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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扭動之痛大于天啊!宋慕白一下子愣住了,然后發(fā)出沉默的笑聲。不過幸好他沒有見死不救,還是幫我把脖子扭了過來?,F(xiàn)在我正抬頭看著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好看的彩繪圖案。宋慕白坐在床邊,幫我捏了捏僵硬的脖子:“我承認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圖謀不軌,而且確實帶著補償你的心思照顧你,現(xiàn)在我鄭重的對你說對不起,是我魯莽了?!?/br>我氣哼哼的開口:“你的補償就是把人照顧到床上,那你們宋氏集團需要補償?shù)娜诉@么多,是不是要備一打床?”宋慕白的手指從脖子上轉(zhuǎn)移到我的臉頰上,然后被狠狠的捏了一下:“不要瞎想,只有你一個?!?/br>我拍掉宋慕白的手指,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資助我上學的那個慈善機構(gòu)是不是你弄的?還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了?”宋慕白揉了揉自己被我拍紅的指尖,開口:“是我找人把你的名額納入宋氏集團的慈善救助對象里面,也是在你父母去世之后知道你的,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br>我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甕聲甕氣的說話:“你先走,我要自己想想?!?/br>我聽宋慕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聽不見,然后把自己的腦袋解放出來。☆、醫(yī)院沒一會,我感覺到?jīng)坝康哪蛞?,我想?yīng)該是那三碗粥消化成了滾滾的水。我試著坐起身子,結(jié)果肋骨那個位置一疼,我猙獰著臉,按了呼叫鈴,我決定先找來一個護士,然后再讓她幫我找一個男性生物,扶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漂亮溫柔的女護士是來了,沒想到后面還跟著宋慕白。他越過護士,一臉緊張的問我:“怎么了?是哪疼嗎?”我看了看同樣關(guān)切望向我的護士,一臉的憂傷,說還是不說,這是一個問題。宋慕白走到床邊,摸了摸我的臉,更緊張的開口:“到底怎么了?哪不舒服嗎?告訴我??!”我拍開宋慕白的手指,“護士,麻煩您了,我就是試試這呼叫鈴有沒有用。”我很真誠的像護士道歉,并編了一個讓她吐血的理由。護士很溫柔的看了我一眼,但是語氣一點都不溫柔的開口:“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實驗了,你也看到了,這是有用的?!?/br>護士輕飄飄的走了。停了一小會,我聽到自己低沉的聲音傳來:“我想尿尿?!?/br>我看到宋慕白略微抽動的嘴角,我也控制不住的撇撇嘴,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說不定早有人扶著我上廁所了。宋慕白的手小心的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彎腰把我抱了起來。我一驚:“你抱我干什么,我是肋骨斷了,不是腳斷了。”宋慕白親了親我的脖子:“我愿意抱著你,我想抱你抱一輩子?!?/br>我聽著宋慕白rou麻兮兮的告白,心里止不住的甜蜜,我愛的這個人,在這一天像我吐露愛語,我的心變的熱熱的脹脹的,想笑,想彎嘴角。我又想了想自己現(xiàn)在和他的處境,壓著心思,把彎著的嘴角收回,兇巴巴的開口:“抱一次收費500?!?/br>宋慕白又親了親我的發(fā)頂:“好,先計費,等明天拿給你?!?/br>等他話落,衛(wèi)生間的門已經(jīng)打開,宋慕白脫了我的褲子,然后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我的腿,把我的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對準了馬桶。我的臉一定紅的像番茄一樣,一半是氣的,一半是是羞的。我大聲的喊道:“我有手?!?/br>宋慕白沒理我,他扶著我的那個東西,然后等著,看我還沒行動,他很疑惑的開口:“怎么不尿了?不是正憋著呢?”“你快放我下來,這樣我上不出來?!蔽艺f話時牙都咬著,因為真快憋不住了,但是讓我這樣直接解決,我的羞恥心讓我拉不下來臉。宋慕白很卑鄙的在我身后吹起了口哨,然后我感覺到自己的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放起了水。我覺得不光是臉,我的耳朵也燒了起來。宋慕白把我放到病床上時,我迅速的用被子把臉遮了起來,我感覺他正坐到床邊。“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不管你的樣子是美是丑,我都會看到,我們的生命是連在一起的,等我們老了,成了兩個糟老頭了,我還要扶著你去看世界,還要扶著你去上廁所,會幫你剪腳趾甲,會陪你一輩子,所以,小寧,別害羞了,恩??!?/br>宋慕白說這一段話時,說的很慢,很認真。我的心里泛起了漣漪,像是有一個個嫩芽冒出了頭,然后像我招手,告訴我,它們很舒服很開心。宋慕白幫我掀開了被子,順了順頭發(fā):“我一直等在外面,如果有需要,你叫一聲,我一聽見,立馬就進來。”沒等我回答,宋慕白轉(zhuǎn)身走出病房,還幫我把門帶上。我看著他的背影,還有他揉的爛糟糟的西裝,和明顯沒刮過的胡子,我承認我心軟了。我想讓他抱著我睡覺,我想聽他說話,我想和他回我們的家,我想看著他坐在客廳里喝著花茶,我想穿著他的襯衣在他的床上躺著。但是,我沒有叫住他,我關(guān)住了心里的猛獸,安撫它靜下來。父母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被澄清,但是那是我最親的親人,是兩條人命,雖然宋慕白不是他們死亡的直接原因,但是和他們宋氏集團的不負責任脫不了關(guān)系。而且,這三年,我喜歡上了宋慕白,過的小心翼翼,想辦法去討好他,去讓他喜歡我,這種日太累了,我要讓宋慕白也試試這種愛而不得的難受。☆、融合夜里在病床上翻來翻去,因為知道宋慕白在外面呆著,所以腦海里總會想起他,想他在外面會不會冷,想他會不會沒吃飯,也想他會不會已經(jīng)走了。我試著喊了一聲宋慕白,很小聲的,結(jié)果沒人應(yīng)。我又把音量調(diào)高,氣壯山河的喊出來:“宋慕白?。?!”我覺得病房里都有回聲了,可知我的聲音有多大了。聽到宋慕白的腳步聲,又看到宋慕白一步步的走向我的床邊,我放心了。我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道:“我又想尿尿了,麻煩你了,宋總。”這次宋慕白再以那么別扭的姿勢讓我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我沒有拒絕。一回生二回熟,都老熟人了,我應(yīng)該淡定。宋慕白把我放到床上,撫平被子上的褶皺后開口:“還有別的事嗎?想不想喝水?”我搖了搖頭,然后見宋慕白轉(zhuǎn)身離開,知道他會在不遠處的某一個地方守著我,我很安心,所以放心的一睡到天亮。早上一睜開眼,宋慕白正在擺弄窗前的花束,昨天的那束粉色玫瑰已經(jīng)失了蹤影,瓶子里換上了藍色的滿天星。我盯著宋慕白的背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