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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頂撞,頓時瞪了眼,把頂撞老師不尊師重道沒大沒小什么的大帽子一頂頂往王銳腦袋上扣。王銳聽著聽著就樂了:“老師,這些條件都夠我進去吃幾年不花錢的干飯了吧?”最后一節(jié)是自習(xí),班主任趕著回去接孩子放學(xué),又訓(xùn)了幾句就揮揮手讓王銳先走了。王銳走到門口,門還沒關(guān)嚴(yán)實,只聽里面一聲嘆。“這上頭沒爹娘管教的孩子就是沒教養(yǎng),以后還不定成什么樣兒呢,我這班主任責(zé)任大可不好做啊!”班主任恨鐵不成鋼狀。王銳就又把門推開了:“賈老師,實在抱歉,我爹媽短命讓您受累了,不過這要是他們現(xiàn)在爬出來多管教管教我,估計我就有教養(yǎng)了。賈老師您說是不?”班主任一拍桌子,王銳門一關(guān),聲兒就來了:“老師您趕緊去接小孩吧,最近治安確實不咋地,要不您也不會說我走歪路了?!?/br>班主任氣得半死,卻只能先去接小孩放學(xué)。九月底,秋季運動會。班主任看王銳更不順眼了。高一運動會,秋季王銳跑了五千米,春季包了所有跑步項目,全是第一??墒乾F(xiàn)在他居然拒絕出賽!文班男生本來就少,四肢發(fā)達的更少,全班能跑下來的恐怕也只有他一個,可他居然拒絕出賽!班主任強制性把王銳名字報了上去。王銳惱了:“老師,我最近經(jīng)常頭暈,低血糖的厲害,你是想讓我去找我爸媽親自教養(yǎng)嗎?”王銳出了學(xué)校直奔市醫(yī)院,拿了驗血證明和醫(yī)囑回來就扔到了班主任桌子上。“賈老師,醫(yī)生建議我臥床休息兩周并加強營養(yǎng),我現(xiàn)在請假?!蓖蹁J說。“一周以上假期要校長親批?!卑嘀魅螝獾臏喩矶哙?。王銳轉(zhuǎn)身就走:“校長已經(jīng)批了?!?/br>本來沒打算休息,現(xiàn)在拿了假期也好。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小紅蓮在解第一重封印,王銳個rou體凡胎撐不住了。現(xiàn)在王銳也算是小有身家,就大手筆的買下了這座小磚樓,還換了一套新沙發(fā)。王銳往沙發(fā)上一靠,拍拍身邊的位子,雙手往靠背上一搭,暴發(fā)戶氣場頓開:“桑桑過來,王銳大款給你傍!”秦桑樂顛顛撲上去掏王銳的兜,掏出一張五塊揣自己兜里了。王銳把人狠狠揉捏了一頓。這么可愛的孩子誰不想要?誰家父母看到自家兒子斷袖會樂意才怪呢!秦桑捧著小本兒算賬:“王銳王銳,我有好幾萬了,一千變好幾萬誒!”王銳又把人一通捏。十一月中旬,王銳把手上股票全拋了。上輩子的96股市太瘋狂,暴跌是什么時候來著,12月12日還是13日?王銳記不清具體日期,想了想,給白鴻昌打電話。響了好久那邊才接。“表叔?!蓖蹁J。“嗯?!卑坐櫜ψ屪约旱穆曇舯3终?。“我把股票全拋了。我覺得今年太瘋了,咱們國家的體制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我想肯定會有干預(yù)?!蓖蹁J。“嗯,我知道了,會考慮的。”白鴻昌心里又活泛了。那孩子,在關(guān)心他。“表叔,我沒事了,掛了?!蓖蹁J。“自己保重,天涼了。”白鴻昌掛斷,摸了摸胸口。忙過這陣兒,就去幫家中兩老做個全面體檢吧!舍不得,還是舍不得??!一進十二月,股票全面大跌,到處一片綠油油的。王銳默然,居然比上輩子早了十來天。白鴻昌被套了。三千萬。年底的工資款和流動資金。只能怪自己貪心。明明小孩兒都提醒過了!工程款一直被上面壓著不放,流動資金和工資款被套。白鴻昌笑笑。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資金環(huán)節(jié)出問題,另一個工程怕是不保,投的本錢也要打水漂了,銀行也會馬上追貸款。工資款出問題,年底發(fā)不出民工的工資,是會出事的。也許會進去吃免費干飯吧!白鴻昌又去翻墻了。王銳睜開眼睛坐起來,拉人一起躺下。白鴻昌小狗一樣在王銳身上嗅了個遍,把人緊緊抱在懷里,很快就睡熟了。早上醒來,王銳已經(jīng)去上課了。中午王銳帶了桑?;貋沓燥?,白鴻昌沒有下樓,又睡了過去。天黑才醒來,王銳已經(jīng)備好了晚餐。白鴻昌吃得開心:“也許明年再想看我你就得去里面了。”王銳頓了頓,終究還是開口了:“表叔,你要是信我,就交給我試試,或許我能幫你保本兒。要是差的不多,我手上有一千三百萬,你可以先拿去應(yīng)急。”果真還是不忍心啊,對這個稍稍有點喜歡的老男人。白鴻昌搖頭:“不,那可是你的辛苦錢。桑桑說,你手指抽了好幾次筋,有一段時間看東西只有紅綠色,還嚴(yán)重低血糖暈倒了好幾次?!?/br>“可是我不喜歡隔著柵欄看人,跟動物園看猩猩似的。”王銳低頭,“你加倍還我不就是了?!?/br>白鴻昌繞過餐桌,把人抱住好久沒有動彈。“讓我試試吧!”王銳拉了拉白鴻昌的手。“好。”白鴻昌點頭。無所謂了,不過是多吃幾年少吃幾年的問題,試就試吧!王銳再次去請假。班主任理由都沒聽就準(zhǔn)了。萬綠從中一點紅。王銳記得那支股,十二月殺出的黑馬,唯一一點紅色,報復(fù)性反彈一般,當(dāng)天就翻了一倍還多。但是曇花一現(xiàn),第二天就狂降,很快就生了綠毛。如果能抓住這一支,如果這一支還像上輩子一樣瘋狂,那么白鴻昌就有救了。可是具體的日期他不記得,而且這次下跌又比上輩子早了十來天,王銳不敢保證。王銳開始在大戶室蹲守,視線片刻不敢離開。白鴻昌心疼:“王銳,算了,我們回去吧!”王銳不動。第四天,等到了。上漲的速度讓白鴻昌瞪大了眼睛。第五天,王銳一上來就開始狂甩。白鴻昌舍不得。王銳說:“請相信宏觀調(diào)控的力度。”一個小時后甩完。一個半小時候后股價狂降,到中午的時候已經(jīng)長了綠毛。白鴻昌賬戶變成了三千兩百萬。王銳的一千三百萬變成了兩千萬剛出頭。王銳整個兒脫力了,一拋完全身都軟了。白鴻昌把王銳一步一步背回家,抱著人躺在床上,眼淚一顆一顆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