么時候意識到的,大概是他醒來的那一刻。他剛睜開眼的那一刻,眼睛被臥室的燈刺得半瞇起來,脖頸處傳來些許的不適,隨即他發(fā)現(xiàn)他雙手被綁,而莫讀酌正站在床頭笑著看他,那一瞬間他極為驚恐,額頭的冷汗多得都開始順著弧度流下來,他甚至以為自己馬上要被殺了,僅僅只是因為莫讀酌以為他動了他的女人。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匯在一起,他劇烈喘息了好幾秒,耳邊才傳來莫讀酌的聲音。“瞧你,嚇成什么樣了?!蹦x酌為了安撫他拿起涼毛巾擦拭去他額頭上的汗水,“別害怕,本大爺不會傷害你的。本大爺可喜歡你了?!?/br>然而這句根本沒有起到正面的作用。岑令秋側(cè)過頭,淚水很快溢滿了整個眼眶,他痛苦又無助地看著綁住他手腕的領(lǐng)帶,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系的很牢固:“你到底想怎么樣?”“現(xiàn)在嗎?本大爺當然是想上你了?!痹捯魟偮洌懵龡l斯理地低下頭去吻他。這個吻一開始還勉強算得上溫柔,可后來隨著岑令秋的掙扎,莫讀酌吻得越發(fā)暴戾,越發(fā)急促。他一股腦地用舌頭侵略進岑令秋的雙齒,猛烈地吮吸著那似乎帶有香味帶有迷藥的柔軟的舌頭,那么大的力度快要把他的舌頭都要吸走,而沉溺在歡愉中的莫讀酌少爺自然不會想到他將美人吻得極其不舒服。岑令秋強忍著舌根的劇痛卻不見莫讀酌有停止的趨勢,只好咬住他的舌頭表示抵抗。莫讀酌也不生氣,只要能得到美人,這點痛又算得了什么。他不顧嘴里的血腥味,依舊攻城略池,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岑令秋的嘴角滑落到下去,弄濕了一小塊枕巾。就在岑令秋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他,兩人唇間牽扯出一條色/情極了的銀絲。岑令秋馬上偏過頭去急促地喘息,臉上一片緋紅,眼中卻沒有情動。“寶貝兒,你還曉得咬我呢?”莫讀酌撫住他的側(cè)臉,強迫他直視自己。“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嗎?”他用憤恨又無助的眼神注視著莫讀酌,希望他能夠良心發(fā)現(xiàn)而放過自己。“啊……是不會。但是這個不算。本大爺會讓你舒服的?!蹦x酌說最后一句話的嗓音壓得極低,在句末的時候他就開始解岑令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掙扎是沒有用的,倒不如順從享受?!蹦x酌用十分低沉的嗓音引誘威脅著他。岑令秋的眼淚在那剎那間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閉上眼睛身心俱疲地想,莫讀酌為什么不在剛才他還昏迷的時候就開始呢?為什么非得等他醒了才開始折磨他?這樣劇烈的痛苦一下一下扯著他的神經(jīng),只會讓他越發(fā)的清醒。他在劇痛中艱難地回想,之前確實因為這張臉而桃花不斷,男的女的,各類人物,也被吃過不少豆腐,被揩過不少油,但是他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從來沒有人強迫他雌伏于身下,從來沒有人強迫他交/姌,從來沒有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而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心中不斷積累的屈辱,羞恥,惶措與怨憤,讓他無法自已地嚎啕大哭起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都說了我不是洛心宴的男朋友……為了報復(fù)我就要對我做這種事嗎……莫讀酌……”他稍沾染上情/欲的呢喃透出清亮與憤怒,讓莫讀酌驀地停止了動作。在眾人眼里,岑令秋是一個十分溫柔,優(yōu)雅,善良而很好說話的人。可是實際上,他很記仇。誰對他好他記得住,誰對他不好,他記得更是清楚。昨晚莫讀酌那暴力的,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拳,那樣強烈的痛感,那時的難堪,以及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擾,他可以清楚地記得一輩子。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輩子都躲莫讀酌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相見。如果可以,他也會不留余地地報復(fù)回來,讓莫家大少爺也嘗嘗同樣的難堪。“寶貝,你說什么?”為了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話,莫讀酌俯下身去,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之前你打我的那一拳,我不計較……可是你為了洛心宴這樣報復(fù)我,這樣羞辱我……莫讀酌,我會恨你的?!被蛟S是因為很疲累,他的聲音很緩慢,反而給人一種很溫柔的錯覺,并沒有句子本身的凌厲。莫讀酌用鼻音發(fā)出一聲笑:“這是對你提到別人的懲罰,寶貝兒,你是故意的吧?我不是說過嗎?你忘了還是還想聽?那我再說一遍,你可要聽清楚了。本大爺喜歡你,本大爺對你一見鐘情”岑令秋痛到快要失去知覺,隨時都有可能暈厥。順著皮膚滑落的冷汗近乎浸濕了床單。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