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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tohere.”“瓦特?”莫讀酌碰了一鼻子灰,皺著眉怒吼,“欺負本大爺聽不懂英語啊!”他惡狠狠地瞪了保安一眼,最后還是安分地轉(zhuǎn)身離開了。莫讀酌在他的學(xué)生時代自然是學(xué)過英語的,不過跟大多數(shù)男生一樣,他英語一直很爛,口語也很差,要想跟歐洲人用英語交流更是不可能。“俞臨,想不想看你嫂子彈鋼琴啊。”俞臨下意識說想,后來想這么說莫少可能吃醋,又想說不想,然后又覺得不想實在忒不給未來嫂子面子了,于是一咬牙:“想?!?/br>莫讀酌心情突然變好了似的勾住俞臨的肩:“走,咱爺倆買票去。今天爺心情不錯,咱倆買個vip看你嫂子去?!?/br>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全文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本文不可能坑!喜歡本文的小仙女可以先收藏,等到本文完結(jié)再來看噢~第11章演出天鵝絨帷幕拉開時,岑令秋靜坐在鋼琴前,身穿著19世紀風格的風琴褶蝴蝶領(lǐng)宮廷黑襯衫,外面是一件深灰色的燕尾服。一根黑色的絲絨發(fā)帶將稍長的黑色短發(fā)束在腦后。雖然作為替補出場,但是他今天的節(jié)目還是很有分量的,鋼琴和小提琴合奏,演奏小提琴的音樂家還是在歐洲頗有名氣的達西先生。開始前他往觀眾席望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地在最近的那一排看見了莫讀酌那張癡漢到欠扁的臉。白癡,別用那樣露骨的眼神看我啊,岑令秋心說,能在金色/大廳發(fā)情的,莫讀酌估計是第一個。準確地說,莫讀酌在帷幕拉開的那一瞬間是被岑令秋驚艷到了。雖然說之前已經(jīng)在宴會上看到過了岑令秋彈鋼琴的樣子并且成功對其一見鐘情了,但那次的隆重程度根本沒法和這次的相比。岑令秋這么風度翩翩,這么文質(zhì)彬彬又溫文爾雅的樣子,莫讀酌還是第一次見。如果岑令秋生活在19世紀,那絕對比威廉王子還要更適合燕尾服,更高貴,更有紳士的氣息。他的腦子完全被岑令秋的外表所填滿,以至于周圍觀眾席都在期待兩位杰出的音樂家會帶來如何賞心悅目的演奏時,莫讀酌在用盡全身的自制力克制住自己當場打手炮的沖動。岑令秋越是優(yōu)雅,越是高高在上,越是清冷不近人情,他就越是從骨子里地想把這樣一朵高嶺之花折下,壓在身下無止境地欺負他,蹂/躪他,撕咬他,折磨他,看著他紅著眼角流著淚,一遍遍向自己求饒的樣子。是一首圓舞曲,整首曲子彌漫著少女初戀般的浪漫又憂傷的氣息,時而靈動活潑,時而猶豫緩慢,對情緒把握和切換的要求很高,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岑令秋深吸一口氣后便開始了彈奏,一開始是一連串的單音,空靈又憂郁,一下子就把人散漫的思緒帶入了一個靜謐的故事里,接下來的三拍子正曲慢慢地譜寫出這個浪漫的愛情故事,少女面對愛情的突然而至的心動,對愛情的不經(jīng)意的淪陷,對愛情的不知所措和自始至終都帶有的一絲傷感,害怕愛情到來但是更害怕失去的反復(fù)徘徊,以及最后得到愛情的歡欣不已。其實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岑令秋就已經(jīng)相當難受了,沒有好好的吃午飯導(dǎo)致他有些暈機,再加上他一連好幾晚都缺覺,沒有得到充足的睡眠,整個人其實很疲憊。從北京到維也納整個旅途又非常的匆忙,神經(jīng)末梢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邀請函的突如其來又讓他將練習(xí)曲目的時間壓縮到半小時,高強度的練習(xí)已經(jīng)讓他本來虛弱到不堪一擊的身體透支。這時的演奏,他的神志可以說是近乎昏厥,但他又憑著意志力強迫自己堅持。從半小時前練習(xí)的時候他就開始再度高燒,此時額頭的溫度已經(jīng)有些駭人,他背上的冷汗?jié)裢噶艘r衫,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傳來劇痛但是根本就無法停止。由于他對藝術(shù)嚴謹?shù)膽B(tài)度和執(zhí)著而熱愛的靈魂,他即使渾身快要散架,也必須保持最高貴優(yōu)雅的一面,將這首曲子演奏到完美。演奏結(jié)束時,他細長的手指同時落于三個琴鍵。觀眾席上傳來掌聲,但是在他耳朵里,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飄來一般虛幻。他站起身的那一剎那差點失去意識摔倒,但他竭力克制住,恍恍惚惚地鞠了個躬,然后猶如幽靈一般飄下了臺。走進休息室的時候唐年止及時地攙扶住了他:“先生您的演奏太棒了!……先生您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他試著把手背貼上了岑令秋的額頭,“天吶,之前還好好的,先生您怎么突然燒得這么燙了?我們快去醫(yī)院吧?!?/br>他扶著岑令秋正要出去,突然一條胳膊擋住了兩人的去路。這人有著一頭金色的卷毛,表情傲慢又無禮,唐年止自然是知道這個人。雖然這個人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聽過岑令秋對他的描述,簡簡單單幾個詞,就能讓他對應(yīng)起來,就是他,他是岑令秋早在十六歲那年就杠上的人。或許是因為嫉妒岑令秋的才華和獨得老師的寵愛,他處處針對岑令秋,岑令秋起初打算忽略,但是鑒于對方太過分,兩人的關(guān)系愈演愈烈,最后發(fā)展成了死對頭。但是據(jù)岑令秋所說,他已經(jīng)有四年沒和這個人碰過面了。今天居然能在這里碰面,也真是孽緣。“我說岑令秋啊,見到我不但不打招呼,還裝病,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jīng)]素質(zhì)了,最初那幅偽善的嘴臉是完全不要了。”話說的相當?shù)碾y聽,唐年止立刻就翻了臉:“好狗不擋道,請你讓一下?!?/br>雖然沒有得到岑令秋的回復(fù),但他還是津津樂道:“你是誰?岑令秋什么時候找了個你這樣的跟班啊,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喂,岑令秋,這次你能上臺,是因為原本要來演奏的石原先生突然有事,不然哪輪的到你?本來呢,也是向我發(fā)了邀請的,但是被我拒絕了。吃別人吃剩下的飯,我是沒興趣,你這家伙倒還是一向樂衷于此呢?!?/br>岑令秋只覺得耳邊嗡嗡地響,努力地想要辨識對方在說些什么,卻無法做到,眼皮也沉重到無法抬起。唐年止雖然因這番刺耳的話怒火中燒,但是他無意與他爭辯拖延時間,沒想到對方得不到回應(yīng)后有些惱羞成怒地抓住他胳膊不放他走。唐年止正打算跟他撕破臉時,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人,碰巧是剛才跟岑令秋合奏的達西先生。他伸手接住了唐年止的拳頭,柔聲并誠懇說道:“真是抱歉,我替卡爾向岑令秋先生道歉?!比缓笏D(zhuǎn)向傲慢的男子道:“卡爾,別鬧了,快松手。”那人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岑令秋走了。岑令秋出休息室時,一下墜入了一個溫暖又強勢的懷抱。那個懷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