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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事事,去當個模特也是可以的,一定能紅遍大江南北。“陳年……”蘇瑾瑜似魔障了,輕輕的喚他一聲,陳年的動作一滯,緩緩轉(zhuǎn)過身,把依舊燃燒著的香煙藏到了背后。陳年看著他,兩片薄薄的唇揚起一個月牙般的弧度,那雙淺褐色的眼睛朦朦朧朧的帶著笑意,微微上挑的眼角勾人魂魄,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大概是受了那個夢的影響,蘇瑾瑜突然覺得有一股電流鉆進了他的心里,那是綁匪,綁架了他的心臟。“我……我去廁所……酒有點喝多了……”蘇瑾瑜慌亂的走進廁所,猛地關(guān)上了門,他靠在墻上長舒了一口氣。他一定是酒喝多了,蘇瑾瑜抬頭看著鏡子里面紅耳赤的自己,不知是哪跑出來的煩躁,蘇瑾瑜像瘋了似的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次日清晨,蘇瑾瑜酒醒了,那個夢他也徹底忘了個干凈,可當他看到系著圍裙站在廚房里做早餐的陳年,昨晚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又跑出來作怪。“正好你醒了,幫我把勺子拿來?!?/br>蘇瑾瑜呆呆的點了點頭,“好……好……勺子在哪啊……”陳年沒說話,蘇瑾瑜才反應(yīng)過來,勺子就明晃晃的擺在他面前的柜子里。蘇瑾瑜暗罵自己蠢,他拿了勺子慢吞吞的走到陳年跟前,“給?!?/br>陳年的接過勺子,手無意間碰到了他的手,又是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陳年在鍋里舀了一小勺湯,輕輕的吹了吹,才遞到蘇瑾瑜的嘴邊,溫柔的說道,“嘗嘗味道?!?/br>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蘇瑾瑜卻忍不住小鹿亂撞。他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他似乎被眼前的少年蠱惑了。第一次見到陳年,蘇瑾瑜就知道,他是一個充滿魔力的人,只有他用那雙眼睛盯著你看,就能讓你輕易的愛上他。蘇瑾瑜一直擔憂夏美晨喜歡上他,所以才費勁阻礙他們接觸,只是沒想到有一天他自己會中招。“怎么樣?瑾瑜?”蘇瑾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湯勺,也不說話,這讓陳年有些擔憂,他將手放到蘇瑾瑜的額頭上,“是不是生病了?!?/br>蘇瑾瑜的臉頓時燒了起來,他急忙打開陳年的手,“我沒事……”陳年看著他,怎么都不像沒事的樣子,“找個體溫計量一下吧。”陳年關(guān)心他,這讓蘇瑾瑜心里涌起一股怪異的甜蜜,他清楚的明白這是不對的,可又控制不住想要再多一點。難道……他喜歡陳年嗎。蘇瑾瑜的臉一下子又白了。陳年看著他一會紅一會白的臉,有些緊張,“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去在躺一會吧。”“好……”蘇瑾瑜很怕,怕他齷齪的心思被陳年發(fā)現(xiàn)。當年陳年對副班長的態(tài)度還歷歷在目,蘇瑾瑜生怕陳年知道他的感情,與他老死不相往來,那是他絕不想看到的。蘇瑾瑜強迫冷靜下來,他只是一時沖動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人的感情是最難控制的,是無法預(yù)料的,是不可理喻的,讓人幸福,彷徨,痛苦。最可悲的就是,理智永遠凌駕在感情之上,像一個君王俯視眾生,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似乎能一眼看到未來,正因如此,理智自信的做出了判斷,對感情發(fā)號施令。陳年喜歡蘇瑾瑜,選擇了隱忍和逃避,當蘇瑾瑜喜歡上陳年,回復(fù)給他的也是同樣。假期即將結(jié)束,蘇瑾瑜又離開了。這次離開與以往不同,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蘇瑾瑜甚至沒有告訴他們,匆忙的買了票,匆忙的上了車。這次是一個座位都沒有了。蘇瑾瑜和裴生還有兩個大老爺們擠在車門口,一平方米的小地方站著四個人,蘇瑾瑜覺得喘口氣都費勁,更別提裴生了。他帶著眼鏡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蘇瑾瑜,看的蘇瑾瑜都直發(fā)毛。他不禁想起陳年那雙桃花眼,幽深,冷淡,看向他的時候卻總是充滿笑意。蘇瑾瑜搖了搖頭,否定自己的想法。陳年看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不要產(chǎn)生錯覺,不要……在想他,這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感冒,只要多喝熱水,很快就會好了。開學(xué)后沒多久,裴生從寢室搬回來家住,他搬走沒幾天,蘇瑾瑜一翻柜子,蘇雪寄給他的錢不見了。蘇瑾瑜皺了皺眉頭,前段時間林躍給他的錢就沒的很奇怪,不過那是土豪林躍給的丟了也不心疼,這兩百塊錢可不一樣。那是他二姐節(jié)衣縮食給他剩下來的零花錢,蘇瑾瑜本想把這些錢攢下來,等二姐結(jié)婚的時候在添一些給她買一對鐲子。現(xiàn)在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拿走了蘇瑾瑜怎么可能不生氣,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王子杰和呂皓軒,嘆了口氣,“你們……小心點,我最近錢總是丟。”王子杰的臉色變了變,“我們寢室不會進賊了吧!”呂皓軒低頭看著書,沒什么反應(yīng),“沒錢,不怕偷?!?/br>蘇瑾瑜不想隨便下定論,他沒有資格懷疑任何一個人。周五,寢室又開始大掃除,依舊是蘇瑾瑜收拾床底,王子杰整理衣柜,而呂皓軒作為老幺只需要掃地就可以了。蘇瑾瑜依舊在王子杰的床下掃出來了一大堆的東西,其中包括那個裝著兩百塊錢的信封,如今只剩下一個空信封了。蘇瑾瑜拿著那個信封,看了好半天。“我又啥掉床底下了?!蓖踝咏茏哌^去一看,“這不是你姐給你寄的信嗎,怎么扔這來了。”“恩?!碧K瑾瑜淡淡的說道,“我前兩天丟的錢就是用這個信封裝的。”王子杰一愣,“你不會懷疑是我拿的吧!我可沒拿你的錢!”蘇瑾瑜笑了笑,慢悠悠的撕了信封,“我沒說是你拿的?!?/br>“對了,我明天要搬出去住了,我姐給我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房子,不去住太可惜了。”蘇瑾瑜是臨時決定要搬出去的,就在剛剛看到信封的那一刻。王子杰喜歡集郵,撕信封的時候下意識的不會去撕毀郵票,剛剛那個信封是被人從郵票中間撕開的。這人取出錢后又將信封扔到了王子杰的床底下。夠壞的。“呂皓軒?!碧K瑾瑜叫了他一聲。正在掃地的呂皓軒轉(zhuǎn)過頭,看他手上的信封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什么事?!?/br>“我的錢是你拿的吧?”蘇瑾瑜沒啥證據(jù),他這么說已經(jīng)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