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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少女,完全沒有任何身為前男友的自覺,對著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露出了一副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般的愉悅神情,“怎么樣,小千里果然很可愛吧?!?/br> 坂口安吾:…… 織田作之助:…… 坂口安吾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從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他一邊在心中想著太宰這家伙果然很可怕,居然能藏這么久,一邊看著太宰治懷中露出半張臉的少女,皺著眉頭陷入了思索。 他沉默了一會兒,“……這家伙有點眼熟?!?/br> 太宰治沒有任何掩藏的心思,他彎起了眉眼,回答了坂口安吾的問題,“啊,說起來,安吾的確是見過小千里的呢?!?/br> [您的好友織田作之助向您投來了譴責(zé)又疑惑的目光] 坂口安吾頭頂三個問號,開始在他資料量巨大的腦子里搜索[九條千里]這個名字的存在。不過不管坂口安吾怎么想,他都不記得自己接觸過一個名叫[九條千里]的紅發(fā)少女。 更準(zhǔn)確地說,坂口安吾其實只是對九條千里的臉有些眼熟而已。 “畢竟那次會議上,彭格列十代目隨身攜帶的那張照片上就是小千里嘛?!碧字我徽Z驚人。 織田作之助受到了暴擊。 坂口安吾陷入了死機狀態(tài)。 坂口安吾的手一抖,面不改色地推了推自己下滑的眼鏡,“她是……?” “嘛。是那位年輕的教父的前女友呢。” 太宰治的笑容明媚得背后就像是長出了轉(zhuǎn)圈圈的小花朵,織田作之助卻是猝不及防地,的的確確地因著他的話,被咽下去的一口酒嗆得好半天沒喘過氣來。 后者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織田作平穩(wěn)了呼吸,“你這家伙和這孩子在一起該不會是……” “如果說是最初的話——是的喲?!笔鶜q的少年半扶著臉頰,他微微低下頭,像對待心愛的玩具一般撥弄著少女額前的碎發(fā)。 “小千里是個誠實的孩子,所以啊?!碧字涡σ饕鞯溃耙@得關(guān)于那位教父的情報,實在是輕而易舉啊?!?/br> 第3章 坂口安吾覺得似乎是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他假裝鎮(zhèn)定地看了一眼笑容純良又燦爛的太宰治,又看了一眼就差把“夭壽了”三個大字寫在臉上的織田作。 龍頭戰(zhàn)爭結(jié)束以后,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調(diào)整了一段時間。在此期間,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因為在龍頭戰(zhàn)爭中所做出的突出貢獻(xiàn),被提拔為干部候選人。 這本該是作為太宰治的“好友”的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今天晚上的話題才對。 結(jié)果…… 坂口安吾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做出不得了的事情之后反倒是睡得很安穩(wěn)的九條千里。 戴著眼鏡的男人假作沉穩(wěn)地抿了一口杯中微微搖晃的液體,語氣里帶著點難言的滄桑:“你撬了彭格列十代目的墻角嗎,太宰?” 這可是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雖然勢力范圍基本在意大利的彭格列并不在身為二五仔的坂口安吾的調(diào)查范圍之內(nèi)……不過,只要單憑“彭格列十代目”這幾個字,就足夠讓黑手黨中的任何一個人震驚了。 據(jù)說那位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在十四歲的時候便被彭格列指環(huán)所選中,十五歲正式繼承了那個古老又強大家族,十六歲的時候在那位曾經(jīng)是世界第一殺手的家庭教師的幫助下,將意大利黑手黨中的黑暗連根拔起。 而如今,二十多歲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已經(jīng)能夠微笑著安然地面對著用槍指著自己的人,優(yōu)雅又從容地坐在黑手黨會議的最上席了。 雖然坂口安吾只見過那位棕發(fā)青年一面,但僅僅是一面,也足夠讓他意識到他的可怕了。 尤其是在他剛剛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張照片,甚至還沒來得及仔細(xì)看的時候。 沢田綱吉戴著黑色手套的纖長手指便伸到了他的面前。棕發(fā)青年的額前燃著明亮的橙紅色火炎,唇角的弧度里藏著溫和又親切的笑意,而語氣里卻帶著讓人下意識便服從的威懾力。 【“抱歉,能將這個還給我嗎?”】 【“啊……當(dāng)然?!薄?/br> 那時候的坂口安吾將照片還給了面前的沢田綱吉,對方在禮貌地向自己表達(dá)了感謝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將照片放在了上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 即便只有一瞬間,坂口安吾還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了。 矗立于黑手黨食物鏈頂端的彭格列十代目,只有在看向那張照片的時候,那雙燦然的眼睛里才會流露出真正的笑意。 他沒有聽說過彭格列十代目有妻子或者未婚妻——坂口安吾當(dāng)即便猜出了,照片上的人一定是沢田綱吉藏起來的戀人。 既然沢田綱吉不想讓別人知道,坂口安吾當(dāng)然是識趣得不會和任何人說。 雖然外界的傳言都說,這位年輕的教父擁有天空般包容的心,溫和善良得不像個黑手黨——但坂口安吾才沒那么傻。 男人在想要保護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可是會不擇手段的。 更何況是黑手黨。 結(jié)果……結(jié)果! 結(jié)果太宰治居然撬了人家的墻角?。?! “嘛?!碧字螕P唇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要說得這么難聽嘛,安吾?!?/br> 黑發(fā)少年騰出一只手,慵懶地支起了下巴,“我認(rèn)識小千里的時候,小千里可正是沉浸在和那位分手的悲傷之中呢。” 換言之,就是…… 坂口安吾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織田作之助的語氣拉得老長,“乘虛而入啊……” 太宰治依舊笑得毫無自覺,身后甚至閃起了小星星:“是喲。不過彭格列十代果然很棘手啊,即使那位雨守藏得挺好,我還是在小千里家附近發(fā)現(xiàn)他了哦。” 坂口安吾:……你清醒一點啊太宰,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 不過當(dāng)然,坂口安吾是不會把這樣的話說出口的。 他正在努力維持著他沉著又冷靜的形象。于是他輕咳了一聲,一掃去剛才的震驚與滄桑,“你打算怎么做,太宰?” 坂口安吾指的當(dāng)然不是太宰治要如何把彭格列雨守踹回意大利。他指的是“醉鬼”九條千里該怎么辦。 家里有著一堆小孩子的織田作之助不自覺地就向太宰治投去了“大人般”的目光。 “都說了我暫時不會對小千里下手的,織田作?!碧字蔚目谖抢飵狭藥追趾⒆託獾谋г?,不過臉上倒是什么變化也沒有。 他在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或許還得加上一個已經(jīng)開始自暴自棄的我妻善逸的目光的注視下,輕車熟路地從少女的小手提包里拿出了手機,輸入了密碼,然后撥打了第一個聯(lián)系人。 電話那頭嘟嘟地想了三聲,才傳出輕快又疑惑的女聲。 太宰治微微垂下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