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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岸邊石頭的凹陷,另一手正費力地去夠扇子。 “這點小事何須叫侍女來,馬上就拿到了?!睖劐\思有意討好小滿,也希望自己能做點什么,即便是撿個扇子也好。 小滿皺眉,正要伸手拉她回來,溫錦思腳下一滑,驚叫一聲猛地朝下栽去,小滿抓住的衣袖也從手中滑落,隨之就是噗通一聲巨響,動靜迅速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小滿驚得張了張口,白芫已經(jīng)去將溫錦思從水里拉了出來,滾下去的時候還被石頭擦破了臉頰,留下了些許的傷口。 溫錦思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夏日衣裙單薄,濕透后都貼在身上,將身軀都勾勒了出來。 “你沒事吧?”小滿拿出帕子為她擦干臉上的水,手才抬起就被人撞開。 溫夫人奔過來,將渾身還在滴水的溫錦思抱到懷里,哭喊道:“錦思你怎么了?怎么掉進(jìn)去了?!有沒有事,這臉怎么傷到了……” 溫夫人的嗓音尖利,叫喊的時候像是知了一樣聒噪,小滿聽得直皺眉頭。 溫錦思咳了兩聲,解釋道:“方才不小心,腳滑了?!?/br> “好端端地怎么會腳滑呢?你站在那里,怎么會落到水里去?” 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想說溫錦思是被人推下去的,江若若一聽就怒了,不等她說話,皇后就呵斥道:“太子妃,這是怎么回事?” 溫錦思見引起了誤會,連忙說:“不關(guān)太子妃的事,是小女執(zhí)意去撿扇子才腳滑落水,太子妃還要拉我一把,都是我自己不小心,還望皇后娘娘責(zé)罰。” 那位勸小滿大度的尚書夫人,此時也陰陽怪氣地開始說:“奇怪了,溫姑娘好好一個小姐,撿扇子這種事,哪用得著你去做呢?這好端端撿什么扇子啊,侍女怎么也不在身邊?現(xiàn)在鬧的,臉都破了相,還好救的及時,沒出什么大事?!?/br> 小滿就是再傻,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無非是暗指她故意屏退侍女,逼迫溫錦思撿扇子,再趁此機會將人推下水。 溫錦思屏退侍女,是害怕自己的話被身邊人說給溫夫人,哪里想得了這么多,被這么一問也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而在旁人眼里,卻成了不敢說實話,只能默不作聲的意思。 江若若氣憤:“夫人慎言!” 溫夫人立刻跪在地上,哭訴道:“還請皇后娘娘為錦思主持公道,她年紀(jì)還小,也不知哪里惹得太子妃不快,要受到這般折磨,女子的臉最是重要,要是真的毀了……錦思她,她日后可怎么辦啊……” 小滿疑惑地看向溫錦思的臉,那點擦破的小傷,還不及被貓撓出的傷口深,哪里會破相?“我沒有推她,連她自己都說了是不慎落水,為何非要怪到我頭上?” 江若若也氣憤道:“方才我就在一旁,到底如何難道我們自己不知,還要旁人胡亂揣測污蔑不成?” 侍女拿來長衫搭在溫錦思身上,她也怯怯地說:“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只是覺得麻煩才去撿扇子,太子妃并未推我,還請皇后娘娘明察?!?/br> 皇后沉默了許久,看著渾身濕透的溫錦思,緩緩道:“你不用怕,這宮里如何,還是本宮說了算,不會讓你受委屈?!?/br> 江若若瞪大了眼,也不愿相信皇后真的是非黑白不分,就這樣給小滿蓋上一個罪名。這樣說話,擺明就是要護著溫錦思。 小滿面色平靜,淡淡道:“我說了與我無關(guān),是非曲直我自己能分辨。溫小姐和平南王妃的話,你們都不信,那無論我如何解釋也是無用?!?/br> 尚書夫人嘆息道:“溫姑娘若是成了太子妃,也能與太子妃和睦相處,不過是多個姐妹罷了,何必要苦苦相逼,鬧得無法收場呢?” 小滿看都不看她一眼,權(quán)當(dāng)做聽不見,若若一肚子火氣,憤憤道:“分明不是太子妃所為,不過是你們希望此事與太子妃有關(guān),才會如此黑白不分!” 溫錦思也不想給小滿惹事,見到她被誤會更是慌亂,想跪下要請皇后責(zé)罰,卻被溫夫人牢牢架住,強行讓侍女給帶了下去。 “平南王妃與太子妃交好,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便是感情好,也不能混淆事實啊,這不明擺著……” 小滿沒說話,等皇后的定奪,片刻后,皇后說道:“太子妃行事不斷,迫害溫家嫡女,在此罰跪兩個時辰。” 皇后開口后,有幾位夫人還頗為失落。推人下水只罰跪兩個時辰,實換了旁人在是太輕了些。 可說到底,這也是太子妃,此舉已經(jīng)是向所有人打了她的臉,算不得輕罰。 白芫皺了皺眉,喊來另一位侍女吩咐了幾句,便走到小滿身邊。 皇后已經(jīng)認(rèn)定是小滿所為,江若若也知道扭轉(zhuǎn)不了她的意思,只好說:“皇后娘娘,這天快下雨了,太子妃身子不好,若是淋了雨恐會染上風(fēng)寒?!?/br> 皇后不耐煩地回她:“那便何時下雨,何時再起身。” 除了江若若和皇后身邊監(jiān)罰的宮女,那些夫人們也都回到了水榭,有人幸災(zāi)樂禍也有人覺得此事不公,除了江若若,卻無人為她說話。 皇后不喜歡的人,誰也不敢對她示好。 江若若氣得說不出話,又無法使皇后相信小滿,只能陪著小滿一同罰跪,任皇后派人來勸也不肯起來。 小滿只好小聲說:“太子不久便來了,你有什么好跪的,趕緊起來?!?/br> 江若若心中更加為小滿覺得不值,失落道:“也許當(dāng)初不該讓你和太子相見,你若不做太子妃,就不會被人欺負(fù)?;屎蟛幌矚g你,在宮中豈不是寸步難行?” 她寬慰道:“倒也沒那么艱難,我與皇后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平日里也不會有人欺負(fù)我。好了,你別跪著,回去坐下?!?/br> “我就不信被人這般對待,你還不覺得委屈?溫錦思自己都解釋了,卻還是不信,分明是偏心。難道要我坐著看你受罰,不如一起跪了?!?/br> “不喜歡我的時候,我做什么都是錯的。今日換了不喜歡你的人在場,也能污蔑是你推了她,也不想同她們生氣了?!?/br> 烏云滾滾,灰蒙蒙的天幕壓低,仿若登上樓閣,便能觸到那些云霧。 小滿的心情也和此時的天氣一般,灰敗沉悶,大雨將至。 她根本不適合做太子妃,也不愿意為了做一個合格的太子妃,去磨平自己的棱角,將自己安在一個模子里。 天地都好像成了一個牢籠,將她關(guān)在這里,整日對著高高的宮墻,和記不清的臉的宮人,連時間都變得緩慢,只有宮里的花開花敗,不斷提醒她在這里度過的日子。 “若若,我真的不適合留在宮里。”小滿緩緩說完,攥緊了自己的衣袖。 江若若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你總要習(xí)慣,時間久了會習(xí)慣的。” “不”,她搖頭,語氣堅定。“不會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