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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不討論這些了,我起床給你做早餐去,你要么再躺會兒,要么起來看老公給你做/愛心早餐?!?/br>從起床起,岑令秋一直有種不妙的直覺,上了飛機后漸漸加強,等到飛機起飛,空姐將頭等艙的簾子拉起,他才終于意識到——頭等艙居然只有他和莫讀酌兩人!他昨晚值機的時候明明已經只剩他和莫讀酌現在呆的這兩個位子了……肯定是莫讀酌搞的鬼!而這搞鬼的目的,顯而易見,一對情侶在沒人的情況下能做什么想做什么會做什么,真相只有一個。怎么辦?岑令秋當機立斷裝暈機來躲過這一劫。他咬了咬下嘴唇,將唇色咬得有些蒼白,左手微掩額頭,神情無力又痛苦地靠在左側舷窗。莫讀酌即刻就發(fā)現了岑令秋的不對勁,湊上前詢問道:“親愛的,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嗯……有些暈機……很難受……”“那你靠我身上睡會兒吧。”他伸手攬過他的肩膀,強制他斜靠在他身上。裝暈機是需要演技的,雖然岑令秋演技可以說是非常好了,但無奈莫讀酌眼尖。莫讀酌心說:岑令秋眼皮怎么一直顫著呢,人只有在非自然閉眼時才會這樣。還有,他嘴唇怎么又紅回來了?話說我老婆嘴唇紅紅的真好看,好想親親啊。不對呀,飛機才剛起飛,暈機能暈這么快?來的時候岑令秋絲毫都沒暈機吧。草!這丫他娘的騙我呢!……真別說,還他媽裝的挺像的,老子差點就被糊弄過去了。既然岑令秋糊弄本大爺在先,那本大爺也不客氣了。莫讀酌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扒岑令秋褲子。岑令秋本以為他不會再做什么,沒想到他突然發(fā)難,嚇得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你干什么!……”莫讀酌心急火燎地繼續(xù)著手頭的動作,也不拆穿他,他知道岑令秋臉皮薄,這時候拆穿可能會讓他惱羞成怒,倒不如將計就計假戲真做。“寶貝兒,你不是暈機難受著呢么?別動了,乖乖坐我身上,我可想死你了,就一次好不好?我知道你難受著呢,可是我憋著也賊他娘的難受,既然咱們是情侶,就互相通融通融吧?!?/br>岑令秋暗道不好,一時之間既因為演技被看破而臉面掛不住,又因為無法拒絕而懊惱,最主要是因為莫讀酌的力氣真的太大了,在他的禁錮之下實在沒辦法動彈。最后只好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放棄掙扎,在飛機上被欺♂負了。然而相較之下,提前兩天回來還是值得的,畢竟是整整兩天和一次的區(qū)別,以及可以提前回到溫馨的家,看到那架鋼琴就端端正正地放在客廳正中央。岑令秋打開門的瞬間,卻透過玄關看到了兩具交織在一起的身體。唐年止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此刻正雙臂撐在餐廳的方桌上。討厭的俞臨也居然在這里,而且就在唐年止身后,緊緊貼著他,雖然兩人還衣著蔽體,但是俞臨的左手在唐年止的襯衣中不知干些什么勾當,右手正在解開他自己的皮帶。這樣的姿勢,岑令秋在遇到莫讀酌之前可能還會以為兩人是純潔的友誼,但是在遇到莫讀酌之后,他不能更懂這姿勢的含義了。他幾乎要把對莫讀酌的怨恨也發(fā)泄在被抓個正著的俞臨身上。“你在干什么!離他遠點??!”他這么潔癖的一個人,竟還未脫下皮鞋就朝餐廳奔去。唐年止肯定是有點驚嚇,但他絲毫不能壓抑住終于看到他主人的喜悅之情。“岑先生!你終于回來了!太好了,先生終于完整的回來了!”“完……整?”莫讀酌十分不爽的默念了一遍,皺著眉頭看到兩人擁抱在自己面前。說實話他很不爽他的老婆被別人抱住,但看在對方也是個受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忍受一下,撇過頭當作沒看見吧。他看向生無可戀臉的俞臨,老大和小弟二人多日未見,他現在竟突然很心疼他。“唐年止,你沒事吧?他剛剛強迫你……”唐年止神情害羞地打斷了岑令秋:“先生……不是強迫的……”岑令秋一時間震驚地失了語。“……我之前在知道姑娘喜歡俞臨時很生氣,就本能地以為我喜歡她,可后來覺得好像不是這樣,直到前天晚上我才發(fā)現……好像……我好像是喜歡上俞臨了……雖然有點難以接受,但我的心就是這樣感受的?!?/br>“唐年止,你剛才說什么?”不待岑令秋回復,俞臨突然從他身后冒了出來,十分欣喜于他說的話。唐年止的臉一瞬間彌漫開緋紅:“誰讓你偷聽我和先生的對話的!”“阿止,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好不好?”“不好!”“阿止,乖一點好不好。你害羞的話我們去你臥室說?!?/br>“不要?!?/br>然后岑令秋就看著唐年止被牽走了。他不禁感慨,前天晚上真是花好月圓夜,千里共嬋娟。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要完結辣~~~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一些!鞠躬!第20章兩個人的舞會了解完唐年止和俞臨的進展以后,岑令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琴房看那架寶貝鋼琴,結果失望地發(fā)現琴房里只有一架鋼琴,還是之前那一架。“……鋼琴居然還沒到嗎?”岑令秋帶著些許疑問去看身后的莫讀酌。莫讀酌攬住岑令秋的肩膀就去親他的側臉:“那架鋼琴在我們家。這是你家,不是我們家。”岑令秋當然懂莫讀酌話里的意思,這是拿鋼琴做人質,威脅他過去同居。“同居……是不是太快了?”正經算起來,這才只是兩人談戀愛的第五天。“不快不快,我是你男朋友,你又是我男朋友,同居,有何不可?”“對于莫少來說,確實不快。畢竟莫少是第二次見面就能把我劈暈了帶回家的男人。”莫讀酌被這句話嗆得語塞,每每岑令秋提到過去的事情,或者有提到過去事情的苗頭,他就開始頭大,因為他的噩夢要開始了,提起過去的事情的結果無非是老婆大人生氣了,老婆大人不給抱,老婆大人不給親,老婆大人不給睡。但如果這時候因為短暫的老婆不給睡而妥協(xié)的話,就會迎來長期的老婆不給睡。堅持住,莫讀酌,無論如何都要把岑令秋騙來同居!“寶貝兒,在維也納的時候,你不是說了要原諒我以前的錯的嗎?”他單膝跪下,扶起他的左手深情的親吻,姿態(tài)一如之前那樣謙卑。“……”岑令秋果然不再直接拒絕,眉宇間略顯猶豫之色。岑令秋的軟肋莫讀酌知曉得一清二楚,實在是太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