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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這有什么好急壞了的?,F(xiàn)在急壞了的應(yīng)該是六小姐才對?!?/br> 唐國公符又沒給她嫁妝,只靠著老段得皇帝賞賜的家底還有二夫人給她的那點嫁妝,她能撐到什么時候啊。 如果一直這么賣低價,云舒的鋪子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唐六小姐到時候的臉色一定特別好看。 到時候大概老段的臉色也一定很好看。 出軌出了個敗壞家業(yè)的女人,這也是沒誰了,老段的心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過出軌的男人嘛。 云舒只能送一句活該給他。 (本章完) 第533章 失落 現(xiàn)在的事情那么多,云舒哪兒有時間理唐六小姐。 王家嫂子要再婚,琥珀要成親,她還得忙著孝順老太太,張羅自己的家業(yè),忙得分不出心來。 至于唐六小姐,那就叫老段好好地消受吧。 反正老段不就是喜歡唐六小姐這樣兒嘛。 云舒留翠柳在家里吃飯,翠柳便搖頭說道,“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聲,我還得回去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人了,哪怕趙夫人對她十分好,可翠柳也記著自己不能在夫家過于放肆,得到幾分疼愛就蹬鼻子上臉,也不愿意叫趙夫人因為偏心自己叫兩個嫂子不高興。她倒是張羅著搜刮了云舒好些在家里做好的腌菜還有各種好吃的,打著幫云舒孝順趙夫人的旗號跑了。云舒哭笑不得,等宋如柏回來的時候跟他說翠柳現(xiàn)在也開始學(xué)著做一個懂事的兒媳了。 宋如柏便笑了。 他得陳白照顧,當(dāng)然把翠柳也當(dāng)做妹子一樣,翠柳現(xiàn)在能在趙家日子過得不錯,他也很樂意看到。 不過他今天的笑容云舒都覺得有點陰險。 “你怎么了?干什么壞事了?”云舒笑著問道。 “沒干什么。只不過是知道老段軍營里的戰(zhàn)馬死了一批,大概死了三十匹,今天在朝上我彈劾老段而已?!彼稳绨剌p松地說道。 可是這話題卻不怎么輕松。 “戰(zhàn)馬怎么一下子死了這么多?”雖然三十匹看起來不像很多,可這是戰(zhàn)馬,是最好的馬匹,就算是整個軍營里大概也只有幾百匹,每一匹戰(zhàn)馬都是十分鏡柜的,而且是重要的資源,價值也高。因為本朝不善于養(yǎng)馬,這些戰(zhàn)馬還都是從那些外族人的手里買來,總是是很重要的??衫隙蔚能姞I一下子死了三十匹,云舒都覺得這不是宋如柏跟老段沒事找事,而是老段的確很不對,皺眉說道,“他怎么這么不用心養(yǎng)馬?三十匹,這損失可不小?!?/br> 宋如柏這回彈劾老段沒彈劾錯。 在軍營里,每一匹戰(zhàn)馬都十分珍貴。 而且古往今來,騎兵永遠(yuǎn)都是最能夠沖鋒陷陣的。 老段把戰(zhàn)馬給養(yǎng)死了,這么大的事,不亞于謀害軍中將士。 只是老段雖然在女人的事兒上糊涂,卻也不至于在差事上都有問題,云舒便好奇地問道,“怎么回事?他不像是這么不用心的人啊?!?/br> “他的確很用心。不過之前跟唐家那女人的婚事鬧得他心不在焉,差事上懈怠了很多?!彼稳绨乇銓υ剖嬲f道,“他手底下養(yǎng)馬的那幾個人暗中盜取養(yǎng)馬的銀子,給戰(zhàn)馬吃了不好的飼料濫竽充數(shù),那飼料里有一些對戰(zhàn)馬不好的東西,戰(zhàn)馬吃了就吃壞了。不過老段發(fā)現(xiàn)得早,這才只死了三十匹戰(zhàn)馬。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太好交待,本想瞞著過去了事。畢竟也沒有人時常去戰(zhàn)馬那里去數(shù)有多少馬,還不是他這個軍營里的主官說了算。到時候每個月多報一匹病死,兩年過去張目就平了?!?/br> 老段其實已經(jīng)處置了那幾個養(yǎng)馬出了問題的。 不過他是軍營的主將,一個失察之罪是肯定不能避免的。 所以,為了不叫皇帝對自己失望,老段本想把這件事給瞞下來。 誰知道叫宋如柏知道,宋如柏就把這件事捅破了。 不僅是為了宋如柏跟老段之間的私人恩怨,也是宋如柏堅定地認(rèn)為,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能隱瞞這樣軍中的錯處。 既然做錯,哪怕是宋如柏今天做錯了事,也應(yīng)該稟告皇帝還有朝廷,無論是補救還是被處罰,都應(yīng)該有一個結(jié)果。 而不是欺上瞞下,妄圖把這件事壓在手中。 宋如柏這么說是很有道理的,云舒也認(rèn)同他這樣的意思,不過想到老段,她便對宋如柏說道,“只怕老段更恨你了。你的北疆的兄弟們也會覺得你不近人情?!?/br> “那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宋如柏喝了一口茶對云舒說道,“如果覺得我不近人情,本應(yīng)該為老段遮掩,那不叫兄弟,那叫黨羽。這種做錯事還要遮掩不稟告朝廷的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只有從一開始就約束自己忠心為了陛下,為了朝廷,才能不會變的越來越?jīng)]有底線,越來越放松自己。”他見云舒噗嗤一聲笑了,便也笑著說道,“更何況如果他們?nèi)绻?dāng)我是為了私人恩怨不近人情也無所謂。至少以后沒有人敢來招惹你?!?/br> “那陛下怎么說啊?”云舒笑著問道。 她覺得宋如柏剛正不阿的態(tài)度叫她很順眼。 她決定獎勵一下他,靠過去抱著他的胳膊吧唧親了宋如柏一下。 宋如柏竟然愣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恍恍惚惚地看著云舒。 他見云舒看著自己笑,又木訥了一會才找回語言,有些呆滯地說道,“陛下說……” 他一下子被云舒這一下給打斷思緒了似的,很久之后才靠過來說道,“陛下自然動了怒。罰了老段一年的俸祿,官降三級留用察看。只是我知道,陛下動怒不僅僅是因為老段養(yǎng)死了戰(zhàn)馬,而是因為老段竟然也開始學(xué)著騙他了?!崩隙伪緫?yīng)該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如果戰(zhàn)馬的事出來,老段第一時間對皇帝稟告,皇帝哪怕對老段這段時間拋妻棄子格外不滿,可是看在他對自己坦誠,依舊忠心,并不會重重地處罰他。 可是老段卻選擇了隱瞞。 是不相信皇帝會寬恕他,還是想要欺騙皇帝,皇帝都會覺得失望。 北疆武將本該是皇帝的心腹。 而不是背后捅皇帝一刀,欺騙皇帝的那個人。 如果被信任的人欺騙,那傷害更大。 宋如柏想到皇帝今天的臉色,便搖了搖頭。 “那陛下會不會覺得你驟然揭穿這件事,也叫陛下措手不及丟了臉?”老段是皇帝手下的人,出了差錯被宋如柏揭穿了,皇帝不也是臉上沒有光了嗎? 云舒不由擔(dān)心。 “我是先把這件事暗中跟陛下說了,隨后上朝之前,陛下叫我在朝廷所有人面前彈劾這件事?!彼稳绨貙υ剖嬲f道,“陛下不在乎自己的臉上沒有光,陛下也只希望自己不去遮掩這樣的事?!敝皇腔实鄣降讓隙问恕?/br> 對于他們這些暫時沒有根基的北疆無疆來說,皇帝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