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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明晃晃的玻璃門映入眼簾,清晰可以看到里面。我面不改色,還是真誠嚴肅,怪壬嘴角弧度擴大。一些事兒,你不拆穿,我不說明,大家心照不宣挺好的。我低頭繼續(xù)啃香噴噴的雞腿,怪壬也繼續(xù)吃飯。午飯結束后,怪壬照常洗碗收拾,我和妞妞自覺看電視。啥事兒也木有!我得意地對妞妞說:“看到?jīng)]?我就是這么機智!”妞妞似懂非懂點點頭,我摸摸她的頭:“多學著點兒!”晴天霹靂大概就是這種。在我心情美美的時候,怪壬說:“我們出門吧。”“去哪兒?”“殯儀館?!?/br>“what?!”說好的結束呢?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還成不?有空的話,給個準話兒唄~最近低迷期……爪子好癢,想另刨一個坑……(未來的我:我來不及剁爪,你已經(jīng)刨了)☆、再進殯儀館做人不能一概而論,當鬼這事兒也不好說。現(xiàn)在,我們又在前往殯儀館的路途上,我就不明白,不是抓小鬼?有必要一定要搞清楚前因后果嗎?怪壬是這樣跟我說的:“沒有必要,但我們沒有其它事可做,我怕你無聊?!?/br>你丫閑得發(fā)慌才逛殯儀館玩!我覺得我有義務提個醒兒:“你不去找工作嗎?”怪壬答曰:“我現(xiàn)在就在工作?!?/br>毫無回報的工作叫志愿服務好嗎少年?!你有每個備胎的覺悟,你當自個兒是嚴掛面的備胎嗎?!難道他倆真有一腿?我感覺自己真相了!我真是太聰明了?。ê耍簾o語望天.......)我興致勃勃要問,對上怪壬眼神又熄了火,直覺告訴我,問了沒有好后果。(糊人:感謝你還有直覺→_→)面對怪壬詢問的眼神,我話鋒一轉:“存款還剩多少?”“大概72萬。”這算多還是少,我也對于金錢概念不太靈清。“你...就是要有工作才對!”怪壬攤手:“好吧,明天我們?nèi)フ夜ぷ?。?/br>我滿意了,把一個失足少年拉回正途,成就感那是相當高!如果你能聽到聲音,現(xiàn)在你會聽到“唰——”一聲,畫面從我志得意滿轉到我垂頭喪氣——陰灰天,混沌間,我耷拉著肩膀立在殯儀館大門前,要不是深冬,大概會有烏鴉飛過,落葉旋過。蕭兮瑟兮,慘兮悲兮!今天都還沒過去,我高興明天個什么勁兒!縱使萬般不愿,我還是跟著進來殯儀館了。三年來一只鬼也是夠了,現(xiàn)在就不要再形影孤只了。怪壬走在前面,妞妞跟在最后,我在中間尋求安全感。這次,有了足夠的時間反應,我清楚感受了全程殯儀館之路。從大門進來后,有一個服務臺,一律黑色正裝的妹子坐在那里聊天,身后白色背景墻上鑲著幾個藍色大字“既來之,則安之”。切~我倒想詐尸,可我早死了,尸體在哪兒都不知道。接下來就是跟著怪壬左拐右拐,期間各種聲音,有哭泣的,有嚎啕的,有念佛經(jīng)的,有做法事的。一開始我還被嚇一大跳,怕一不小心就讓哪道符,哪聲咒語給滅了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后來怪壬說這些都是花架子,能有效用這里也不會陰魂不散。“你說這人也真奇怪,高舉科學旗幟卻又緊抓不放鬼神之論?”我小聲嘟囔。“因為科學不能解釋的所有,人們要的慰藉只能從虛無的鬼神中得到?!?/br>“你們真可悲!”我深沉一嘆。怪壬笑了,回身對我說:“是,我們真可悲?!?/br>到不知第幾個拐角時,怪壬停下腳步。我越過他的肩膀看,是一扇門,右上角有一個小牌,黑底白字,寫著“火化間。”我縮縮脖子,問:“要進這里?”怪壬點點頭,伸手推開門走進去。我轉身想溜,妞妞面無表情的臉放大近在眼前。摸摸鼻頭,我轉回過身子,勇敢邁出第一步。我想,這是我鬼生的一大步,這是一座里程碑,這是.......艸!進來一瞬間,一股難聞的異味充斥我的身體,難以名狀的的惡心感波濤洶涌而來。怪壬說這是尸臭???!我現(xiàn)在是只想吐又沒得吐,只能一個勁干嘔。干嘔張開了嘴,這股世界上最是難聞的味席卷味覺,我好像嘗到了什么……太尼瑪難受了!嘔不得,忍不了,請原諒我真的沒法再分神去形容描述。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話,請你買塊豬rou等它腐爛,記得事先買幾瓶空氣凈化劑,超有效的那種。在里面人員看來,這門是無風自動,有人“呸”一聲,說真邪氣,罵罵咧咧過來關門。我被帶到一邊,怪壬說:“看那里?!?/br>哪里?我顫抖著看過去,幾個穿白大褂戴著口罩男人在扒一具尸體的衣服。我擦!這是干啥?冷冷的銀白金屬光反射下,□□的尸體被放好在一個像是手推車的一塊板上。男人按下一個開關,尸體被緩緩送入火爐,里面火焰如是從地獄翻卷上來。男人把扒下來的衣服甩甩,扔到一旁的筐里。機器背后的窗子浮進來一個鬼魂,直奔機器,繞著火爐不停轉圈嗅覺終于疲勞,雖然還是難受,但已可以自欺欺人。我揉揉鼻子,小聲問怪壬:“這是那具..額...那個人的鬼魂嗎?”怪壬點頭,說:“他開始變化了?!?/br>我仔細看,發(fā)現(xiàn)鬼魂在不斷異化,失去人形。幾圈下來,他徹底淪為與先前小鬼無二的幽靈。“所以說...原因真的是因為沒有衣服穿?”我目瞪口呆。怪壬搖頭:“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br>逃難似的沖出火化間,呼吸外面相較之下無比新鮮的空氣。怪壬和妞妞是走出來的,我彎著腰支著腿,側身看向他們,他們看起來完全沒事。我撐起身體,退后幾步想靠下墻:“我說你們...啊!”我穿墻而過順理成章倒進墻里邊,要不是反應迅速,及時控制住傾斜的身體,可能還會下落到地底。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尤其我還幽閉恐懼癥。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我用力一仰,恢復與地面垂直的關系。想要出去時,眼角掃到一堆東西。我回身看,發(fā)現(xiàn)是各種衣物,五顏六色,層層疊疊,小土堆般大小。頂上是一盞綠蓋的白熾燈,照出的光亮正好籠罩衣堆。我放眼望去,驚覺這是個很大的房間,大大小小密布著衣堆,除了慘白的燈光外,空余處漆黑一片。遠處有一個,不,是一座衣堆,山似的。我感覺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