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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知道么?!”季沐穘愣愣地點點頭,他從來聽景臻的話,哪里會拆他的臺。換好衣服的季沐穘渾身不自在,這衣服…這衣服真的太…雖月已中懸,卻還是生生惹了不少人側目。季沐穘扯扯景臻的衣角輕聲喊,“公子…”,他真的受不了了!但是季沐穘換上了這身衣服,再弱弱地扯著景臻的衣角,那些原本側目的人一下就看了明白,嗤,原來是男寵,怪不得穿得花枝招展!下流!無恥!連帶著景臻也無形地受了很多白眼。景臻才不在意,他拽了季沐穘繞到自己懷里,將他的頭微微藏到自己頸邊,快步疾走“這樣好了,他們都看不到你了?!奔俱宸n很想翻個白眼,兩個男人這樣不是更引人關注嗎?!還沒等他掙扎,景臻就放開了他。“好了!”季沐穘從景臻頸邊抬起頭來一看,噫,這些男人怎么個個濃妝艷抹,穿得如姑娘家一般艷麗,走起路來仿佛弱柳扶風一般扭來扭去。“公子,他們…”景臻單指貼到季沐穘唇邊,慢慢走近了季沐穘,“現下開始,你就是我養(yǎng)的小貓咪…”調笑的聲音惹得季沐穘一陣寒顫。兩人避在巷中黑暗之處,這個角落雖然骯臟得很,卻可以俯瞰全局。季沐穘蹲在景臻身邊,悄聲問“公子,咱們在這等誰?”“你現在最恨的人?!?/br>“我現在最恨的人?…你是說那個覃大人?”景臻暗暗一笑“對!”季沐穘一聽立即有些磨刀霍霍的意思“那咱們是馬上殺了他么?”“非也…我不但不能殺了他,還要和他成為朋友,真正的酒rou朋友!”“殿下,您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為…”“噓…”季沐穘立即噤了聲,一頂轎子從巷口抬進了來在一燈紅酒綠的小樓前停了下來,掀簾出轎。“走”景臻扯了季沐穘,將他摟在懷里,交頸廝磨甚是親密的模樣,嘴里還胡言亂語,“讓我親親…不要躲…”斜斜地向覃布禮撞去,“你不要怕了…乖…”“你們放肆!還不…”覃布禮抬手制止了那人的話,景臻回過頭來,瞧了覃布禮一眼匆匆走開了。“大人,您沒事吧…”覃布禮看著兩人跑去的方向對手下的人示意“跟著剛剛那兩個人,向我報告他們的行蹤”方才那兩人并不是柳州本地口音,覃布禮心中很是警惕。季沐穘被景臻拉著,跑到了一處樓里,剛進去就有人上來招呼,“公子,您要找…”一眼看到景臻懷里的季沐穘,心里腹誹道這有哥兒了怎么還來這尋樂子…景臻對著那人道“一個房間,快!”拽了季沐穘就要往樓上去,那人只好引著他們上了樓,心里想著這是哪里來的急色鬼,一分一刻都等不了!開了房間門,景臻扔了錠銀子就閉了門將那人隔到門外。那人掂了掂銀子笑瞇瞇地下了樓,急色鬼真是大方!跟著景臻季沐穘的人剛到樓里,就碰到了剛下樓的王四,“誒,王四,剛剛看到兩個人跑進來了么,一個穿著水粉色的衣服一個白色長袍…”“看到了,看到了…”王四笑得一臉猥瑣“現在正在上面…嘿嘿嘿嘿,年輕人就是急…”追來的兩人被王四惹得一笑,“當真如此?”王四立馬拍胸口“我王四在這樓里做了多少年活計了,這點東西還能瞞過我的眼睛?!”那兩人與王四也是熟識,當然不會懷疑,只是有命在身,頗有些為難地說道,“王四,不是大哥不相信你,只是覃大人要我倆來一探究竟,你也知道的,覃大人那個性格,若不是我們親眼所見,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王四一聽是覃大人的吩咐也不敢敷衍,“那我?guī)銈兩先?!”幾人到了景臻季沐穘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人應答,幾人對視了一眼破門而入。穿過屏風看到剛剛那兩人正光著身子做事,還好下半身蓋在被下。季沐穘俯趴在床上,景臻伏于他之上,見了幾人抬起臉一臉被壞了好事的不耐道,“你們何人?!”那幾人尷尬得緊,王四上前作了揖,“公子,對不住,我們走錯房間了,您繼續(xù)…”景臻怒目而視“快滾!”幾人匆匆地出了房間。“我就說我王四不會看錯…”王四自負聰明地說道。“好,那我們兄弟二人就走了”向王四拱了手離去了。房間內景臻虛壓在季沐穘身上,等那幾人盡數退去了松了口氣,現在是深秋,裸著上身久了覺著很冷。景臻扯過了季沐穘的衣服給他,“快穿上,別著涼?!?/br>季沐穘看著手里的衣衫苦著臉道“殿下,我可不可以不穿這個衣服了…”景臻徑自穿著衣服,明知故問道“為何?我覺著你穿著很好看…比他們都好看!”季沐穘自然知道景臻說的他們是誰,居然把自己與他們做比,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發(fā)作,景臻著好了衣服,過來利索地將季沐穘的衣服展開,示意他伸手“你還要再這樣扮幾天,只再忍幾日便好,乖…”季沐穘雖說從來都聽景臻的話,但還是有些不愿意“但…”景臻為他扣了結“難不成你要我弄個不認識的做戲?不怕我危險?”自然是怕的,季沐穘沒了話“好,你得快些…”景臻滿意地笑了“自然”。翻身到里邊,“睡了,明兒一早咱就去覃大人的府邸?!?/br>翌日清晨兩人潛回了覃布禮的府邸,慕非已經在里接應,“殿下,怎么樣?”景臻一邊換衣一邊道“這柳州壩的確藏了不少冤情,那覃布禮膽大包天,貪了朝廷的撥款還害了不少人命?,F在那附近的莊子已經快沒了人,你派暗衛(wèi)去暗中保護,以防萬一?!?/br>“是,昨兒我回了覃布禮說你今日會接見他們…”景臻穿戴好,面對慕非“那本殿下就見他一見!”辰時之后景臻在外廳見了柳州大大小小的知縣,滿滿地跪了一地。景臻半椅在榻上,懶懶地說了句“你們都不必多禮,起來吧?!北娙瞬牌鹕?,低垂著目不敢抬頭。“柳州知府覃大人呢,上前來!”覃布禮躬身向前,“柳州知府覃布禮拜見三殿下!”“給覃大人看座!”侍衛(wèi)搬來了椅子,放到景臻左下首。“覃大人,我父皇十分看重這堤壩的落成祭奠,故而派我前來主持,你定要為我把這個事做得漂漂亮亮,各縣令要鼎力配合,若有不從者,覃大人你可一手處置,不需向我稟報?!?/br>覃布禮聽得這話才緩緩地抬了頭真正地見了景臻第一面,這一看便愣怔在一邊。景臻也表現得甚是驚訝,眾人見二人不言語,好奇的目光在二人之間反復。景臻尷尬地清了清聲音道,“覃大人聽見本殿下說的話了么?”覃布禮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地跪下“微臣知曉,定竭盡全力為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