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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到到了逐鹿宗,極有機會可以近距離接觸到陸輕則! 這個時候……他的修為應(yīng)該還沒有被毀,還在逐鹿宗當(dāng)他的大師兄? “怎么了?” 厲離敏感地察覺到付明纓情緒有變,鎖住她的臉。 付明纓抬起頭,對上厲離的視線,她張了張嘴,有心想說起陸輕則的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過了會兒,她喃喃:“……就是覺得,原來進入逐鹿宗那么不容易啊……” 厲離眉頭一挑,聽出她并沒有說實話,他也沒逼她,順著她換了話題,“放心,你不用爬斷崖?!?/br> “啊。”他不提起,付明纓都把這事忘了?!澳俏覀儭苯泳瓦M去?可以這樣嗎?” 會不會太明目張膽啦? “嘯雷晚點會回來帶我們進入逐鹿宗。”厲離說。 “我要當(dāng)嘯雷的弟子?”付明纓驚了,“這不妥吧,他不是逐鹿宗的宗主嗎,地位那么高!”她可是知道就連陸輕則都只是嘯雷關(guān)門弟子收的徒弟而已! “瞎想什么?” 厲離笑睇了她一眼,手指抹過茶杯邊緣,端起來輕啜了一口茶,才不急不緩地道,“你就是想當(dāng)他的弟子……也得問他敢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么么噠 ☆、051 051 “讓一讓!讓一讓!” 前方傳來吆喝聲。 厲離伸手一拉, 把付明纓拉到后面,轉(zhuǎn)動著輪椅順勢在她跟前一擋。付明纓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腳步一個踉蹌,扶住輪椅的把子才穩(wěn)住身體。 前方灰塵滾滾,由四匹駿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從遠(yuǎn)而至,快速地經(jīng)過他們面前, 揚起一片沙塵, 朝著前方一座霧都的方向奔馳而去。 灰塵太多了,兜頭兜臉地覆蓋而來。付明纓鼻子一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剛停下想說話, 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她不由得皺起眉, “那是誰……啊哧!” 厲離舉起手,替她輕輕地揉了揉因為接二連三的噴嚏而敏感變紅的鼻子, 而后他抬起眼眸,看了前方已經(jīng)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馬車一眼。 其中一匹跑得飛快的馬不知為何突然仰頭嘶鳴一聲, 撲通跪地,整個車廂因為這匹馬的停留而失控地甩向一邊,狠狠地撞上旁邊一棵樹。 巨大的一聲響, 那馬車也是結(jié)實, 竟然完全沒受損,撞了一下后便穩(wěn)了下來。就是那趕車的馬夫被甩了出去,在地上狼狽地滾了幾圈。 “怎么回事?”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一名束冠稍微有點歪的青年探出身來,臉色并不是很好看—— 他的額頭上腫了個大大的包。 “對不起公子!” 那馬夫連滾帶爬地跑回來, 也顧不上狼狽了,跪地求饒,“不知道為什么這匹馬失控了……” 他有苦說不出,誰知道怎么好端端的馬突然就失控了。 拉車的馬都有靈性,速度飛快,卻十分穩(wěn)妥。平時出門都是用它們趕路,從沒出過問題。這次卻出了意外,幸運的是并無嚴(yán)重受傷,但主人額頭上那個紅腫的包也讓他覺得心驚膽戰(zhàn),深怕受罰。 那青年聞言看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那馬,要看時間已經(jīng)快要來不及了,不好繼續(xù)追究下去,擰眉不悅地道:“去看看是什么原因?!?/br> 他拂袖放下簾子,轉(zhuǎn)臉返回車廂內(nèi)。 “跑得那么快……” 付明纓遠(yuǎn)遠(yuǎn)看到前面發(fā)生的事,輕輕嘀咕了一聲。她有些反感這種在路上縱馬馳奔的行為,還好那二人看起來沒什么傷亡,也算不幸中大幸。 她低下頭對厲離說:“我們繼續(xù)走吧?!?/br> 厲離“嗯”了一聲。 通往逐鹿宗就這一條路,沒有別的道路可以繞開,他們繼續(xù)往前走,很快便來到事故現(xiàn)場。 那馬夫焦頭爛額地上下檢查,完全沒發(fā)覺那匹馬身上有什么傷,可就是不知道它為何不愿意再起來繼續(xù)跑。 馬夫拽著繩索想要拉它站起,那匹馬卻低頭一直輕鳴,身軀顫抖。 “吁——” 馬夫急得滿頭大汗,奈何馬就是不起來,甚至開始撅蹄踢人了。 眼看又耽誤了一段時間,車廂內(nèi)的人甚至把歪斜的發(fā)冠和衣裳都重新收拾整齊了,仍未感覺有動靜,他等不及地再次掀開簾子問:“還沒好嗎——” 他的視線無意中一瞥,看到了付明纓二人,眼神落在付明纓的臉上,嘴里的詢問瞬間打住了。 付明纓對這個視線渾然未覺,她正在低聲跟厲離說話:“還有多久才到???” 厲離:“尚有三里?!?/br> 他答著,黑眸余光掃了那青年一眼,眼皮垂下,擋住了眸中的神色。 付明纓算了算距離,說不出心里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咕噥道,“那快到了?!?/br> 馬上二人世界就要被破壞,那她還是覺得不高興的要多一些。 厲離:“嗯?!?/br> 付明纓有些好奇地問:“嘯雷是不是還在谷野之巔?我們應(yīng)該比他更快到逐鹿宗吧,他不在,要是不讓我們進去怎么辦?” 所以他們要不要把速度降下來? 這段路也未免太短了。 “無妨?!眳栯x說,“他已經(jīng)回到逐鹿宗了。” 厲離之前便傳信給嘯雷,嘯雷得知自己主人要帶付明纓去逐鹿宗逗留一段時間,高興得不行,即時從谷野之巔出發(fā)回逐鹿宗準(zhǔn)備好好接應(yīng)。 事實上就這半天功夫,嘯雷已經(jīng)傳信他幾次,旁敲側(cè)擊地問他們什么時候會到。 付明纓嘟了嘟嘴,悶悶地道:“好吧。忘了你們修仙者大概都會縮地千里的……” 厲離微微一笑,“以后你也會?!?/br> 他這安慰讓人十分受用,如果學(xué)會后,可以“咻”的一下就到達(dá)目的地的話,好像真的感覺挺拉風(fēng)的? 更重要的是,學(xué)會之后,要是遇上危險也能有底氣一些。 付明纓稍微想象了一下,又覺得高興起來,“沒錯,這個好用,我會努力學(xué)的?!?/br> 厲離看她高興,嘴角輕陷,神色也柔和下來,輕輕應(yīng)了一聲。 “這位姑娘請留步——” 那馬車上的青年跳下來,三步并作兩步地?fù)踉诟睹骼t的面前。 他完全無視了厲離的存在,狂熱的眼神專注地看著付明纓。 他興沖沖地問:“請問姑娘是不是也要去逐鹿宗?” 他靠過來得有點突然,付明纓皺起眉,往后退了一步。 厲離輪椅一移,擋住付明纓面前。 那人因而掃了厲離一眼,很快視線又回到付明纓身上,眼神仍然熱切。 他又問了一次:“姑娘,請問你是否也是要去逐鹿宗的?” 此道只通往逐鹿宗的斷崖,是唯一一條路,平時鮮少有人跡。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