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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將軍的夫人的娘家也跟靖南侯府有親,雖說姻親也不是本家,不過我看她很是自傲自己跟靖南侯府的關(guān)系,以靖南侯府的姻親家的小姐自居,當(dāng)然覺得自己也是有些勢力的?!?/br> 靖南侯府雖然在沈家二小姐這件事上栽了跟頭,現(xiàn)在還不被皇帝和已經(jīng)翻身的沈家諒解,可是不管怎么說,靖南侯府也沒有跟當(dāng)初的顯侯府一樣把沈家的小姐給折磨死了。 哪怕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跟沈二小姐合離了,可沈二小姐至少沒丟了性命。 所以皇帝登基以后,對靖南侯府雖然并不寬待,可靖南侯府怎么也是京城里的數(shù)得上的貴族之家,還是能過得不錯,并且有些勢力在的。 于氏仗著自己是靖南侯府的姻親家的小姐,靠著靖南侯府的勢力,當(dāng)然一開始不把剛剛得到封賞爬到伯爵之位的宋如柏放在眼里。 也是因為這樣,如果不是知道云舒出身的是唐國公府,那于氏早就在云舒的面前翻天了。 正是因為畏懼唐國公府,于氏才能老實那么久,不過因為馮將軍遇到了唐二爺,她又想翻天而已。 云舒臉色有點奇怪。 她想了想于氏在自己的面前三番兩次地想要尋事,還一副傲氣的樣子,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靖南侯府的姻親。我還以為她是靖南侯府的小姐?!痹瓉聿贿^是靖南侯府姻親家的小姐,那關(guān)系也遠(yuǎn)得很了,也不知道誰給于氏的勇氣叫她能以為自己還能靠著靖南侯府的勢力。如云舒這樣知道皇帝的心情的,都覺得靖南侯府現(xiàn)在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囂張,唯恐被皇帝和沈?qū)④娦值苷覀€借口給清算了。 誰知道萬里之外還有于氏這樣的人,不是靖南侯府的人,卻偏偏以靖南侯府的人自居。 她知道了于氏的來歷,知道她的來歷也并不怎么樣,也就放心了。 “那馮將軍又是什么出身?”云舒更好奇地問道。 “和于家的家世差不多?!倍蛉瞬惶谝獾卣f道,“聽說算是門當(dāng)戶對?!?/br> 既然是門當(dāng)戶對,那應(yīng)該也是出身不錯了,云舒都暗暗記下來,不再說這些叫人煩惱的話,請二夫人吃飯。 二夫人難得吃得這么自在輕松。 她坐在溫暖的房間里,看著云舒只穿著家常的,并不奢華的衣裳,還給自己布菜,看起來十分溫柔嫻靜,一時在心里感慨了起來。 這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早些年的時候,她雖然時常稱贊老太太身邊的云舒是個好丫頭,可是也沒想過她有這樣的大福氣,會嫁給了忠義伯,做了伯夫人不說,還生了一雙兒女。 “伯爺現(xiàn)在可好?”她關(guān)心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在外打仗,消息在這邊傳來的就慢得很?!痹剖嬷蓝蛉耸顷P(guān)心自己,心里感謝她,也耐心地對她說道,“不過打仗的事,我一向都覺得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彼诩依锊皇遣粨?dān)心自己的丈夫,可宋如柏是在為了朝廷拼命,她得穩(wěn)住自己,不叫宋如柏有后顧之憂,這是作為一個妻子能為自己的夫君做的最多的事了。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他們的兒女,照顧好全家人,等他回來的時候叫他看見一個健康的自己。 說著說著云舒笑了起來。 二夫人見云舒還是這么溫柔懂事,也笑了起來。 “夫人少喝一點酒。”云舒見她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勸著說道,“這酒后勁大?!?/br> “我知道??墒怯龅搅四悖倚睦锔吲d,所以喝多了一點?!?/br> “夫人如果喜歡,那我給夫人裝一些果酒吧?!痹剖鎭肀苯臅r候大包小裹運來了不少的東西,果酒也是不少的,對感興趣的二夫人笑著說道,“還有葡萄酒,石榴酒和梨子酒,這四樣吃著還不錯,我給夫人帶回去嘗嘗?!边@些水果都是云舒在京城的莊子上的,好一些皮相的都賣了,剩下的還有好些,云舒索性每年都泡一些這樣的果酒,拿著送人或者自己喝也都挺好的。而且這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就像是伴手禮似的,二夫人聽了,也知道云舒在國公府的時候就喜歡這些吃的喝的,點頭說道,“那也好?!?/br> 她沒有客氣,云舒也不是喜歡假客氣的人,給二夫人用精致漂亮的小酒壇裝了四樣果酒拿回去。 二夫人在云舒家里耽擱了很久,這才帶著云舒送自己的果酒回去了。 見她回去了,云舒自然關(guān)了門歇下來了。 她的生活其實還算是平靜。 雖然宋如柏之后很少有消息傳回這里,不過云舒相信宋如柏會好好保重自己,所以也不會每天提心吊膽過不好日子。 其他家的武將女眷早就習(xí)慣了丈夫們打仗的時候自己留在家里,所以也沒有人心惶惶。 李嫂子還覺得云舒難得鎮(zhèn)定。 “都說新媳婦會緊張,你倒是難得穩(wěn)得住?!崩钌┳咏裉焓莵砀剖嬲f女先生的事的,因為這位先生很快就要到北疆了,李嫂子忙著把一處在自家旁邊的宅子給拾掇了出來,帶著幾個女眷整天忙著暖屋子,還有打掃宅院,因為聽說是一位博學(xué)多才的女先生,她很擔(dān)心先生嫌棄宅院的粗鄙,還用心地把各處角落都打掃干凈。對于她這樣重視先生,云舒當(dāng)然覺得很好,倒是提醒李嫂子說道,“嫂子別忘了,這位先生琴棋書畫都很擅長,應(yīng)該會教女孩子們樂器。這樂器得準(zhǔn)備著了。”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是請來往的商隊給帶的一架古箏?!崩钌┳用硷w色舞地說道。 云舒自慚形穢了。 她都不會古箏這么高雅又很有難度的樂器。 不過學(xué)樂器更多的是為了陶冶自己的情cao,會多會少大概也不是很重要,只要開心就好。 云舒反正就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那就好?!彼χf道。 “可惜你家玉姐兒才出生,不然也能一起入學(xué)了?!崩钌┳右娪窠銉罕环旁谠剖嫔磉吘碌男』@子里,探頭看了,見孩子雪白可愛,笑著說道,“這孩子像你?!?/br> 玉姐兒跟云舒的眉眼很像。 云舒聽了心里很高興。 “她還不著急呢?!痹剖鎼圩o(hù)地摸了摸女兒的小臉,見保哥兒趴在籃子的邊緣,小小的頭枕在籃子上睡著,似乎是陪著meimei似的,她小心地把保哥兒抱起來放在女兒籃子的一旁,別叫兒子睡得不舒服。她這么細(xì)心,李嫂子見保哥兒被驚動了也只是翻個身繼續(xù)睡,覺得很是有趣地又去摸了摸保哥兒的肩膀說道,“別看保哥兒精神,可也不是鬧人的孩子?!北8鐑合矚g自己玩兒,也不鬧大人,還很懂事,很令人省心。 云舒也覺得保哥兒很懂事。 而且這并沒有人教給保哥兒。 保哥兒就像是自己學(xué)會了怎么做一個大哥哥,乖孩子似的。 “等他再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