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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許的辨宰心得,但鑒于這兩個家伙狗的讓人防不勝防,森彌決定讓這人先行給出答案。 ……通過他種種的判定,森彌認為這人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太宰。 兩人的距離很近,太宰治輕笑了一聲,周圍的音樂聲十分的嘈雜,因此將這人的聲音沖散在了喧囂之中,唯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到了森彌的耳側。 森彌渾身一個激靈,他怒視著太宰治。 誰知道這人卻神情無辜的看向他,這讓森彌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不是故意之舉。 就在太宰治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森彌平靜的說道:“我勸你回答之前仔細想想,珍惜一下來之不易的生命。” 太宰治:“……” 的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抹黑首領太宰的機會,就想他曾經(jīng)對自己做的事情一樣。 但是看到森彌靈動的模樣,這種想法驟然間煙消云散。 “……我果然做不到那家伙能做出來的事情,”太宰治喃喃低語,“我可不想被你當做另一個我的替身?!?/br> 哪怕只有分秒,也不想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陪伴在他的身邊。 果然,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在說什么呢?”森彌瞇著眼睛看向這個表情突然憂郁起來的繃帶精。 在聽到森彌的聲音后,太宰治臉上的悵然一掃而空,轉而變成了一個淺淡的笑。 “你看起來很累?!碧字芜@樣說道。 森彌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我太忙了。” 無論是行動上,還是心理上。 他已經(jīng)快要被這慘烈的局面榨干了! “那就許愿,許愿你明天不會再變得如此忙碌。”太宰治偏頭笑道。 森彌總覺得這人話里有話,但是太宰治卻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現(xiàn)在,請你再繼續(xù)努力一下,爭取度過這充滿了挑戰(zhàn)與苦難的夜晚?!?/br> 說完,太宰治便專心的在森彌身邊跳起了舞。 別說,他這飄逸的舞姿還真是挺像回事的。 也由于他這尊門神一樣的存在始終粘著森彌,導致了熱情和彭格列的人即使找到了森彌也無法再次上前。 而整個舞蹈大會,森彌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碰到中也。在把自己心中的感嘆如實的說了出來后,太宰治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是為什么呢?”太宰治燦爛的笑了起來,“當然是因為中也的身高太過秀珍,導致他在人群中根本看不到阿彌的蹤跡?!?/br> 森彌:“……” 想到了中也進入人群就被淹沒的身高,他竟覺得太宰治這狗人的話充滿了哲理性。 然而太宰治說真話的下場,就是被好不容易找過來的中也發(fā)現(xiàn)了他惡意在森彌面前抹黑自己的形象,緊接著體術大師和太宰的拳擊交流就被安排上了。 在結束了這鬧劇般的音樂噴泉之旅后,所有人都精疲力盡。 于是森彌立刻安排了車把大家往酒店里送。 “……你一個人沒事嗎?”中也欲言又止的看著忙前忙后安排車的森彌,有些猶豫的問道。 他要馬上趕回港黑一趟,所以沒有辦法和森彌一起送這些人回去,想到這兩家人看著森彌的眼神,中也就放不下心來。 “放心,路程只有十分鐘而已?!?/br> 中也卻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竟然有十分鐘?!” 森彌:“……” 費了一番口舌,森彌好說歹說才把中也勸走。 中也走前,還特意把想要蹭上車的太宰治給拎走了。 在森彌送兩家人回酒店的時候,中也獨自回到了港黑大樓,去見了森鷗外。 晚上十點多,他們勤勉的首領仍然坐在辦公室前兢兢業(yè)業(yè)的處理著文件。果然他發(fā)際線后移是有原因的。 “中也,辛苦了,那么就請你匯報一下觀察結果?!鄙t外在資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后便看向了橘發(fā)青年,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的報告結果。 中也深吸了一口氣,如實將自己這半天的所見所聞匯報給了森鷗外:“我認為,這兩家人都對阿彌有著超乎尋常的關注度?!?/br> 森鷗外狹長的紫眸微微一暗,盡管這個結果他早已有所預料,但現(xiàn)在仍然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他的確是通過那神奇的能力推測出森彌或許和意大利的熱情有所聯(lián)系。 但這推測卻是在兩年前才有的。 因為,正是兩年前,意大利的熱情出現(xiàn)了一位使用著半人馬替身的替身使者。 所以說,森彌其實是通過兩年美國的外派任務和意大利那群人搭上線了嗎?但據(jù)他所知,熱情的首領兩年前并沒有離開過意大利,而森彌也始終老老實實的呆在美國。 森鷗外相信中原中也的判斷,所以他相信森彌一定和熱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只是沒想到彭格列竟然也摻和進了這渾水里。 連他都好奇起了森彌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夠同時在在三個黑手黨組織里任高層而不翻車,朝比奈森彌還能有這種智商? 難不成還真是他猜錯人了?人這世界上還存在著另一個使用半人馬的替身使者? 就在森鷗外的大腦高速運轉時,中也清晰又堅定的聲音傳了過來。 “首領,我認為不應該再讓阿彌和這兩個家族有過多的接觸了,”中也嚴肅的說道,“我已經(jīng)徹底確定了,由于阿彌過于優(yōu)秀,他們兩家都想挖港黑的墻角!” 森鷗外一口氣卡在了自己的喉嚨里。 看著難得露出這種失態(tài)表情的森鷗外,中也有些詫異。 他以為,首領是看出了這件事所以才派他前去監(jiān)視的。 “……中也,”許久,森鷗外才沉聲開口,他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可靠的部下,真情實感的說道:“有時候,個人濾鏡不能太濃厚?!?/br> 中也卻不明所以,顯然對自己看森彌的超厚濾鏡一無所知。 看著自己最得力的部下露出這副茫然的神色,森鷗外頭一次品嘗到了頭禿的感覺。 ……看樣子,這次光靠中也,他是很難得到確切性的能夠證明自己猜想的證據(jù)了- 另一邊,在將兩個家族的人送回了入住的酒店后,森彌終于疲憊的往自己的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