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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猶豫再三,還是問道:“謝……”“你不用謝我?!卑⑤p重復(fù)。“我也沒謝你二遍,”秦昭哭笑不得,“我是想問謝云裳他,他真的是仙藥谷的?”阿輕瞥他一眼,道:“你不是走江湖的嗎,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整個海清州都知道白茶苑的老板是藥仙谷的大藥師。”“可是藥仙谷不都是女人嗎?”“所以你是覺得主子看著不像女人?”阿輕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掃過來。呃,如果不知道底細(xì)的話……秦昭敗下陣來:“像?!钡圆凰佬?,“那個,大藥師的診金……”阿輕端著水盆往外走:“單是那顆丹就是你付不起的價,診金更貴?!迸R出門前,他最后用一句話釘死了秦昭,“那個賣身契簽不簽其實(shí)都一樣,你跑不了了?!?/br>當(dāng)秦昭乖乖地出來吃早飯時,阿輕才放下心來,和阿月交換了一個眼神——啊成功了你說我是不是很有當(dāng)說客的天分啊主子應(yīng)該會對我很滿意你快夸夸我我不能表現(xiàn)出高興的表情憋得好難受啊!阿月翻了個白眼,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對阿輕比了一個大拇指。白茶館的主仆分級不明顯,云裳也不講究那么多,只說也沒外人,阿月和阿輕準(zhǔn)備好了飯食就跟著一起坐下來吃。秦昭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可能是餓得太兇,腰腿都酸軟無力,但坐下來后只看著他們?nèi)齻€吃,好一會兒也沒動筷子。阿月以為他愣著了,剛要提醒就聽云裳說道:“他怕你下藥給他,不用管他,餓死好了?!?/br>阿月哦了一聲,果然只管吃自己的了。秦昭默然了半晌,餓得不行了,伸手摸了一只饅頭,想著下藥就下藥吧,總比餓死強(qiáng)。可是剛吃完飯站起來就開始覺得天搖地晃,阿輕把他扶回去,下來的一整天都沒力氣,只能在屋里的床上倒著。晚上云裳來了,見秦昭趴在那里,包著兩包眼淚,哀怨地看著自己,哭得十分可憐,就上去摸了摸他的屁股,說道:“天地良心,這回真沒下藥,是之前吃的傷藥的副作用。”秦昭想,你哪怕是摸小貓小狗也都是先摸頭的,哪有一上來就摸屁股這么下流的,就怒道:“你敢發(fā)誓嗎?”云裳仍是那副一點(diǎn)都不覺得理虧的神情,悠悠道:“嗯,其實(shí)傷藥只是有輕微的安神作用以利于傷勢恢復(fù),你爬不起來,大部分原因是昨天晚上大約我太過用力了?!?/br>————————看書的魚都游走了,樓主看不見評論也越來越疲軟了過了一會兒,云裳的咸豬手仍沒挪走,秦昭伸手過去想拍開,就聽他說:“別動,我給你捏捏腰?!?/br>說完就開始很嫻熟的捏腰按腿,手勁輕重適宜,秦昭覺得很舒服,就不動了,趴在那里享受了一會兒就昏昏欲睡。等云裳挨著他躺下來時,秦昭才猛地驚醒,剛要躲就被云裳攬在了懷里:“別怕別怕,你累我也累,今晚休戰(zhàn),先睡覺。”秦昭放了下心又叫道:“今晚?那明天呢?”“明天再說明天的事,你天天想那么多,累不累啊?!?/br>云裳閉著眼睛低聲哼了一句,過了片刻就呼吸均勻綿長,像是睡著了。秦昭卻在他懷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折騰了一會兒把云裳弄醒了,睜開半個眼睛問:“你怎么了?”“我,我想解手。”“哦,”云裳迷糊著爬起來,就伸手要抱秦昭起來,“要我抱著你解嗎?”秦昭紅著臉推他:“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可他躺著還好,站起來還是覺得頭昏,扶著床起不來,云裳輕笑了一聲,就把他抱在腿上,把夜壺從床下拿出來,然后去解他的褲子。秦昭按著腰帶不讓,云裳就說:“怕什么啊,我又不是沒給你脫過褲子?!?/br>“那不一樣?!?/br>“有啥不一樣的,乖?!彼阉?dāng)孩子哄。秦昭爭不過云裳,又實(shí)在憋不住,想著萬一尿了褲子更尷尬,只好讓他跟把小孩子尿尿那樣幫自己解手,到最后上了床立刻鉆進(jìn)了被子里,臉上像要燒起來一般燙。云裳卻渾然不覺他的不好意思,倒像是做慣了這樣的事一般,仍跟剛才那樣抱著他安然睡去了。后來的幾天云裳都沒有碰秦昭,只每天給他吃藥,然后晚上抱著他睡覺。白茶苑又跟以前一樣只賣茶葉了,有人上門出大價錢留宿,云裳也不理。秦昭很好奇,壓不住就問云裳:“你留宿的客人也不是一個兩個,除了上次被我殺掉那個,其余的你都是怎么糊弄過去的?”云裳打了個哈欠,把他往懷里按了按,說:“很容易糊弄的,灌他們喝酒,下點(diǎn)迷幻藥讓他們做個春夢就行了?!?/br>這么jian商?。?/br>云裳閉了一會兒眼,忽然睜開,看見秦昭正盯著他看,就問:“看什么?沉迷jiejie的美貌而無心睡眠?”秦昭卻忽然伸手去摸云裳的脖子,云裳眉頭微微一蹙,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嗯?”秦昭的手被握住,卻感覺到握得并不緊,就說道:“你總不至于認(rèn)為我想殺你吧?”“不會,你身上沒殺氣?!痹粕训馈?/br>秦昭收回手:“我只是奇怪你為什么沒喉結(jié)?!?/br>“我在藥仙谷長大,從小就服了藥,自然不會有喉結(jié)這么明顯的特征。”“你也不長胡子,跟太監(jiān)挺像。”“太監(jiān)?”云裳嘴角上揚(yáng),“你這么說是覺得jiejie滿足不了你?”“不不,我什么也沒說。”秦昭立刻服軟。云裳拍拍他的背:“睡吧,jiejie疼你,傷好之前不會碰你了?!?/br>秦昭默默想,我會在你碰我之前逃走。“但你也別想著能跑?!?/br>你是在我肚子里下了偷聽的蟲子嗎?!傷好的日子終于到來,秦昭洗干凈了在屋里等云裳,他感覺很別扭,對被男人上這種事的本能的抗拒似乎沒之前那么強(qiáng)烈了,莫名的竟還有一點(diǎn)期待是什么鬼?難道說……他不直了?這個想法一冒頭就跟雜草一樣在他心頭叢生起來,他發(fā)毛了。秦昭覺得自己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繼續(xù)發(fā)展,更怕自己再不可控制地浪叫,只好一遍遍的給自己強(qiáng)調(diào)——這種期待是錯覺,一定是錯覺!他還是很直的,嗯,很直很直的!一定是那個藥的緣故,對!一定是因?yàn)樗约浩ü缮夏莻€藥的緣故!云裳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秦昭坐立不安地在屋里打轉(zhuǎn),就問:“你尿急?”“沒……”秦昭完全沒注意到他進(jìn)來,嚇了一跳,把凳子都碰翻了,手忙腳亂地去扶,左腳又絆了右腳一下,摔得趴在了凳子上。云裳覺得好笑,過去把人拎起來,笑道:“你怎么了?丟了魂一樣?!?/br>秦昭還沒站直就脫口說了一句話:“你還是給我用那個藥吧。”“嗯?什么?”云裳有點(diǎn)奇怪,“什么藥?”秦昭的臉騰地一下就燒起來了,他支吾著,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就那個,那個,那個啥,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