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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地牢里做客。 森彌的聲音并沒有刻意偽裝,他本身就處于發(fā)育期,所以聲音尚在中性音的范圍之內,硬要說是女聲也并沒有十分突兀。 ……但顯然這三人里只有他一個人擁有這樣的優(yōu)勢,別看芥川穿起女裝毫無違和,但絕對開口秒跪。 安室透微微一愣,接著笑著讓三人落座。 森彌緊緊的盯著他的頭頂,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氣泡冒出來。 莫非他真的沒有懷疑他們三個人? 可盡管如此,安室透仍然十分的難搞,話題永遠切不進正題。 最終,在森彌耐性告罄前,他終于說出了一句還算像樣的話。 “我想知道港黑的情報。” 三人的身體同時緊繃了起來,森彌努力的放松了表情,笑著問道:“你要知道什么?” 安室透的眼睛緊緊凝視著森彌,“聽說,那位最年輕的干部最近在組織里有了很多動作,關于他想要上位這件事,我想要知道更多的情報?!?/br> 森彌茫然了,特么的作為一個和那狗人共事了這么久的人,他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就在森彌懵逼之際,一個黃色的氣泡從安室透的腦袋上飄了出來。 「觀察」 這是狀態(tài)氣泡,相當于是在提醒他眼前的這個人并沒有相信他,而是在詐他。 森彌:“……”這么狗的嗎?! 就在這時,森彌突然感覺到了芥川的異常,他單薄的肩膀在細微的顫抖。 不用看森彌都知道芥川此時的表情會是什么樣,但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清純的小啞巴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忘自己的人設,他強忍著怒火,一句話也沒說,而是選擇了直接干他娘的。 羅生門瞬間出現在了芥川的背后,眼看著就要控制不住破籠而出了,森彌急中生智大喊道:“太宰——!” 這一聲怒喝直接讓芥川回過了神來,羅生門立時消失了,他也被森彌捏住了胳膊。 安室透森彌的大叫聲嚇了一跳,肩膀都僵硬了一瞬,緩了兩秒他遲疑的說道:“……太宰?”同時,他也沒有忽略剛才的異動,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迷惑,“剛才……我怎么看到芥子小姐的身后出現了一個黑影?!?/br> 是??!那是奪你狗頭的羅生門?。≈滥阍僬f下去命就要沒了嗎?! 森彌在心中咆哮。 為了驢過警惕性異常高的安室透,森彌立刻戲精上身。 他“duang”地一聲錘桌而起,“你是想害死我嗎!”他側身對著安室透怒吼,“如果你今天的話傳進了其他人耳朵里,我們都會有麻煩的!因為太宰先生他雖然是個混蛋,但哪有你說的那樣狼子野心!你在胡說些什么???” 森彌都快被自己驚人的演技感動了。 不愧是他!感情的爆發(fā)力永遠如此充沛! 就在森彌精湛的演出結束后,那個黃色的觀察氣泡居然消失了。 ……果然是在詐他! 安室透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纖長的手指在桌面輕點了兩下,“雖然經過剛才的事情讓我有些懷疑另一件的真假,但姑且問一下好了,那位重力使,和太宰干部是合作關系嗎?” 又一個黃色的觀察氣泡從安室透的腦袋上冒了出來。 森彌不動聲色的看了中也一眼,兩人都沒明白這個所謂的合作關系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是說搭檔,那他們的確是?!?/br> 安室透微微一笑,“但我說的不是所謂的搭檔,畢竟,那位重力使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是么?” “你——”中也嘴里剛發(fā)出了你字的第一個音節(jié),森彌就反應神速的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捏了捏。 于是,一口氣卡在喉嚨的中也努力將自己嘴里的話給咽了下去。 但敏銳的安室透已經聽到了這個十分突兀的聲音。 他偏頭看向了森彌他們這邊,由于四人坐在一排,他并沒有立刻捕捉到究竟是誰發(fā)出的聲音,只是蹙眉重復道:“ki……?”接著,他又有些遲疑,“但是剛才說話的好像是個男聲?!?/br> 沒錯了,剛才中也想說的一定是きさま(kisama)。 但森彌根本沒想到安室透的耳朵這么靈敏?。?/br> 怎么辦!該怎么度過這個危機?!讀檔嗎? 不!森彌立刻拋棄了這個方法,他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的,怎么可以輕易放棄! 快想想!KI這個音開頭的詞!電光火石見,森彌的記憶里突然閃過了一些片段,于是,急中生智的森彌突然開腔:“Kiakiakiakiakiakiakiakiakia——!” 一陣近乎咆哮的狂笑聲把在場的三人全都震懾住了,連安室透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森彌。 于是,瞬間,森彌的表演戛然而止,他氣定神閑的恢復了正常頻道,“啊,喉嚨這下舒服多了?!闭f完,他還對著安室透翻了個優(yōu)雅的白眼:“都怪你說這種匪夷所思的話?!?/br> 三人:“……” 安室透:「???」 中原中也:「……這是救場鬼才嗎?」 芥川龍之介:「來自深淵的狂嘯……?」 一時之間,三個氣泡同時從他們的腦袋上飄了起來。 但這一刻,已經沒有人再去在意之前那個小小的男聲問題了。 森彌看到了安室透懵逼中透露著茫然的表情,立刻放下心來。 好!已經安然度過了危機! 存檔! “關于重力使的情報,你又說錯了,”森彌故意作出了一副生氣的表情,“你在耍我嗎?總是說些這么離譜的話?” 果然,觀察的氣泡再一次消失。 「看樣子沒什么問題?!?/br> 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森彌的心里“咯噔”一聲,莫非是他們沒有清掃干凈,還有落網之魚? 畢竟這個時間點,又是這種位置偏僻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酒吧,怎么可能有這么頻繁的人員流動? 顯然另外三人的想法和他一樣,四人齊齊向門口看去。 只見某披著黑色長風衣右眼纏著繃帶的黑色卷毛怪悠閑的走了進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