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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吃素太久了!陸總裁安撫了陸小總裁,艱難地把自己挪到外面沙發(fā)上坐了一宿。清早起來,王銳看到從陸飛房里出來的秦桑,目光小刀子一樣直插陸總裁。“銳哥,昨晚我走錯房間了,陸哥把床讓給我在沙發(fā)上呆了一夜,陸哥是好人!”秦桑毫不猶豫給人發(fā)卡。陸飛臉色有些難看。唉,一宿沒睡還流了好幾次鼻血,好看才怪了!王銳笑瞇瞇摸摸秦小桑,這才看向陸飛:“辛苦你了,請你吃早飯答謝吧!陸總裁幽幽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我好困,上午還得去談判?!?/br>王銳直接吩咐秦桑:“桑桑,還不好好謝謝陸總!”秦桑拉著陸飛的手一臉誠懇:“陸哥,謝謝你,待會兒我請你吃餛飩面,昨天吃的海鮮餛飩面可好吃了!”陸飛就覺得被拉住的那只手燙得厲害。嗷,被拉手了,被漂亮小孩兒拉手了!陸飛暈陶陶跟著走,等反應(yīng)過來,一行四人已經(jīng)坐在桌上開動了。白鴻昌撈起一個餛飩吃得噴香,瞇眼笑著說:“這里的龍蝦還挺新鮮的?!?/br>陸飛僵了,再看自己的碗,已經(jīng)空了大半了。王銳說:“中午去吃香辣小龍蝦吧,很久沒吃過了。”陸飛低頭專心吃小籠包,一雙賊眼再不敢在秦桑身上偷瞄了。要知道,他那個老板從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心機(jī)深沉著呢,十八歲就會給人下套了,上次算計他男人那個墳頭早都長草了!陸飛收拾停當(dāng)出門談判。一家三口出門游玩。出差歸來,坐在總裁辦公室,陸飛有點心不在焉。這都十多天了,他居然還在對那小孩兒念念不忘!哎呦,這可如何是好!王銳就是橫在他前頭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看蜗肫鹄习尻戯w就覺得牙癢。王銳這人,有原則有底限,有心計有手段。被他愛上的人會很幸福,比如白總。被他盯上的人會很辛苦,比如他陸某人。那么被他捧手心里護(hù)著當(dāng)兒子養(yǎng)著的那個,又該如何才能繞過這自封的后爹成功得手呢?陸總裁憂郁了。陸總裁這一憂郁,就整整憂郁了兩年。老板和秦小桑大學(xué)畢業(yè)了。陸總裁把家搬到了秦家隔壁。老板和秦小桑讀研了。陸總裁能進(jìn)秦家做客吃個便飯了。老板,更年期了……陸總裁能和秦家老爹下盤棋釣個魚了。老板,更年期結(jié)束了……陸總裁能在秦家父母加班的時候留秦小桑吃個飯再送回白家了。但是,好人卡都被發(fā)了一大堆了,陸總裁卻連秦小桑的手都沒摸到!兩年,整整兩年??!然后,機(jī)會來了。白老太太六十大壽。王銳在花園里擺酒。秦桑喝多了。王銳一眼不著,陸飛把人送回房間了。然后,秦桑把陸飛給啃了。陸飛沒忍住,啃回去了。王銳臉都黑了。陸飛那點兒狼子野心他能看不出來嗎?但是架不住孤立無援??!表叔不給力,先生師娘不表態(tài),就連秦家兩口子都是樂見其成??!看到秦桑身上的印子,王銳放下醒酒湯就準(zhǔn)備回廚房摸菜刀。陸飛不慌不忙幫秦桑蓋了薄被,擺明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王銳被表叔抱著腰不能動,指著陸飛的手都抖了:“我養(yǎng)了八年的兒子,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就這么被人不聲不響地給啃了,你別拉著我,我昨天買的菜刀呢?”陸飛還在火上澆油:“我見過家長了,人親爹親娘都默許了?!?/br>王銳死死地瞪著陸飛,半晌,擠出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咱們走著瞧!”走著瞧!這一瞧,就瞧了幾十年。很多很多年以后,陸飛說:“我想寫本書?!?/br>“啥書?”白鴻昌追著游艇上王銳的身影,心不在焉問了一句。“?!标戯w咬牙切齒合上僅剩下個位數(shù)的存折,抬眼搜尋著屬于自己的那個身影。☆、番外,表叔的“私生子”大排檔,王銳點了一堆燒烤,挑了挑,把金針菇茄子油面筋都放到了對面,rou串全部自己留下了。王銳對面坐著一個小孩,四五歲的樣子,白白嫩嫩的,煞是可愛。“如意,快點吃完回家,不許東張西望!”王銳冷著臉在小孩腦門上敲了個腦崩兒,很響。小孩瑟縮了一下,揉揉腦袋拿了一串面筋慢慢啃著,一面眼巴巴瞅著王銳手邊盤子里的骨rou相連。自己吃rou給小孩子吃素,還打孩子,這家長也太過分了!旁邊幾桌客人紛紛側(cè)目。小孩好半天才啃完一小塊面筋,苦著臉哀求:“爸爸,你給我買那塊小石頭好不好,給我買了小石頭,我今年都不買新衣服了!”王銳眼一瞪,小孩嚇得大哭,邊哭邊叫:“爸爸我錯了,我不要小石頭了,你別打我,呃,呃,我再不敢要東西了,再不敢考99分了,下次一定考100分,爸爸你別打我,呃……”小孩哭得打嗝,委屈得不行。王銳是真的恨不得把人提起來揍一頓,才把人按膝蓋上,巴掌還沒落下,小孩嚎得更兇了,一邊嚎一邊蹬著腿撒潑:“你又打我,又打我,又欺負(fù)我沒媽的小孩子!都說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一點兒都沒錯!我知道你只喜歡后媽帶來的桑桑哥,吃飯兩個雞腿都給他,我只能干看著!吃rou一塊都不給我吃,我還是只能干看著!你每次都大把大把給桑桑哥零花錢,一毛錢都不給我,連我的撫養(yǎng)費你都扣下自己花了,我要塊小石頭都不給買!我就是那沒人疼得小白菜,哇哇哇,我要我mama……”周圍嘩聲一片,王銳被集體鄙視了,眼瞅著有兩個愣頭青就要挽袖子動手了,趕緊把人往胳肢窩下面一夾,跑了。“白如意!”王銳把人往車?yán)镆蝗?,關(guān)門落鎖,聲音陰森森的。小孩手腳并用爬到后座,拿毯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王銳氣得牙癢:“小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歡那家的烤串啊,你這樣敗壞我名聲我以后還怎么去啊!啊?什么不給你rou吃,你不是只吃素嗎?什么考100分,你丫兒還沒上學(xué)呢考屁啊考!還什么小石頭,那是小石頭嗎?那是人多寶齋的鎮(zhèn)店之寶,沒有三個億拿不下來,有人家也不賣!還沒媽的小孩子,你一天生地養(yǎng)的石頭,誰當(dāng)?shù)闷鹉銒尠?!還有,你才第一天化形,桑桑都沒見過你,什么時候他吃著你看著了啊?”小孩從毯子里伸出一根中指晃了晃:“該,你讓你取笑小爺還打小爺腦袋呢!”一說取笑,王銳就又笑抽了。小孩惱了,鉆出來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