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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戀地在伏野塵一腰間輕撫,魅惑般的灼熱氣息在他耳邊輕吐。「在想什么?」伏野塵一嘴角上揚。「我在想,你大概沒有體力再來一次。」灰眸立刻瞇起。「你這是在向我下戰(zhàn)帖嗎?伏野,隨便對男人說這種話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向你證明我的能力,我決定讓你明天下不了床。」伏野塵一根本沒把他的話當(dāng)真。「我可不是省油的燈,鹿死誰手很難說,或許被榨干的是你也不一定?!?/br>馬可斯眼中閃過邪惡的情欲之光。「那咱們就來試試看吧,伏野。」伏野塵一醒來時已是滿室陽光。他眨著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三秒鐘,接著才憶起這里是馬可斯的房間,他正躺在馬可斯的大床上。下身隱隱傳來的刺痛更提醒他昨晚的瘋狂。他們后來又在浴室的地板上做了兩次,接著轉(zhuǎn)移陣地到床上,也不知是做得太激烈還是怎么著,一根床腳竟然斷了。「一定是我太威猛,你的床受不住?!柜R可斯厚著臉皮自大地說:「咱們到我的房間繼續(xù),我的床堅硬無比,如同我跨下的小兄弟?!?/br>伏野塵一自然奉陪。就算不為了做那件事,眼下床都垮了,不去馬可斯的房間他要睡哪里?☆、35于是他們又打又鬧的,來到馬可斯的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說真的,身為武者,他們兩人的體力都一樣充沛,一樣持久,幾乎不分上下。他記得自己最后一次在馬可斯身下高潮后,馬可斯躺在他身邊,一手摟著他,在氣息平復(fù)后提起往事。「我們在同一個師父門下學(xué)武,那年我十歲,你八歲。與我們同時期入門的弟子有二十多個,但最后只剩我們兩個?!?/br>「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吃苦?!狗皦m一平淡地說:「大多數(shù)孩子習(xí)武的目的只是強身與防身,武術(shù)并非必要學(xué)習(xí)的技能,一旦覺得辛苦就容易放棄。哪像咱們是沒家可回的孩子,再苦都得咬牙撐下去?!?/br>「我還記得你凡事都要爭第一,打架非要打到贏不可?!柜R可斯笑道:「你功課要贏我,修業(yè)要贏我,吃飯要贏我,打架要贏我,連掃地都要贏我,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難纏的家伙。有你在后頭拚命追趕,我可是一秒都不能松懈,真累人?!?/br>伏野塵一背過身去,顯然想睡了?!改鞘亲鼋o菱花看的,她喜歡認真的人?!顾届o的語氣里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愁?!杆拖袷俏业膍eimei,我當(dāng)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有她在的地方才像家?!?/br>榎木菱花過世后他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四處流浪、殺人,后來竟逐漸成為他的生活方式。在這種時刻提起那個女人真是掃興,馬可斯卻不敢多說什么。榎木菱花是伏野塵一的地雷,他不會笨到往地雷踩。「你現(xiàn)在有我。」馬可斯摟緊他的腰,「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家?!?/br>伏野塵一沉默不語。不知是睡著了,還是以裝睡來回避這個話題?他的毫無回應(yīng)讓馬可斯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有朝一日,伏野塵一仍會離開他過著漂泊的日子。留住伏野塵一的人還不夠,他必須留住他的心。然而,該怎么做他沒有主意。「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br>深情的低語在愛人耳邊輕吐,馬可斯緊緊抱著他,像小男孩抱著他的泰迪熊。唯有把最重要的人鎖在臂彎里,他才能安心,放松睡去。而伏野塵一卻睜著眼,在心里咀嚼馬可斯剛才那句話。良久后,輕聲一嘆,終是也合眼入睡。接著便是現(xiàn)在的情況,醒來的伏野塵一面對陌生的臥室、橫在腰間的健壯手臂與滿身酸痛。想到隔壁房間的狼藉,他拉開腰間的手臂,撐著身體坐起來,忍住股間劇疼,準(zhǔn)備下床回自己的房間。「還能下床?那就是我昨晚不夠努力了?!共恢螘r醒來的馬可斯,長臂重新勾住他的腰,笑臉湊向他?!父纱嘧∥业姆块g,別回房了?!?/br>伏野塵一不為所動拉開腰間的手,冷淡地說:「麻煩派人來打掃我的房間、修理我的床。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你也快點起床吧?!?/br>伏野塵一光著腳、赤裸著身體,在馬可斯熾熱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地踩著地毯回房,一點也不忸怩尷尬。馬可斯欣賞著愛人那副健康結(jié)實、肌rou發(fā)達的優(yōu)美裸體從自己面前經(jīng)過,走向通往隔壁房間那扇門時,覺得下腹一緊。「把我用完就不理我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我。」嘴上一邊念著,馬可斯認命地下床,進浴室洗澡。如果可以,他真想壓著那個家伙,在床上滾一整天的床單。但伏野塵一說得對,時候不早,他必須面對現(xiàn)實,開始工作了。由于馬可斯起得晚,又沒人敢去叫他起床,因此耽擱了正事,于是他只能在書房一邊聆聽屬下的報告一邊吃早餐(實際上是午餐)。伏野塵一不想在吃飯的時間討論公事,拒絕了馬可斯共同用餐的邀請,一個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們用盡所有方法,但是哈德利嘴巴很緊,一個字都不肯說?!?/br>屬下的報告讓馬可斯心頭蒙上陰影。凱文.哈德利怕是不敢說,而非不肯說,若真如此,也就表示在他背后的邪惡勢力比他所以為的還要可怕。在鈾濃縮廠還沒找到之前,馬可斯命令屬下繼續(xù)嚴刑逼供,但是不能讓凱文.哈德利死了。情況的演變越來越棘手,馬可斯開始感到不安,或許他真的不該多管閑事,可事已至此,他也已經(jīng)沒有退路。「馬可斯,」愛蓮娜未經(jīng)同意擅自闖進書房,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她一臉緊張神色,看似鼓起很大的勇氣?!肝矣性捯阏f?!?/br>馬可斯早就在等她自己上門了,因此也不為她擅闖書房的舉動生氣,只是揮揮手讓閑雜人等都出去。☆、36不等愛蓮娜開口,馬可斯率先道:「我不想追究你對伏野動了什么手腳,也不打算逼問是誰給你出的主意。我只要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馬可斯并不愚昧,自然察覺昨晚伏野塵一反常的原因。本來他該因此動怒,揪出在背后搞鬼的混帳,但老實說,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心情愉快。既然整件事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也打破了他和伏野塵一之間的僵局,而他也嘗到甜頭,他又有什么理由動怒追究?馬可斯先開口提起這件事教愛蓮娜心中暗暗松了口氣,不再緊張地膝蓋發(fā)抖,也不再覺得尷尬難以啟口。「我們都很清楚,你并不愛我?!箰凵從鹊穆曇衾镉幸唤z埋怨,但未有絲毫的恨意?!改阋呀?jīng)得到你想要的,對你而言我早已沒有用處,就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