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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地看了一眼沈白曦,這么實誠愛說真話的小伙子現在圈里已經不多見了啊,他用看國寶大熊貓的眼神看著他,慈愛地說:“劇本上面堅持不改,我也很無奈,既然如果大家就努力將它演得看起來似乎有那么點合乎邏輯吧?!?/br>沈白曦還是有點較真:“可是我覺得如果是三人相處下來的真實關系,鄭君無論如何都會先選阿青而不是一個來路不明的祭司?!?/br>舒羽柳眉都豎了起來,他脆弱的內心受到了傷害,竟然有人在如此柔弱美麗的他面前說不選自己,并且選的還是趙書寧那個死對頭,他氣得肺都要炸了!趙書寧連忙一把拽住沈白曦的胳膊,將他帶到一旁進行順毛??粗鴥蓚€人非常親密地頭湊著頭低聲說話,自己竟然完全無法融入他們的世界,舒羽更是出離憤怒了。趙書寧,沈白曦,你們等著!舒羽在心里恨道,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有多嚴重。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始恢復日更,請放心地收藏我鼓勵我,?(????)嘿嘿第30章金金海妖神殿建在一座險峻的懸崖上,一道瀑布從天而降,落入下面幽深的藍色海灣,看起來仿佛一縷白練落在碩大的藍色寶石上。長相美麗的白衣祭司站在懸崖邊,狂風烈烈,卷起他的衣袖和飄帶,一捧鮮花墜落在他的腳畔,在他和阿青的拉扯推動中被碾碎。兩個人正在激烈地爭執(zhí)著,阿青被激得拔出了腰間佩劍對準他:“你這個騙子,我一定要揭露你的真面目……”正在這個時候,鄭君正急匆匆地從神殿里趕來,祭司迪安看到來人,臉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朝鄭君飛撲過去:“鄭君哥哥,救命,阿青想要殺我!”“阿青,你想要干什么?”鄭君皺起眉頭走了過去,對阿青說,“我不是和你說過了,迪安是無辜的,他是被海妖擼來這里當祭司的,等我們打敗海妖之后,可以幫助他回到家鄉(xiāng)?!?/br>阿青臉上露出怒氣沖沖的表情,他嚴厲地斥責好友:“沒想到你也是會被外表迷惑的人,這個迪安背后鬼鬼祟祟在做什么你知道嗎?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和海妖串通好來欺騙我們的?”迪安怯生生地走了過來,挽住鄭君的胳膊說:“鄭君,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阿青冷笑了起來:“是嗎?那么就來證明給他看吧?”說完一劍朝迪安的手臂上刺了過去。迪安尖叫起來躲開了,鄭君也拔出劍,格擋住了阿青的進攻。“你要做什么?”鄭君高聲道。“聽說海妖的血滴在神殿的基石上會顯示出藍色。”阿青解釋,“讓我刺上他一劍,不就可以證明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了嗎?”“就因為一句無憑無據的聽說,你就要刺傷一名無辜之人,阿青,你到底怎么了?你現在讓我感到很失望?!?/br>“是嗎?你非得要在我面前這么護著一名認識不到三天的陌生人?”阿青憤憤地說,“我的父親和船上大部分的船員都困在這該死的海島里生死未卜,我只是想盡早解救出他們,不想趕到時再看到一堆白骨!”“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但是我們還是應該冷靜下來把事情辦好?!?/br>“阿青,你不是懷疑我嗎?”迪安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那么我就用我的血證明給你看吧?!闭f完他挽起袖子,在阿青的劍刃上飛快地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濺落在白色的基石上,就像幾朵掉落在雪地里的紅色山茶花。“他的血是紅色的,他是正常人,并不是海妖的同伙?!编嵕嫉?。“這不可能!他一定使了詐!”阿青盯著地上的血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明明在和海妖的戰(zhàn)斗中逼問一頭海妖得出了迪安是jian細的消息,可是為什么他的血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迪安一臉受到侮辱的表情,走上前去,將手握住阿青的胳膊,讓他把劍橫在自己脖子上:“如果你再不相信的話,就把我的頭割掉吧。”阿青猶豫地看著對方,手里的劍并沒有放下。迪安順勢往前一遞脖子,鮮血沿著他蒼白、修長的脖頸流了下來。“好了都別鬧了?!编嵕蝗簧锨跋胍獙扇朔珠_。迪安猛烈地搖晃起身體,大喊道:“他就是想殺了我,你讓他找個借口把我殺了吧?!?/br>“你這是血口噴人?!卑⑶嗉泵Τ冯x,因為迪安在他面前哭鬧,未免真的一劍給對方捅個窟窿,他往后退了幾步。再往后就是轟鳴的瀑布了,迪安趁鄭君不注意,用力往前一推,阿青的身體一個沒站穩(wěn),就往懸崖下墜落下去。“阿青——————??!”看到好友的身體掉入海水里沉沒不見,鄭君激動地大喊起來。“CUT!”趙火丁導演的聲音不悅地從擴音器里傳來,“舒羽是你怎么搞的?簡單的一個推人的走位也能出錯?”這一組劇情由一個單獨的連貫長鏡頭表現,也是趙火丁拍電影精益求精的表現,而趙書寧為了畫面的真實,堅決不用替身。臨時搭建的神殿外景的懸崖雖然沒有后期特效表現得那么高大險峻,但距離水面也有十米多高,趙書寧腰上吊著威亞,從高空墜落水面,遭受到的沖力也是不小的考驗。“對不起對不起?!笔嬗疬B忙跑過去對導演道歉,“我剛才狀態(tài)不好,下次一定好好表現。”趙導罵也罵了,但也只能對從水中爬起來裹著一條厚毛巾的趙書寧喊:“小趙去把頭發(fā)吹干,換套干凈的備用外衣,我們再拍一遍?!?/br>就這樣拍了好幾遍,每次舒羽都有地方出錯,趙書寧只得一次次吊著威壓往水里砸,六月的南美洲已經是冬天,海水冰冷刺骨,連續(xù)跳水了幾次之后,趙書寧已經凍得嘴唇發(fā)紫臉色發(fā)白。沈白曦連忙從跟組助理劉芳手里接過一杯暖呼呼的姜茶遞到趙書寧手里,心疼地問:“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們和導演說別這么拍了,我看那小子是故意找機會整你?!?/br>“謝謝?!壁w書寧接過姜茶喝了一口,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我的演技也沒比其他同齡人好多少,趙導為什么喜歡用我,不就是因為我拍戲認真不找替身不叫苦叫累嗎?既然他把主演這么重的擔子交給我,那么我就要盡自己所能做到最好?!?/br>“那好吧,我們只拍最后一遍?!鄙虬钻匦绷苏驹谝慌怨首鳠o辜的舒羽一眼,眼里露出若有似無的寒光。再次開始拍攝的時候,三個人按照固定機位站好,重新開始表演,在推趙書寧下去那幕戲之前,舒羽在推趙書寧的時候故意右腳一趄,身體軟軟地往旁邊倒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