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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暉最后又給她添了倆大雞翅后終于停手了:“吃不下不要硬撐?!?/br> 兄弟你不添我碗里不就啥事都沒了嗎? “怕浪費的話吃不下的給我?!?/br> 秦禾乖乖低頭:“哦?!?/br> 等下不對! 她倏地抬頭,正好看到了笑得揶揄的王栗,那張臉寫滿了“你們有貓膩”“居然背著我偷偷有一腿”“你不把好姐妹放心上了嗎”諸如此類讓她恨不得哐哐砸大墻的調笑。 秦禾穩(wěn)住心神,強裝淡定道:“栗子不是外人,你裝過頭了?!?/br> 兄弟,你是怕我表現(xiàn)得不正常暴露了所以特地給我做掩護嗎? 如果是這種方式,不用了謝謝,真的不需要。 手機設了靜音沒有聲響但屏幕仍然有消息提示,一閃一閃的亮屏讓秦禾不得不捧起手機將某人設成消息免打擾模式。 栗子:“坦白從寬!快說你倆咋回事!” 栗子:“虧姐妹我特地邀請你參加單身男女養(yǎng)生趴,沒想到你居然已經(jīng)向嚴暉伸出了魔爪!” 栗子:“你以前不是說兩人打死不可能的嗎?啪啪啪打臉疼不疼,我就問你疼不疼?!?/br> 栗子:“我不管!今晚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聽到?jīng)]有!別說什么你倆純情同居身份。你當我瞎嗎,嚴暉以前看你能是這么個眼神?” 把某人設成免打擾后,手機瞬間安靜了,黑乎乎的屏幕讓秦禾的內心也平靜了不少。 秦禾一臉微笑:“安靜吃飯。” 他們三人離開的時候,其他人喝得正嗨,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喝高的男男女女玩著大尺度的大冒險游戲,浪得沒邊。 可總有那么一兩個是清醒的。 秦禾離開的時候,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緊盯自己的后背,她微微一轉身,對上了柳依依的視線。 陰郁又駭人,活像搶了她什么似的。 她收回了視線,轉身往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問題人物全部出場 為了避免小可愛們一頭霧水,大概先梳理一下三人情況~ 秦禾:無原主記憶 嚴暉:繼承原主記憶 柳依依:尚未蘇醒記憶 --- 感謝醉東風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 ☆、第十五章 王栗跟個八爪魚似的黏在秦禾身上,非要跟她徹夜長談。 秦禾好不容易把人給扒拉開、趕走了——王栗的房間在隔壁那棟,將自己鎖在屋里沖了個美美的熱水澡。 隨意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隨后用白色的浴巾裹了裹身子,走到梳妝桌前,拿起已經(jīng)擺在桌上的瓶瓶罐罐開始護膚。 護膚前前還不忘把艾派德拿出來架在桌子上,打開學習視頻觀看。 裝天才真的好累,她現(xiàn)在除了吃喝拉撒,全副身心都用在各種學習方面,還得應付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原本想得單純,以為遠離男女主就可以,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離得遠了,對方反而靠得更近了。 而且這個柳依依,總覺得怪怪的。 說不上哪里怪,但心里總感覺不舒服。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臉抹了個均勻,又往身上抹身體乳,一邊抹一邊看著眼前的教學視頻,正專注著卻聽門外響起“哐哐”的砸門聲。 她開了勿擾模式,外面的人見門鈴按鈕是亮著的的,直接大力敲門。 原本并沒有敲那么大聲,只是沒人應門,對方才越敲越用力,到現(xiàn)在近乎是捶門。 她暫停了視頻,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過去,一群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圍在門邊,為首捶門的正是易洋。 秦禾皺了皺眉,不知道該不該開門。 明顯對方知道她在屋里,還一副她不出來就捶門捶到天荒地老的架勢,恐怕不開門對方是不方休了。 她門上掛著防盜鏈,估摸著對方手里也不會有槍這種危害社會治安的東西,猶豫了片刻,她開了一條縫—— “有事 她剛想開口問,隔壁的屋門也開了,嚴暉穿著一條松松垮垮的短褲,面色不善地站在門口瞪著喝醉鬧事的幾個人。 他朝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秦禾露在門縫中的一顆小腦袋,頭發(fā)隨意地挽了起來,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白色浴巾。 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向上抬著,略有些無辜地看著他。 嚴暉抓住門把手,將門直接關上了,似是不經(jīng)意般站在那扇門前,雙手環(huán)胸,眼角微挑,似是挑釁般問著站在跟前的三個男人:“如果是約炮的話,你們恐怕走錯地方了?!?/br> 易洋喝上頭了,就算知道眼前站著的是嚴暉,也壓根沒當回事,大著舌頭吼道:“讓開!我知道秦禾那綠茶婊在里面!” 秦禾站在門邊,貓眼里只能看到嚴暉的大腦袋,其他啥也看不見,又不敢開門。 被無緣無故罵了一句綠茶婊,她覺得自己特別冤枉。她一不做作,二不玩弄別人感情,怎么就成綠茶了呢?不夸她學霸就算了,怎么能冤枉她是綠茶呢? 她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立著人設,多不容易,不僅沒害女主,也沒破壞男女主感情。就算是開口閉口就罵她、背地里還使計陷害她的易洋,她也本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只要對方不招惹她,她也不為難別人。 她都這么佛了,對方還來惹她,還是信口開河無端誣賴那種。 好氣哦,不行,這個場子她必須得找回來。 將防盜鏈給放了下來,秦禾打開門,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懟回去,只見堵在她門口的男人一拳砸在易洋的鼻梁上,鼻血順著鼻孔緩緩往下流,而易洋也受不住那個力道,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跟著湊熱鬧的男人看到這情景,瞬間酒醒了一半。 嚴暉蹲下.身子,伸手拽住了易洋的衣領,易洋似乎被打懵了,半天沒緩過勁來,瞳孔還有些渙散,任由嚴暉拽著,不抵抗不掙扎。 嚴暉看著易洋,一張臉陰森恐怖,音調低沉,語氣里有不容忽視的威脅:“剛剛,你罵誰綠茶婊?” “我……”還有些恍惚的易洋咽了咽口水,被揪住了衣領有些難受,感覺呼吸有些不順,加上胃里翻騰倒海,他臉色漲紅,就在他張嘴的一瞬間,抓著他衣領的手也松了開來。 他重新跌在地上,污穢物從嘴里倒了出來,臭味彌漫開來,充斥在整個走廊里。 嚴暉站起來,凌厲的視線掃過兩個呆若木雞的男人:“把他抬走?!?/br> 愣了足足有五六秒才反應過來的兩人,一左一右架起如同爛泥一樣渾身無力的易洋,狼狽地離開了。 嚴暉轉過身,看著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的秦禾,淡淡吐出一句話:“你浴巾掉了。” 秦禾嚇得雙手護胸,迅速后退了一大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咚”的一聲把門給關了。 迅速低頭檢查走光情況,卻看到浴巾依舊穩(wěn)穩(wěn)系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