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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笑出聲來:“你害臊,還是朕的責(zé)任了?” “皇上說得是?!焙卧夂敛豢蜌狻?/br> 秦栩君搖搖頭:“真沒覺得你會害臊呢?!?/br> 何元菱心想,多虧靖世宗的,自己惡補了些術(shù)語,好歹扔了兩個“主次分明、濃淡得宜”出來,不然今日一句夸不出來,就真害臊了。 晚上從玉澤堂離開時,秦栩君很自然地說了句:“明早日出時分過來?!?/br> 何元菱微怔,這是明天也要來玉澤堂當(dāng)差的意思?輕輕說了聲“是”,然后退了出去。 仁秀守在外頭,何元菱一見他,當(dāng)即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 “仁秀公公?!彼吐暤?,“皇上讓奴婢明早日出時分過來……” “那就過來唄?!?/br> “可奴婢是司造間的,王宮女那里……” 仁秀翻了翻眼睛,不耐煩:“知道了,回頭我跟王宮女說,調(diào)來玉澤堂幾日?!?/br> “謝仁秀公公?!?/br> 何元菱剛要抬腿,突然又停住:“公公……” 仁秀更不耐煩了,人家急著進(jìn)去侍候皇帝呢:“還有啥事兒?” “麻煩您問問皇上,奴婢幾時能回司造間?!?/br> 仁秀倒吸一口涼氣,你這小丫頭,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皇上也沒拿你怎樣啊,就這么不想留在玉澤堂? “皇上厭了你再回,旁的就不是你該問的了。” 說罷,仁秀接過一個太監(jiān)遞過來的熱水盆子,再也不理何元菱,自顧進(jìn)了東殿。 戲也做足了、態(tài)度也很明顯了,何元菱望著東殿門口晃動的簾子,微微一笑,一身輕松地回了宮人屋。 同屋的宮女們,早就伸長脖子等何元菱回來。就想看看她今日到底是吃了虧、還是得了意。 “你們可別整日盯著她了,說不定人家以后一飛沖天,你個個都要抱大腿?!?/br> 一個宮女實在憋不住,終于出來爆料了。引得眾宮女都好 奇起來,紛紛問:“何以見得?就憑她生得好看?” 那宮女道:“今兒我在福熙園守值,見她和皇上還一起喂魚,皇上還對她笑來的。” 別的宮女卻不信:“還有這事兒?我們孟美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都沒能和皇上一起喂魚呢。” 這話卻被人笑話了:“孟美人不過就是去了一趟玉澤堂而已,這都沒侍寢呢,哪里就稱得上紅人了。” “如此說來,孟美人都紅不過我們何宮女啊。何宮女在玉澤堂可呆了兩天了。” 何元菱在門外頭早聽見了,心中也是冷笑。 這些宮女,也就這點兒追求。整日里盤算的無非就是哪個嬪妃和皇上多見了一面、多說了一句話。好似人生價值都是圍著皇帝這一個男人轉(zhuǎn),再無別的。 正要掀簾子進(jìn)去,卻聽見里頭有個怯生生的聲音在說話。 “何宮女被罰得手上都受了傷。你們沒見著罷了,人家也不愛哭慘,哪個宮女日子是好過的,還自己鬧起來?!?/br> 是呂青兒。 她平常說話都不敢大聲,今日竟然如此仗義執(zhí)言,也讓何元菱深感意外。 里頭那些宮女都在笑話她:“你心善,你當(dāng)圣人唄。何宮女多賞你一個包子嗎?” 何元菱聽不下去了,一掀簾子,昂首進(jìn)了屋子。 眾宮女頓時噤聲四散,好像從來沒在背后議論過人似的,開始預(yù)測起明日的天氣來。 呂青兒在角落里,如此弱小的她,居然同情地望著何元菱。 何元菱向她投去感激的笑容。她今天和玉澤堂的宮人們一起吃的晚飯,否則她愿意多給呂青兒的,何止一個包子。 她是有恩記恩,有仇報仇的人。 夜很快深了。宮女們帶著疲憊,很多都進(jìn)入了夢想。只有何元菱還在“工作”。 陵寢里果然沒有屁事可干,靖世宗昨日整理了,今日又扔過來,何元菱隨手一翻,竟發(fā)現(xiàn)還有草圖,果然這位靖世宗對書畫還是頗有研究。 也說明玉澤堂的字畫,都是很有年頭了。 先帝們很關(guān)心群主一天的生活,聽說群主又去了玉澤堂,靖顯宗立刻來了靈光。 “那小子一定看上小菱菱了,否則怎么接連兩天都留小菱菱在身邊?” 靖太祖也被帶偏了:“這敢情好啊。不是說弘暉小兒不近女色、不喜宮女嘛,既然愿意把群主留在身邊,群主不如抓住這個機(jī)會,強(qiáng)勢反撲,生米煮成熟飯,那些狗/日的jian賊就無話可說,只好還政于弘暉小兒了。” 何元菱撫額。 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開國之君,實在有點兒野。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評論掉落紅包,平安夜快樂! 75、又來新任務(wù) 何元菱:“咳咳?!?/br> 這是翻篇分隔線, 群主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 諸先帝立刻心領(lǐng)神會, 而靖圣祖永遠(yuǎn)是“正樓神器”,此刻高大英武地站了出來。 靖圣祖道:“群主可知, 弘暉至今讀過哪些書, 學(xué)過哪些治國之論, 每月上幾次經(jīng)課?” 所有大靖的先帝,自靖圣祖之后的, 都公認(rèn)他是史上最圣明的帝王。靖太祖和靖高祖以前不知道,自從有了先帝群,耳濡目染,也很認(rèn)可靖圣祖的雄才偉略。 故此他提問, 諸先帝都不打斷。 何元菱想了想,回答道:“未見有師傅來過?;实鄣故呛軔劭磿? 不過都是翻閱,不見他認(rèn)真。” 靖圣祖未作評價, 又問:“你在玉澤堂已有兩日,可見過皇帝如何處理政務(wù)?見哪些大臣?每晚批閱多少奏折?”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皇上不是看書就是作畫, 平時不見大臣前來。今日早間見過一位大臣送奏折過來, 批完就帶走了。聽說,每逢一和六, 大臣會把重要奏折送過來給皇上批閱?!?/br> “……” 靖圣祖用六個點表達(dá)了自己的無語,大靖朝沒有省略號,這也是他從聊天群學(xué)來的, 用得很熟練了。 不上朝典范——靖神宗,終于冷笑著開場了。 “呵呵,弘暉小兒被架空了啊。關(guān)于這事兒,朕最有經(jīng)驗了。哪怕不上朝,每日起碼也有二十封以上的重要折子,每個折子批閱完畢至少半刻鐘,再加上有些與閣臣有異議,便需要會同六部商議,每日沒有四五個時辰,怎么能處理妥當(dāng)。這五六日才批一回折子,怕不是撿些要緊折子、照著閣臣的批奏眷抄的吧?!?/br> 靖仁宗也長嘆一聲:“這架空得明明白白啊!” 靖高祖更是一針見血:“皇帝年幼、權(quán)臣當(dāng)?shù)?。便是這樣了?!?/br> 靖圣祖終于緩了過來,聰明如他,立刻又想到了另一層:“再如何年幼,弘暉也十八了,朕登基時也年幼,十六歲也親政了。大臣專權(quán)的背后,只怕還有太后撐腰,否則不至于如此。” “@靖寧宗 ” “@靖寧宗 出來說話?!?/br> “@靖寧宗 你是不是留下惡婆娘了?” 靖寧宗被先帝們喊得 心煩意亂,但又不得不出來面對:“朕駕崩時,栩君七歲,朕的皇后和栩君的生母賢妃,都是封了皇太后的。皇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