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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內心激烈地斗爭著。這何元菱是個人物,才來三天,皇上就隱隱有了些城府,不像以前那樣是個萬事不問的小孩子。這樣的人近到皇上身邊,按理是該立即報告成公公,看成公公是如何處置。 可不知為何,今日皇上這么一發(fā)威,仁秀突然心內有些動搖。 且不說自古以來,為官為奴,皆是“忠”字當頭,普天之下,也只該認準皇帝一個人。單今天皇帝這番話,就撩動了他的小心思。 他哪里比成汝培差,不就是成汝培跟程博簡走得更近,而自己卻只能待在皇帝身邊? 同一個玉澤堂。 仁秀在夜風里艱難抉擇時,何元菱在她的西輔間也好一陣忙碌。 玉澤堂的西輔間有二十來間宮人舍,仁秀命人收拾了一間出來,因為屋子狹小,只放了三個床鋪。但何元菱一個人住,這空間也是足夠了。司造間那邊也很巴結仁秀,已經將何元菱的東西送了過來,簡簡單單一個包袱,兩身宮人裝,一雙鞋,除此之外再沒別的。 何元菱進宮后,第一次自由自在躺下,想躺成什么形狀,就躺成什么形狀。 睡覺前,她進了先帝聊天群,將扔在隱藏頁“時空寶庫”里的給取了出來,摸著手腕上軟軟的紅色小布團,沉沉睡去。 81、朕是個正經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何元菱從夢中驚醒。 這真是進宮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 何元菱一睜眼, 發(fā)現窗戶紙上已經泛出朦朧的白色。 天都快亮了??! 何元菱豁地從床上彈起,下意識望向自己的手邊…… 赫然, 前十卷整整齊齊地堆放在床沿??磥碜约核噙€是不錯的, 居然沒有踢散啊。 這十冊是何元菱最早從西屋梁上拿下來的, 曾經認認真真地看過,也因此對靖神宗有了不少的了解與改觀。選這十冊, 既是因為她覺得對弘暉皇帝合適,也是那盒子目測最多也只能放個十冊。 何元菱將十冊書藏好,倒也不擔心會有人來搜她的房間。 仁秀是很精明的。司造間將何元菱的東西送過來時,他必定已經全部檢查過。打死他也想不到, 何元菱還有個“云空間”,能在戒備深嚴的玉澤堂, 神不知鬼不覺地帶東西進來。 如昨日一樣,一陣銀鈴響徹整個玉澤堂之后, 何元菱跟著眾太監(jiān)進了玉澤堂東殿,穿過偌大的書房,又進了內寢。而一同進來的太監(jiān)們, 有一部分已經留在書房, 開始了清潔掃灑。 因為住在這里的弘暉皇帝,不喜歡他的空間里有人, 宮人們只能趁著早上皇帝剛起床的這一個時辰,迅速地將東殿都打掃完。 雖然何元菱自己有些靈通,卻總覺得弘暉皇帝的模樣, 才像個下凡的仙子。 旁人早上起床,莫不是頭發(fā)蓬亂、衣衫凌亂、眼神迷亂,史稱“三亂”,唯有弘暉皇帝,慵懶隨意,卻又整潔得好象剛剛落到凡間似的。 何元菱還是照例躬身、交疊著雙手等候,不免對那仙子偷瞄幾眼。 哪知一眼偷瞄過去,就和皇帝大人對了個正著。 秦栩君不由微微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然后悠悠然收回了眼神,再瞧向仁秀那顆花白腦袋,眼神里已經變得異常寒冷。 “朕看膩了這些臉,明兒全換了。” 仁秀一凜,腰彎得更低了:“是,奴婢立即安排?!?/br> 秦栩君又道:“不用你安排了。一個時辰后,興云山莊所有宮人都到玉澤堂集合,朕自己一個一個挑?!?/br> 仁秀大驚,立即跪 下、身伏于地:“皇上,好些低等宮人只會干雜活兒,根本不會服侍人,皇上您用不順手啊?!?/br> 秦栩君卻不屑:“順眼靠天生,順手靠苦練。朕喜歡順眼的?!?/br> 何元菱不由暗笑,這皇帝開始給仁秀公公上眼藥了??磥恚焕⑹乔丶已},和先帝們倒是一個思路,從仁秀公公這兒入手,才能打開局面。 仁秀這兩天受的驚嚇有點多。過去的十四年里,他從未覺得弘暉皇帝有這么可怕。 皇帝再如何沾不上前朝政事,在宮里捏死個宮人還是綽綽有余,仁秀哪里還敢違拗于他,只得顫抖著應了聲“是”,然后才誠惶誠恐地起身,安排了太監(jiān)去傳話召集宮人,自己去給皇帝梳頭更衣。 頭梳到一半,秦栩君突然又開口。 “朕說的‘所有人’,不包括公公和何宮女?!?/br> 仁秀一愣,梳子都停在半空:“是,奴才知道了?!?/br> 何元菱雖看不見皇帝的表情,卻也覺得皇帝故意將仁秀這般拉來扯去,著實有趣,又聽見皇帝明確地說自己也要留下,自然少不得要謝恩。 于是盈盈一叩:“謝皇上恩典?!?/br> 秦栩君又道:“仁秀公公和何宮女,都有賞。來人,將朕屋子里那兩個紅漆描金盒子拿出來?!?/br> 仁秀又是一愣。這還讓不讓人梳頭,一會兒訓斥、一會兒又嘉賞,心情被皇帝大人搞得七上八下啊。 已有太監(jiān)進了里屋,搬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紅漆描金盒子。 原來有一對兒啊。何元菱心想,這皇帝不動聲色,已經安排得明明白白。 “朕的墨寶,賞與何宮女。那柄翠色如意,賞與仁秀?!?/br> 二人趕緊叩頭謝恩。 太監(jiān)打開盒子分別看過,然后分別給了仁秀與何元菱。 哪知皇帝大人還有話說:“這兩盒子朕喜歡得緊,可不賞你們。趕緊地送回屋子,把盒子還給朕。” 滿屋zigong人皆是意外?;实鄞笕苏媸谴蠓降臅r候超級大方,小氣起來也舉世無雙啊。 二人哪里還敢多說一句,趕緊將頭梳好、衣服換好,各自抱著盒子滾唄。 滾到院子里,仁秀終于長舒一口氣,扭頭問何元菱:“皇上賞你的什么墨寶?” 呵,就知道你還是老狐貍一般的心眼兒。 “卻不知道呢,來看看?”何元菱一臉好奇地打開盒子,“咦,是奴婢的名字?!?/br> 仁秀也是做得出來哦,立即放了自己的盒子,魔爪伸到何元菱的盒子里,毫不客氣的把十張都翻了個遍。 也就是十張“何元菱”唄,還能有啥。 除了說明皇帝大人十分無聊之外,沒有任何價值,還不如自己得的玉如意呢,好歹那翠玉如意真是價值不菲。 “仁秀公公,能讓奴婢也看看您的玉如意嗎?” 何元菱自然是不肯吃虧的,怎么也要演戲演個全本、樣子做到十足。 仁秀翻過了人家的盒子,這下也不好意思拒絕,便打開了自己的盒子給何元菱看。 “哇,好漂亮的玉如意啊,奴婢從沒見過雕工這么精美、色澤這么溫潤的玉器呢!”她抬頭,羨慕地望著仁秀,“皇上好器重公公,賞公公這么珍貴的東西?!?/br> “呵呵,比不上何宮女,那可是皇上的墨寶,哈哈?!?/br> 仁秀心里極其舒服,那十個“何元菱”算個屁,當然是玉如意值錢。但他不能表現得這么俗氣,既然何元菱那么羨慕他,他也得表現得高尚一點嘛。 便將皇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