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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告別,卻見麗貝卡突然拿出了一個酒紅色天鵝絨首飾盒塞給了自己。薩曼莎愣了愣,“這是……”格雷瞪大了眼睛,“麗貝卡阿姨,我不是說過這么貴重的禮物……”“別以為你故意落在家里就能逃得過!”麗貝卡笑著打開了盒子,卻發(fā)現(xiàn)首飾盒里的藍寶石項鏈變成了鉆石項鏈,臉色有所變化?!斑@不是我的項鏈,難道哥哥悄悄換了條更加名貴的給你哄女孩子?”無比尷尬的格雷對薩曼莎悄悄擺了擺手,示意她暫時不要反駁麗貝卡的話。“不過這條確實更加漂亮,大不了我繼續(xù)保管好那條項鏈。”麗貝卡很快又恢復原來的好心情,“既然我已經(jīng)看完mama了,那我得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話音剛落,擺了擺手后麗貝卡就踩著細高跟離開了墓地,上車前還對格雷飛了個吻,也對面色難辨的薩曼莎和阿爾弗雷德笑了笑。待到麗貝卡走后,全程尷尬無比的格雷對薩曼莎和阿爾弗雷德勉強笑了笑,“抱歉,麗貝卡阿姨今早要來布萊明頓見見我的祖母,但又想和你見見面,所以就先約你到這里了?,F(xiàn)在我們到別的地方聊聊吧,這里不方便繼續(xù)?!?/br>“慢著。”阿爾弗雷德匆忙打斷,直接拾起了首飾盒里的名貴項鏈,認真地研究起來。“你想干什么?”薩曼莎有些苦惱地拉了拉阿爾弗雷德。棕發(fā)警探?jīng)]有停下,而是繼續(xù)翻來覆去地研究眼前這條項鏈,然而琢磨了一陣后全無收獲。格雷不明白為什么阿爾弗雷德和薩曼莎今天有些奇怪,毫無預兆地奪回了項鏈放回了首飾盒,客氣地回應道:“薩曼莎,昨晚我和父親他們坦白后他們并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所以我才又再次浪費了你的時間,我很抱歉?!?/br>說完格雷又嘆了口氣,“你放心吧,我以后絕對不會再纏著你。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我不會再讓我父親和我阿姨誤會下去?!?/br>“我沒事?!彼_曼莎主動上前幾步,試圖繼續(xù)上次不歡而散的話題?!案窭?,關(guān)于上次的事……”格雷作了個就此打住的手勢,“上次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始終相信我的父親。希萊爾,你沒有實物證據(jù)我是不會相信你的?!?/br>“格雷,你就沒有懷疑過為什么查克曼的塞茜莉婭一直以來都這么針對你們希斯羅嗎?”阿爾弗雷德有些坐不住了,“還有,剛剛的麗貝卡就是搶走了愛德的女人,是她指使人綁架了愛德!——格雷,你不能再繼續(xù)被你的親人蒙蔽下去!”“停住,我不想再聽你們胡言亂語下去!”無法繼續(xù)忍受親人被無端污蔑的格雷直接推開了想繼續(xù)糾纏的薩曼莎,不料薩曼莎卻突然失了平衡,眼看著就要往后邊的墓碑摔去。格雷和阿爾弗雷德大呼一聲“小心”后就立刻大跨步過去穩(wěn)住了薩曼莎,被格雷摟入懷里的黑發(fā)姑娘這才幸免于難。連聲道謝的薩曼莎還是有些后怕,往后瞧了瞧,發(fā)現(xiàn)墓碑上面刻著的名字是“謝麗爾希斯羅”,死亡年份與資料吻合。薩曼莎的臉色立刻就白了,順著過去看的阿爾弗雷德也怔住了。聯(lián)想到剛剛格雷說麗貝卡特意到布萊明頓見自己的話,薩曼莎的腦海里頓時有個大膽的想法,忙不迭張口問格雷:“格雷,這是你的祖母的安身之處嗎?”格雷點了點頭,“正是。在我父親還沒成年前,我的祖父母就亡故了?!?/br>和困惑的阿爾弗雷德四目相對了一會,薩曼莎又問:“麗貝卡剛才拿出來的項鏈是怎么來的?很貴重嗎?”格雷又點了點頭,無奈地笑了笑?!澳鞘亲娓杆徒o祖母的唯一一份貴重禮物,麗貝卡阿姨說那是祖母傳給她作嫁妝用,但麗貝卡阿姨的未婚夫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就打算交給我送給你??山Y(jié)果我和你分手了,那條項鏈又沒有用處了?!?/br>很快就明白了薩曼莎心中所想的阿爾弗雷德輕咳了幾聲后順著問下去:“那你知道項鏈是哪家首飾店出品的嗎?”格雷雖然覺得阿爾弗雷德的問題轉(zhuǎn)折奇怪,但還是認真地尋思了會,猶豫地答道:“似乎是斯嘉麗薩拉斯年輕時候的作品,我只知道這些。”薩曼莎和阿爾弗雷德興奮而克制地對視了會,然后再異口同聲地對糊里糊涂的格雷笑著連聲道謝。2年近七十的珠寶女王斯嘉麗薩拉斯自喪夫后再也不追求任何感情,膝下也無任何子女的她于是就把所有的精力和才華都傾注于亡夫留下的所有珠寶店。再加上她熱心公益,關(guān)注女性平權(quán),所以薩拉斯夫人一直都是珠寶業(yè)界內(nèi)最受推崇和敬重的前輩之一。但在薩拉斯夫人進入珠寶業(yè)前曾經(jīng)做過雛妓的事卻沒什么人知道,除了亡夫詹姆斯薩拉斯以及那些和她曾經(jīng)一樣可憐的女人,比如謝麗爾希斯羅。不過重新聽到“謝麗爾”的名字時,一向平易近人、笑容滿面的薩拉斯夫人立刻就垮了臉,直接對阿爾弗雷德和薩曼莎報以冷峻面容,毫不客氣地問道:“你們想干什么?如果你們想要拿我以前干過的事來敲詐我,那就法庭上見?!?/br>“別擔心,夫人,我們沒有這個打算,我們只是來向您請教有關(guān)謝麗爾阿德勒的事情?!彼_曼莎連忙解釋,“請問您年輕時候是不是給好友謝麗爾打造了一條藍寶石項鏈?”薩拉斯夫人沉下心來撫了撫盤得無比精致的銀發(fā),瞇著眼鎮(zhèn)定地看著薩曼莎從皮包里拿出了格雷贈予的天鵝絨盒子。“抱歉,里面的項鏈被人拿走了,但您還記得這個盒子嗎?”看到染了些灰塵的酒紅色首飾盒后,薩拉斯夫人眼神一變,手快地接過首飾盒后仔細地擺弄了一番,“當然?!睂に剂藭笥盅杆俚匕咽罪椇型苹亟o薩曼莎,忽然看向了阿爾弗雷德,“年輕人,你有喜歡的人嗎?”被點名的阿爾弗雷德怔怔地點了點頭,“請問您怎么……”薩拉斯夫人又笑了笑,“我最近在構(gòu)思明年春夏的新款式,你和他的到來給了我很不錯的靈感?!?/br>阿爾弗雷德正想問為何素未相識的珠寶女王會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不料薩拉斯夫人卻打起電話招呼門外的女助手進來,對她交待:“待會過來見面的客戶喜歡‘唐娜小姐’現(xiàn)烤的布朗尼,快去準備吧,順便送這兩位離開?!?/br>薩曼莎正想繼續(xù)追問斯嘉麗薩拉斯,但銀發(fā)女士只是在女助手的幫助下離開了辦公室,連首飾盒也一并帶走。身旁的助手送走上司后就毫無情面地請薩曼莎和阿爾弗雷德出去了,弄得兩人在店門前頗有些落魄和尷尬。“這下連項鏈也沒有了,我們該怎么辦?”薩曼莎有些喪氣。“剛才薩拉斯問我的問題應該不是隨口說說,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