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了度就不好了。至于怕成這個樣子嗎?下午王銳在院子里幫忙清點碗碟,就聽西廂房那里一陣吵鬧,伴隨著小孩的哭叫聲。過去一看,囧了。王冰站在旁邊邊哭邊罵,手上捏著一條被扯壞的蕾絲邊,裙角也被扯開了一道。松松把王冰老舅家小兒子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拳拳不落空,愣是把那小孩打得哭爹喊娘。這小孩子多了,就容易出事。王銳摸摸下巴,得出了結(jié)論。話說王銳給了松松船模,這小孩愛得什么似的,人又住在姥姥家,舍不得往家里拿,又怕結(jié)婚這天人多給弄壞了,就藏在了廂房里。可是王冰老舅家那小兒子淘得很,一眼不著就給翻出來了,結(jié)果就看上了,玩壞了,還想給轉(zhuǎn)移地方偷走。王冰這兩天得了新衣服,又跟表弟一起玩船模,感情正好,自然不干,結(jié)果兄妹倆就打起來了。松松知道以后,一看船模被弄壞了,jiejie被打了,jiejie的新衣服還被撕壞了,頓時小拳頭一捏就沖上去了。要不就說老李家遺傳好呢,傻大個傻力氣,八歲打十歲,完全一邊倒!2樓被打的小孩在地上打著滾嚎,王冰和松松一邊一個圍著王銳哭。“小銳哥,我新衣裳被弄壞了,我才穿了一天……”王冰哭得眼淚嘩嘩的,又想起過年時被表哥弄臟洗不掉的小外套,新仇加舊恨,跑過去又踹了兩腳。松松抱著船模上被掰掉的一小段欄桿,揪著小銳哥衣角吧嗒吧嗒掉眼淚。院子里又哭又叫,幾個大人也都過來了。王銳隨手撈了一把椅子坐了,拿紙巾幫小表弟和小堂妹擦臉擦手。鄉(xiāng)下小孩兒打架,有那護犢子的家長會直接炮轟對方祖宗三代,比如王銳奶奶。有那明理的家長會先拉過自家孩子打幾下再說。王銳大伯母對女兒嬌得厲害,自然舍不得動。王銳小姑一向還算講理,看到人家小孩被打成那樣就直接伸手拉自家兒子。王銳把松松往懷里一帶:“小姑你呆著別動!”王銳小姑就真的不動了。王冰三舅媽在王銳面前有點打怵,可到底還是護犢子,又見大姑姐和大姑姐的小姑子一點表示沒有,拉著兒子指桑罵槐就罵開了。王銳剔除掉里面的臟話,聽一聽,不外乎人多欺負人少在家門口欺負外姓人不給老舅爺臉面以后沒法登門之類。在自己家,王銳大伯母和小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被打得流鼻血的不是自家的。沒牽涉到自己,王銳也懶得理會,可一見身邊兩個孩子眼淚止都止不住那邊又罵罵咧咧不停口,也惱了:“我說你兒子眼光還不賴,冰冰的裙子是我托人從法國帶回來的,三千多,才穿一天。松松的船模是我從北京帶回來的,買的時候三千多,也才玩了兩天。這大熱的天兒,哭得這么狠,上火可就不好了,我們家統(tǒng)就這兩個小孩兒,寶貝著呢,這都讓人欺負上門了!”王冰三舅媽一下子就啞巴了。六,六千多塊,這可不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就說得過去的!王銳大伯母一看老閨女被撕壞的裙子,心疼了。哎呦,三千多的裙子啊,閨女喜歡著呢!再看松松被弄壞的船模,又覺得娘家人讓她在小姑子面前沒了臉面,心里更不痛快了。王冰哭著進屋找奶奶主持公道,王銳懶得在這邊摻和,就抱了船模往外走:“回去找膠水粘上試試。”松松一手抱著小欄桿一手抓著小銳哥衣角抽抽搭搭跟在旁邊。劉成正在王銳家寫作業(yè),王銳翻出膠水直接吩咐:“動手能力強的理科生,過來動手了!”別說,這理科生動手能力是挺強的,活兒挺細致,不仔細看基本看不出來。松松總算樂出來了。王銳心情挺好。大伯那邊算是暫時打發(fā)了,只要以后不來招惹他,就讓他們自己折騰就好。畢竟三個兒媳都不是吃素的,三萬加兩萬加兩萬,啊,婆媳矛盾,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真好!晚上,睡得很香,居然被人直接摸進了房間。“叔,你能不能走正常渠道?”王銳很無語。“這不晚了怕打擾你嘛,起來開門多麻煩??!”白鴻昌掀蚊帳往里鉆。王銳伸手開燈,一看爬上來那人,嘴角狠狠抽了抽:“被家暴了?”白鴻昌疼得齜牙咧嘴:“是啊,老爺子拿雞毛撣子抽的,說我破壞了他的人生規(guī)劃,以后要保留老子打兒子的權(quán)利?!?/br>王銳覺得后背上的汗毛一根一根豎了起來。以后,要被家暴啊……白鴻昌趴下,扔過一盒藥:“給擦點藥,我得保留體力。這次是男子單打,以后還有女子單打,說不定還有男女混合雙打。”王銳一點一點幫人擦藥,動作很輕。“哎,你使點勁兒,得揉開!”白鴻昌催促。他可是特意沒抹藥熬過一天等天黑腫得最厲害的時候過來的,就不信銳銳不心疼!王銳確實有點心疼了。蓮花叔這樣的,用后世的話說,應(yīng)該叫無節(jié)cao渣攻轉(zhuǎn)忠犬吧,是吧是吧?“叔,我有點喜歡你了?!蓖蹁J說。白鴻昌卻打了個哆嗦。親愛的銳銳,你告白的時候那手能不能別放在我屁股上啊!第49章王銳手上微微用力,捏捏,手感不錯。白鴻昌又哆嗦了一下。白鴻昌轉(zhuǎn)過頭,用力眨巴著小眼睛:“銳銳,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的,不用顧慮我身上的傷,不疼,真的!”王銳挑了挑眉,一點一點俯下身去,在那個明明嚇得半死卻死撐著裝堅定的大叔嘴角上親了一下,一手就鉆到了褲子里面。白鴻昌裝不下去了,嗖一下縮到炕梢,一手抓過毛巾被擋在身前,如臨大敵:“銳銳,我怕疼,真怕……”那表情,那聲音,別提多可憐了!'王銳招招手:“過來?!?/br>白鴻昌拼命搖頭:“不過去?!边^去才是傻子,我又打不過你!王銳脫掉背心,眼一瞥:“你不過來,那我過去了!”嗷!白鴻昌一招餓狗撲食,把王銳撲倒在炕上,眼睛綠油油的,聲音都粗了:“銳銳,你勾引我!”王銳鼻子抽抽,后悔了。這老表叔身上不止藥味兒,還老大汗臭味兒!“你幾天沒洗澡了?”王銳一手按在蓮花叔面門上把人往后推。白鴻昌聲音越發(fā)粗了:“昨天,不,前天晚上跟老爺子交底兒,被罰在書房跪了一夜,昨天早上被抽了一頓,晚上開車來找你……”王銳推得更用力了:“叔,現(xiàn)在是夏天……”白鴻昌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仗著滿身都是傷王銳舍不得用力干脆耍了賴皮。大夏天的,王銳晚上睡覺開著窗子還把電風(fēng)扇開到了最大檔,這會兒被這么一個熱乎乎臭烘烘的人形被子蓋上來,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