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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沈啊,怎么不讓小王進去?年輕人有學習的熱情總是好的嘛?!?/br>沈大男神表示主任你來瞎湊什么熱鬧,這可是我的黑絲小天使能隨便讓人看了去嗎?真的是好氣哦可是還要保持微笑。沈慕歌推推眼鏡一臉認真地說:“王宇最近進步很大,我覺得他已經(jīng)沒必要再看了?!睆U話能不認真嗎萬一你不信我可咋整??!“哦?是嗎?”主任這個老調(diào)皮偏偏還就跟他杠上了,一副強行要進房間的樣子,“那我來看看我徒弟進步得怎么樣了,這總可以吧?”沈慕歌保持微笑,手上卻暗暗使力,強硬地將門抵住了,讓外頭的人再不能前進半分:“主任,如果你想看的話,以后多的是機會讓你好、好、檢、查?!闭f完也不等后面的兩個人再提出異議,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順便(真的是順便?。斑菄}”一下落了鎖。“……”主任看了一眼那扇在面前關上的門,拿手肘子捅了捅站在旁邊的王宇,一臉嚴肅(然而卻掩飾不住滿身的八卦之氣)地小聲說,“哎,小王,你說小沈是不是看上剛剛那個大美妞兒了?”王宇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不要問我這么難回答的問題!沈哥他不是這種人我不愿意相信!呼——沈慕歌在心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于把那兩個攪場子的給甩出去了。他看著前面那個怯生生走一步停三秒小腿肚子還在哆哆嗦嗦打顫兒的人,在一瞬間裂開嘴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下一瞬間又迅速收起了所有表情,看起來就是個正直無比沉迷于工作的中國好醫(yī)生。沈慕歌內(nèi)心有個小人兒啪啪啪地在跳桑巴:我的黑絲小天使我來了吼吼吼吼!安小瑜莫名地覺得背后一陣陣發(fā)涼,好像被什么不得了的人纏上了。是我的錯覺?安小瑜苦著臉想。(然而并不是_(:з」∠)_)這個科室旁邊的小隔間是專門做指檢用的,裝修得也簡單,就是大片大片刷白的墻,墻角停著輛三層小推車,上面擺著些簡單的檢查工具。在進門右手邊的地方有一張診療床,上面鋪著藍色的消毒床單,床尾的位置還安著個圓形的探照燈。安小瑜看著這些冷冰冰的工具,不由得艱難地淹了咽口水,心里一陣陣發(fā)毛:等、等一下,這這這不是我想的那樣吧?沈慕歌看著那人一副“緊張緊張緊張抖抖抖”的模樣,好笑地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出意外地看見他明顯地抖了一下,一臉驚恐地轉(zhuǎn)過身來。“包先放旁邊,過來床上躺著?!鄙蚰礁枥@過安小瑜走到診療床邊,扯了張白色的一次性消毒墊出來鋪上,然后手插著口袋微笑地看著他。“……”安小瑜剛剛太緊張,完全忘了自己是為什么來到這個地方,現(xiàn)在又覺得小菊花一陣陣抽痛起來。他咬了咬牙,照著沈慕歌說的把包擱椅子上了,帶著一臉英雄就義的悲壯表情走了過去:橫豎都是一死,就讓爆菊手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沈慕歌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個緊閉雙眼直挺挺在床上躺成一具尸體的某人,心說你長的是菊花丁丁一體式器官嗎?就這木頭似的姿勢要怎么做指檢?安小瑜已經(jīng)進入了“我是誰我不認識這個人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在做夢”的深度自我催眠狀態(tài)。沈慕歌看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樣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走上前去輕輕戳了戳他暴露在外面的大腿。——噫!我的黑絲小天使皮膚好滑好嫩好好摸哦!“哎,不是這樣的,稍微側(cè)身一下?!鄙蚰礁杓皶r將自己天馬行空放飛于廣袤世界之中的思維拉了回來,低聲提醒完全崩壞的那人。他狀似低頭研究了一下安小瑜目前的姿勢,實際上視線黏在那段瑩潤的腿上來來回回搜尋,幾乎要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手指。噫!我的麒麟臂好像要出來了!安小瑜現(xiàn)在完全是處于手動機器人狀態(tài),說一句執(zhí)行一次命令的那種。他照著沈慕歌說的側(cè)過身去,腳還是僵硬地繃直了,情況根本就沒有改善。沈慕歌這時候就有力展示了國家醫(yī)界精英的職業(yè)道德素養(yǎng)。他耐心地指導安小瑜調(diào)整一個便于檢查的姿勢,一邊說著“不對,不是這樣的,頭要轉(zhuǎn)向這邊”“嗯,側(cè)過去一點,再側(cè)過去一點,腿稍微屈起來”“對對,就是這樣,腿彎的弧度再大一點點”“來,把褲子脫下來”,一邊友好地出手幫忙。廢話!能不耐心嗎!這可是我的黑絲小天使耶一切不以揩油為目的的醫(yī)療檢查都是耍流氓?。猩衲悻F(xiàn)在就是在耍流氓好嗎!)終于調(diào)整到一個最合適的姿勢了(其實是因為沈大男神感覺到再不住手可能真的會發(fā)生什么不大好的事情),沈慕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忍住想要在那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拍一巴掌的沖動,開始戴手套做些指檢前的準備工作。安小瑜整個人像只案板上的裸蝦似的屈著身子,裙子下擺被掀起來,連帶著里頭那件白色的內(nèi)褲都被扒下了一大截。屁股蛋子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總覺得涼颼颼的,安小瑜想雞皮疙瘩一定都炸起來了。他的手緊張地攥成拳縮在了胸前,眼睛就盯著前面的一大片白墻,透過黑色的墨鏡看出去,你說的白不是白我看見的黑是什么黑,一如他此時灰暗的心情。好丟臉……沒臉見人了……我的人生從此暗無天日……安小瑜縮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并沒有)上,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格外瘋狂。他背對著沈慕歌,實在是很想偷偷回頭瞄一眼,又擔心萬一視線撞上了那不是尷尬得一比,就這么僵持著沒動,結(jié)果完全不知道那人在干什么。不知道是誰,哦對,好像是葉理說過,視覺被剝奪的時候其他五官都會更加敏感。安小瑜欣慰地表示那傻逼難得說了一句人話,反正他現(xiàn)在是感同身受了。因為看不見,所以聽覺變得格外敏銳,皮鞋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塑料膜窸窸窣窣的響動、還有那人淺淺的呼吸聲,都以比平時放大了好幾百倍的音量反應過來。甚至連嗅覺也跟著異常了。淡淡的消毒水味在鼻翼間彌漫開來,空氣中涌動著的……似乎是一種不知名的暗香?沈慕歌戴上消毒過的一次性醫(yī)用手套,拽嚴實了,隔著層塑料膜在手指上擠了一小坨潤滑劑。他看著床上那人哆哆嗦嗦的屁股蛋兒,覺得實在是喜歡得緊,連帶著準備工作也不由得貼心服務了起來。沈慕歌將潤滑劑在手指上抹開,下意識地多磨擦了一會兒,好讓那些冷冰冰的粘液變得溫熱一些,免得把那嬌嫩嫩的小菊花給凍壞了。這是他以前從來沒做過的事,做檢查的人一多,經(jīng)常就擠了潤滑劑隨便抹抹一捅一看一抽完事兒,前后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只是面對這人的時候,連自己也沒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