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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張巡:“……”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他抱著人走進(jìn)去。 李桃沒等到回復(fù),堅持不懈地拿馬鼻子懟他臉:“是嗎?是嗎?” “前半句是,后半句我不認(rèn)。” 張巡抓住她作亂的手,收繳作案工具,在她指尖落下輕吻:“粘人還是要的。” . 好不容易把折騰的某人抱去床上,張巡一刻也沒停,轉(zhuǎn)身又去盥洗室拿東西。 已經(jīng)有過一回照顧醉桃的經(jīng)驗,他這次熟門熟路掌握了卸妝技能,動作輕柔得讓床上人不自覺溢出了呻.吟。 “背背也要。” 李桃翻身,露出大片光.裸的背。 禮裙的肩帶在她這一路的折騰下已經(jīng)散開,裙身滑落至腰際,從張巡的方向看過去,就是一顆撥開了桃衣、香味兒四溢的水蜜桃在等待他的摘擷 張巡:“……” 他低頭看看自己那位兄弟,喉結(jié)一陣發(fā)癢。 在手觸碰到那片光潔肌膚的前一秒,理智及時回籠。 不能趁人之危,他要的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而且眼前這只醉桃是個沒意識的,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第二天醒來都會不記得,穿上裙子就不認(rèn)人。 張巡縮回手,挪開視線,啞著聲:“你先好好休息,我過會兒再來?!?/br> 說完起身要走。 衣角忽然被勾住。 “我不要?!?/br> 李桃勾著他的皮帶,一點一點傾身上前,將他反壓在床頭板上。 “小張你很不聽話哦?!?/br> 她張著迷離的醉眼,環(huán)住張巡的脖子,鼻尖在他臉上胡亂蹭著,又輕又緩,像一只磨人的貓。 呼吸里還帶著濃郁的酒氣:“為什么不抱抱我了?我要抱抱,還要親親?!?/br> 張巡:“……” 還被消下去的火氣,又被勾起來了。 但眼前這人顯然是點完火又不會負(fù)責(zé)滅,一旦他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走了,第二天要么翻臉不認(rèn)人,要么就跟上次那樣被單方面冷戰(zhàn)幾個月。 “……艸!” 他低罵一身,腦子里代表理智的那根弦繃到了極致。 “小張,”李桃還一個勁往他身上蹭:“你為什么不理我?” 張巡抵著她的腰,深吸一口氣,錯開眼:“你除了知道我是觀瀾小張,還知道什么?” “還要知道什么?” “我是誰?” 李桃想也不想:“小張??!” “還是我的臭臉大兄弟?!?/br> 她勾著張巡的脖子,親了親他緊抿的唇角:“張巡,你要多笑笑呀,你笑起來更好看?!?/br> “每次吵架,我本來還對你很生氣,但是你只要朝我笑一笑,我就不會想生氣了,只想喜歡你,親親你?!?/br> “我喜歡看你笑?!?/br> 張巡一下怔住,心臟砰砰亂跳個不停,似乎就要沖出胸腔,要給他表演一個心花怒放。 “啪!” 腦子里的那根弦崩成兩段。 “寶寶,這是你主動招上來的。這次再一覺醒來什么都不認(rèn),我就綁你去民政局?!?/br> 他勾起唇角,掐住她的腰,翻身而上。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估計會挺晚的,今天得加班改個東西,大家晚上沒看到更新就明天再來看吧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灼熱又極具侵略性的吻落在李桃的唇上, 蜿蜒而下在鎖骨窩之間流連。 “唔……癢……困……” 李桃閃躲了下,被箍住腰貼得更近。 “寶寶, 這次不會再讓你逃開了。” 張巡欺身上去, 吮吻她的耳朵, 呢喃低語。 李桃似乎是又被逗弄得發(fā)癢, 嚶嚀了聲, 腦袋蹭著他的脖頸, 躲進(jìn)他懷里。 張巡跟著吻過去, 溫?zé)岬恼菩膰?yán)絲合縫貼著她的腰側(cè)曲線,探進(jìn)去時輕時重地揉捏、啃吻…… 身下人卻忽然沒了反應(yīng)。 張巡心下一凜,抬眸去看。 李桃腦袋歪在枕頭邊,雙目緊閉,紅唇微張,顯然已經(jīng)沉沉睡去。 張巡:“……” 曖昧旖旎的氣氛還在持續(xù)升溫, 從某人嘴里溢出的細(xì)鼾聲卻清晰明了地證明著她睡得有多熟。 張巡只覺得滿身的燥熱都被冰封住, 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桶打南極空運來的寒冰, 帶著棱角的碎冰塊砸在身上,涼得刺骨。 這種感覺他三年前就體驗過一次。 宋冉冉和季時序婚禮當(dāng)晚, 李桃作為伴娘喝得爛醉,張巡守著她吐完, 將人送去房間, 收拾殘局打理完一切,抱起另一床被褥準(zhǔn)備去睡沙發(fā)。 李桃也是像剛才那樣,忽然醒過來, 雙手掛住他的脖子,纏著要抱抱和親親。 張巡當(dāng)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 第一次遇見像她這樣甩酒瘋的,不敢妄動,生怕越了雷池后兩人便連兄弟都做不成。 但他不動,李桃就勾著他的脖子,縮在他懷里假哭,說什么她不是被人喜歡的寶寶了,怨他連親她一下都不愿意。 張巡被她哭得徹底亂了套,慌忙要低頭去親她。 卻只來得及吻住她的唇,她便歪著頭靠在他肩上睡死過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吻是什么催眠神藥。 然后一夜過去,發(fā)完酒瘋就睡得跟頭豬似的醉鬼桃醒來,睜著迷蒙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他,問他怎么不回自己房間睡。 神情無辜又好奇,顯然把昨晚干了什么忘得徹徹底底,實屬當(dāng)代“吃干抹凈就不認(rèn)賬”的渣女楷模。 后來聽宋冉冉她們說自己毀了他一件高定西服時,還會蹭到他身邊,討好地戳他手臂,說要用下部戲的片酬給他再買一套。 “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下,你至少沒像上次那樣吐我一身?” 張巡直勾勾地盯住李桃,表情無奈又挫?。骸澳憔褪巧咸炫蓙韺iT滅我的?!?/br> 身下的燥熱一直得不到疏解,還直挺挺地立在那。 床上的醉鬼桃已經(jīng)不負(fù)責(zé)任地甩手不干了。 就跟白馬會所盛傳的段子一樣,過來找樂子的富婆自己滿足完了,拍拍手扔下一摞鈔票,就不管小鴨子的死活。 “下次老子不當(dāng)小張,老子當(dāng)金主,換你來服務(wù)?!?/br> 張巡發(fā)狠似的在李桃唇上咬了口,又輾轉(zhuǎn)舔吻了一通。 轉(zhuǎn)身折去盥洗室。 觀瀾小張的兄弟最終還是得靠五指姑娘安撫,目前的富婆桃靠不住。 . 第二天。 李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進(jìn)來,一圈圈光斑打在人的眼皮上,微微有些刺眼。 李桃抬手擋住眼睛,另一只手向后舉起,伸了個懶腰。 伸到一半,卡住了。 “嘶……”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