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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一點。“怎么樣?本大爺技術不錯吧?老子可是第一次幫人咬呢……他娘的,老子居然無師自通啊……”“啊……味道還不錯嘛。你要嘗嘗嗎?”岑令秋暫時還處于靈魂顫栗的虛脫狀態(tài),莫讀酌去親他時他沒有及時清醒。直至莫讀酌將沾滿白濁的舌頭探入他微張的口中時,岑令秋像是觸電般將莫讀酌用力推開,剛剛屈服于高潮而yin/亂的表現(xiàn)只能讓他現(xiàn)在被屈辱所埋沒,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面對莫讀酌。“你到底什么時候走?你要留在我這里折磨我到什么時候?這樣羞辱我,折磨我,讓我沒有自尊,沒有自由,你很滿意嗎?”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小仙女們進扣扣群,群號:666159122,群內(nèi)各種科目二資料供各位學習交流第9章心結“我不會走的?!鼻?事剛結束的莫讀酌情緒還很好,沒有因為岑令秋這樣的話板下臉來,他想趁此機會好好哄哄岑令秋,“寶貝兒,我才不是折磨你,我是太喜歡你了。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我就保證再也不做讓你沒自尊沒自由的事好不好?我這么混帳,是真喜歡你嘛。”“你以為你說你真的喜歡我,我就會當真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喜歡洛心宴喜歡了七年,一直不厭其煩地追求她,從沒有強迫過她半分,沒有折磨她,沒有剝奪她的自由,那憑什么輪到我,就得被你囚禁被你強迫?你把我當成什么了莫讀酌?”“都說了那是因為太他娘的喜歡你了才——”“就算你真的喜歡我,你以為我會接受你嗎?你以為我會接受一個才第一次見面就為了一個他求而不得的女人而打我一拳的人?你以為我會接受一個第二次見面就把我劈暈綁起來強/jian我的人?你以為你對我做過的這些事情我能輕易忘卻嗎?”“我……”“換作是你,你會接受這樣一個人嗎?你能輕易忘卻這些侮辱嗎?你能心平氣和地接受這個人的愛,然后心甘情愿地跟他肌膚相親耳鬢廝磨嗎?你能嗎?你能做到嗎?”他的句末帶著嚴重的哭腔,隨即眼淚就順著眼角滑落,落入鬢角將頭發(fā)打濕。“……”此時此刻的岑令秋有些讓他感到陌生。他的雙眼微微發(fā)紅,本該溫柔又美麗的臉,這時看上去是那樣的絕望又悲傷。“在你的心里,你僅僅只是把我當成發(fā)泄欲望的工具,你僅僅只是把這么多年得不到洛心宴的憤怒和怨恨全部發(fā)泄在我頭上!那么憑什么?憑什么要我介入你們倆的感情之中充當受害者?憑什么你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要我來償還?”“你他娘的給本大爺閉嘴!別他娘的再提洛心宴了!老子喜歡你這件事情為什么一定要和她扯關系?她算個什么東西!和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老子要是還喜歡她老子現(xiàn)在就被雷劈死!”他承認,他第一次見面確實不應該因為洛心宴而打岑令秋。但是他從小脾氣就暴戾不堪,不順心的事情幾乎都靠暴力解決。他追了七年的女人帶著男朋友來刺他的眼,就算早就不愛了,他作為一個男人能不窩火嗎?那時的他正在氣頭上,都說沖動是魔鬼,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那還怎么可能感受到對岑令秋的動心?他也承認,他第二次見面時也不應該那么殘暴地得到岑令秋。但這不是岑令秋美人魅力太大了嗎?他活了二十幾年了,還頭一次見到這么個人間尤物,天仙下凡,還不允許他心動了不成?他就不信能有人對他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就拿他莫少來講,雖然沉迷美色,但是之前不好斷背這口,從沒碰過男的。能讓他一下子打破這直男的界限,那都怪岑令秋太他娘的有魅力了。再說了,都說男人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男人精蟲上腦起來可是非常可怕的,色令智昏這個成語不是白來的,所以說他莫少精蟲上腦起來把人劈暈了綁回家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但莫少走了腎的同時也是走了心的,所以他自認為他比那些只走腎的混蛋強多了。岑令秋說他不好的地方他都承認,他都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赤膽忠心地表示懺悔,往后一定嚴加改正,但是岑令秋那話的意思是,莫讀酌到現(xiàn)在還愛著洛心宴,他放不下洛心宴,他這么對他是因為洛心宴喜歡他,所以他要借此羞辱報復他。這……他對岑令秋的愛真的是天地可鑒啊,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腦門兒也劈開,給他小寶貝兒看看他到底愛誰,愛到何種程度。他都那樣愛他了,他還偏偏要說他愛的是洛心宴,偏偏是那個導致小寶貝耿耿于懷的那一拳的洛心宴。莫讀酌當即氣的理智都沒了。不提洛心宴還好,一提洛心宴他就氣的想殺人。反反復復解釋了卻還是要一遍又一遍提起。他也不想啊,他也不愿意啊,如果可以回到大學那時候,他絕不會再去招惹洛心宴,絕不看洛心宴一眼,不跟她說一句話。可這能怪他嗎?誰又能知道未來的事呢?誰在遇到真愛之前還沒有幾個前任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別他娘的給本大爺再提”是莫讀酌的原則。洛心宴已經(jīng)是過去的過去式了,莫讀酌在遇到岑令秋之后是真的不想再和她扯上任何關系。岑令秋老提又是何苦呢?為什么非提不可呢?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不是偏要戳莫讀酌的死xue嗎?“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有本事你讓她愛你啊你又來招惹我做什么?哦,你是想得到我的感情然后好向洛心宴炫耀嗎?也讓她嘗嘗愛而不得的滋味嗎?那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莫讀酌。我永遠也不可能愛上你這樣一個人!”“你再提洛心宴一次試試!本大爺今晚干死你!”“我偏要提洛心宴,我偏提!你以為你囚禁了我/的自/由,你還能管住我的嘴嗎?你莫讀酌何德何能唔……嗯放開……嗯……”“我看你他娘的是欠cao了!”莫讀酌攥住岑令秋后腦勺的長發(fā),強迫他抬起頭,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粗暴地堵上他的嘴。這個吻似乎不帶任何感情,唯一的目的就是侵略和蹂/躪。他如一頭破籠而出的野獸,無比兇猛地撕咬著岑令秋的薄唇,奪取他口中的氧氣,對他開始進行一場冷血而暴戾的侵犯。緊接著莫讀酌從床頭柜里翻出潤滑油,他的手指就像火楔子一樣,絲毫不管他給岑令秋帶來的僅僅只是痛苦的折磨和窒息,沒有半點愛的溫存和溫柔的繾綣,甚至冷硬得沒有沾染上情/欲一般。或許是因為身體太過疼痛,或許是因為心太疼痛,岑令秋不禁低聲的哽咽,不斷地抽泣,很明顯他有盡量在克制,然而感情來勢太過洶涌,隨著莫讀酌動作的加深,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