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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伊森搜遍腦海找理由,“可……可能是被下水道的氣味熏得頭暈?!?/br>“哼,該不會是想那個三只眼睛的祭司吧?!比娞羝鹨贿吤济?,不知道為什么一副抓到了伊森小辮子的樣子。伊森反射性地矢口否認,“你怎么會想到他那兒去啊?”塞繆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我問過嘉文,他跟我說了你們在第十空間出事之后,那個祭司出現把你帶走了,一走就是一個晚上?!?/br>伊森莫名其妙有些做賊心虛地縮了縮肩膀,可是隨即又想到自己又沒做錯事,塞繆干嘛一副興師問罪的德行?“對啊,他是把我?guī)ё吡耍怯衷趺礃??!?/br>“怎么樣?別忘了在別人眼里你是我的omega,結果你卻被另外一個alpha帶走整整一個晚上!你讓我面子往哪放!”“那他要帶走我我還能拒絕?。磕阋詾槲沂呛戏ü駟??”“你特么至少反抗一下??!”伊森翻了個白眼,一副懶得跟塞繆講理的表情,另得omega愈發(fā)一肚子火。塞繆于是站起身,向前傾斜身體俯視伊森,低聲威脅到,“信不信我半夜趁你睡著在你脖子上狠狠來一口。”伊森趕緊用手捂住脖子,向后挪了挪身體,“你變態(tài)啊,一個omega成天想著標記別人?!?/br>“omega怎么就不能標記別人,最多咬得狠一點,見了血,遠看跟alpha留下的印記也差不了很多,愈合需要的時間也久?!?/br>伊森咽了口唾沫,開始認真考慮自己是不是晚上戴個脖套睡覺會比較好。在環(huán)視一圈確定周圍沒有別人落座之后,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好好,我回頭自己畫一個牙印還不行嗎……不過話說回來,你的發(fā)|情期怎么還沒來,我出一任務都回來了。這都推遲一個禮拜了,你該不會是懷了吧……”然而塞繆伸手照著伊森的腦門就拍了一下,“你他媽胡說什么呢。我只不過是用了抑制劑而已。”“還用?!你是不是將來徹底不想要孩子了?再這樣下去會不孕不育的你知不知道?”“哼……那樣正好。”伊森嘆了口氣,諄諄教誨道,“生不生孩子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長期用這種東西會增加得zigong癌的風險,而且還會另更年期提前到來,你真的得適當的讓你的身體休息放松一下?!?/br>塞繆往嘴里灌了口牛奶,不耐煩地說,“等我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就不會再用了?!?/br>“出去?”伊森訝然。“我現在已經有六十四分了,如果不是紅地球出了那樣的事……哎算了不提了,只要再接三個十分任務,再加上一些小分加起來,我大概三年內就能出去!”六十四分……塞繆進到禁城也不過三年時間,竟然已經攢了這么多分數??磥硭娴氖窍喈斊疵?,每一次有高分任務恐怕都會自愿參加,而且……竟然還活到了現在。看來這個omega真不是一般的強。可是……伊森沒有說出口,他認為整個所謂積攢夠一百分就可以離開禁城的系統(tǒng),是一個騙局。經歷了上次的五分任務,他就隱隱覺得,其實一個任務究竟是否危險,根本不是靠分數多寡決定的。那些人在設置這些任務的時候,根本不會考慮他們會不會死。甚至于有些任務就是故意設置來讓某些人去死的。他非常懷疑,當一個非人的道德值真的趨近一百的時候,一定會被派往一個有去無回的任務,將他們徹底清除。他知道外面的人對非人是設么樣的態(tài)度,沒有人希望他們離開禁城。他無數次聽到自己的同事們閑聊,說禁城里那些人都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卻得不到應有的懲罰。如果他們是道德議會的*官們才不會那么仁慈,那些垃圾都應該被用毒氣熏死、用核彈炸死、或者挨著個用槍子崩了,一了百了,省得浪費納稅人的錢去養(yǎng)著他們。而像他這種知道太多政府機密的前任政府職員一但進來,便是首先要被弄死的對象。畢竟有哪個有腦子的上位者會放心地把他放回民間?如果不是走了狗屎運碰到塔尼瑟爾,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但是他沒有告訴塞繆他的猜測。有個希望總是好的,即便那希望可能會破滅。而他自己現在剩下的希望,竟然跟塔尼瑟爾聯(lián)系在了一起。沒錯,這幾天他頻頻走神的原因就是他發(fā)現自己總是在不由自主地想著那個美麗而危險的男人。塔尼瑟爾說的很清楚,他們之間是單純的相互利用、相互滿足。他自己也很清楚,他與塔尼瑟爾唯一的交集,或許就是自己身上的天鋃星血統(tǒng)。可他就是沒辦法不去回憶那認真凝望自己的灰色眼睛、那游走在自己耳畔的雙唇、還有那緊貼自己后背的溫熱胸膛。他記得塔尼瑟爾跟他說的每一句話,每回憶一次,那種低沉溫和的聲線就像溫泉水一樣在他的頭腦里面流轉一次。他睡覺前會不自覺地想著,明天塔尼瑟爾會不會突然出現,會不會在某個轉角看到他在等著自己。理智告訴他這是在做春秋大夢,可情感卻從來不會管理智在說什么。他覺得,他迷上那個有著暗黑信仰的祭司了。這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好事,他清楚明白,卻沒辦法停止。第二天伊森真的用紅黑藍三種顏色的油性筆在脖子上畫了個惟妙惟肖的牙印,塞繆看見了卻似乎并不怎么高興,還嘟噥著評論了句一點也不像他的牙。伊森只好聳聳肩,把一切歸咎到omega遲遲不來的發(fā)情期上。這一天他扛著工具進入管道系統(tǒng),輕車熟路地順著九曲十八彎的管道轉去一段比較寬敞的甚至有一道堤岸的路段。然而這一天,隔著還有兩道轉彎的時候,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的氣味跟以往有些不同。緊接著,是有人在說話的聲音。明明是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可是這彌漫在熟悉的下水道濕潮味道之上的卻是一種特有的屬于人群的氣味。伊森停頓了腳步,輕輕地將工具放在一旁,然后躡手躡腳地向著堤岸的方向走去。他不敢直接現身,而是緊緊貼著墻壁,探身出去。原本總是空曠陰濕的堤岸上,此時竟然人頭攢動,燈火通明。略約望去,大概有將近百十來號人,密密麻麻擁擠在一起??墒沁@么多人,卻都十分安靜,顯露出少見的紀律性。伊森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兩三個身著警衛(wèi)服裝的身影。他們都舉著手電筒,微微仰著頭,望向前方一個站在一段倒塌的巨石上侃侃而談的人——陳增。“無數世紀以來,人的統(tǒng)治從未完美過,不論封建制、民主制還是集權制全都有缺陷,最后都會歸于*。就算在數百個世紀中呼聲最高的絕對民主制還不是幾乎造成了地球的毀滅,也促成了如今信奉’絕對的自由是邪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