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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左御史俞達(dá)放欽差一事,進(jìn)行得如何了?” 何元菱也終于緩了口氣,感覺自己被閃瞎的眼神又回來了些。道:“按行程,應(yīng)該已到了平徽,不日會 前往江南?!?/br> 靖圣祖:“漕幫那邊可有安排?” 何元菱道:“聽從圣祖皇帝建議,已派內(nèi)衛(wèi)微服前往。岳聞中已獻(xiàn)出隱秘私宅一座,目前暗中尋訪到的秋月街集市受害人,竟已有十余戶之多?!?/br> 靖太祖罵道:“這畜生有種別死,老子加他好友,每天給他發(fā)恐怖圖片,叫他不得超生!” 靖顯宗立刻拉幫結(jié)派:“@靖太祖太祖皇帝,朕圖片多,稍后打包給你?!?/br> 靖仁宗哼哼:“@靖顯宗 總算也干了點(diǎn)人事?!?/br> 靖圣祖沒功夫跟他們說這些,也不為所動,堅(jiān)決圍繞主題:“@何元菱 兩邊務(wù)必齊頭并進(jìn)?!?/br> “按圣祖的意思辦。” 靖圣祖又道:“朝臣慢慢替換。太后卻不能擅動,暗中壓制就可,要顧及寧宗的顏面?!?/br> 靖寧宗向來不愛說話,但說到自己頭上,也要表個態(tài):“隨便動,朕對她已無情誼可言?!?/br> 知道他廢后遺詔都寫了,自然是已經(jīng)沒了情誼。但他說歸說,秦栩君卻不可能不顧及。不然怎么會任由那遺詔到了程博簡手里? 這遺詔,由程博簡使出來,比秦栩君使出來,威力更大。 何元菱道:“進(jìn)宮以來,太后一直隱忍不出,似乎倒很安穩(wěn)。再過些時日便是中秋佳節(jié),就算平常不問安,中秋賞月宴卻一定會請?zhí)蟮?。?/br> 誰知靖寧宗突然問:“隱忍不出?” “是。只偶爾叫嬪妃去說說話,甚少出門?!?/br> “@何元菱 那你就要小心了。” 何元菱一怔:“寧宗皇帝何出此言?” 靖寧宗冷笑道:“朕比誰都了解她。腦子不靈,主意卻多。以她的莽撞,隔三岔五找你的麻煩才算正常,若憋在宮里不出手,那定然是身邊哪個刁滑的宮人在搞事,群主你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她出手?!?/br> 何元菱倒吸一口涼氣。這靖寧宗,倒真是很了解太后啊。只是…… 立刻就有人將何元菱的疑問給挑明了。 此人是靖神宗。 “@靖寧宗 既是如此了解她,為何你當(dāng)太上皇的三年,沒有將她處置了?卻將這禍害留給栩君?” 靖寧宗嘆道:“愛時謂之天真、恨時謂之愚蠢。哎,罷了罷了,朕悔不當(dāng)初?!?/br> 的確悔不當(dāng)初。若他將當(dāng)初自己為保孫世櫻獨(dú)大、毒殺秦栩君生母的事兒給揭出來,諸位先帝只怕會氣到七竅生煙、恨不得給他寄刀片。 作者有話要說:靖顯宗的神秘禮物,將會在生辰當(dāng)天揭曉。 今天有雙更哦。 fg先立下,這樣就能給自己點(diǎn)壓力了,哈哈 148、閑話 從聊天群退出來, 何元菱緩了好久, 才接收自己如今已富到流油的現(xiàn)實(shí)。 宮人舍里沒有燈光,幽暗中, 偶有值夜的燈籠經(jīng)過, 在窗戶上耀過一層朦朧的明亮。以后, 不值夜的夜晚,似乎可以把那對東海夜明珠拿出來, 讓這不算簡陋的宮人舍也沐浴仙界光芒。 至于靖顯宗的那份神秘禮物…… 何元菱很好奇,但卻并不想立刻揭曉。 八月初八,她的生辰,只有她一個人知曉。雖然很早以前曾經(jīng)在秦栩君面前提過, 但秦栩君必然不會記得此事。 這一天,秦栩君或許會去給淑妃慶生, 又或許哪里都不去,和他的臣子們在議政中度過。 但無論如何, 何元菱的生辰是屬于她一個人的秘密。她想在初八這一天,將靖顯宗的那份禮物傳送到現(xiàn)實(shí)中,算是給自己一個生辰的儀式。 轉(zhuǎn)眼到了八月初七, 明天就是何元菱和淑妃的生辰。秦栩君散朝回到長信宮, 淑妃已在等候。 以往她并不常常見到皇帝。以前的秦栩君萬事不管,請示他也沒用, 身為主理后宮的嬪妃之首,具體的宮內(nèi)事務(wù)淑妃都是請示太后,然后和內(nèi)務(wù)總管商議處置。 但現(xiàn)在秦栩君已然親政, 淑妃來找他就顯得堂而皇之。 而且今天何元菱不在。她正在八司十六坊檢查明日慕尚宮生辰會的準(zhǔn)備情況,而且緊接著又是宮中一年一度的中秋賞月宴,何總管這些日子忙到腳不沾地。 淑妃很高興何元菱不在,這樣皇帝的心思就全在自己身上。 不過,秦栩君并沒有給她機(jī)會,向近身伺候的郭展使了個眼色。郭展和皇帝用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終于培養(yǎng)出了不小的默契,接到眼色,立刻垂手在殿內(nèi)立下。 不回避。 雖有些淺淺的失望,但淑妃很快就愉悅起來,郭展畢竟比何元菱要好多了不是? 先說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哪家王妃生了、哪家郡王要娶側(cè)妃了、哪位老誥命沒了……樁樁件件,都指向一個字:錢。 秦栩君知道這些皇帝必須給出旨意,耐心聽完后,原想叫淑妃像以前那樣去和太后商量,話到嘴邊,卻突然心中一動。 “你與何總管按以往的慣例辦就行 。” 淑妃卻微微皺了眉:“皇上,不是臣妾多嘴。何總管到底年輕,不太懂宮里的規(guī)矩,辦事缺了皇家氣度?!?/br> 秦栩君本想飲茶,一聽這話,手停了,輕輕將茶盅放在桌上,抬眼望淑妃。 “淑妃何出此言?” 淑妃也不客氣:“想必皇上已經(jīng)知曉,何總管在臣妾宮里爭執(zhí)一事……” 秦栩君皺眉:“爭執(zhí)?朕完全不知。為何爭執(zhí)?” 淑妃頓時呆住。她以為何元菱定會“惡人先告狀”,怎么可能在皇帝面前毫不提及? 當(dāng)下尷尬起來,倒像是自己做了“惡人”。 不過淑妃也老練,隨即回過神,笑道:“都是不足掛齒的小事,近來宮里接二連三有宴會,明日慕尚宮生辰會,稍后又是中秋賞月宴,何總管太忙了,難免疏漏。臣妾又是個急性子,說了她幾句?!?/br> 秦栩君聽出些味兒,挑了挑眉:“朕不了解淑妃,不知道你性子急不急。何總管嘛……的確急,不過你也別放心上,她性子雖急,卻不記仇。很好相處。” 這話聽著怎么讓人不是滋味呢? 不了解自己的嬪妃,卻了解一個宮人。 即便她是內(nèi)務(wù)總管,她也依舊是個宮人?。∈珏铧c(diǎn)氣出一口老血,太漚了。 忍氣吞聲,淑妃又道:“臣妾失言,不該用后宮小事來煩憂皇上。何總管為明日的慕尚宮生辰會已忙碌數(shù)日,臣妾恭迎皇上駕臨?!?/br> 說一千、道一萬,她就是來提醒皇帝,明天就是我生辰了,你可一定要來啊。 秦栩君向來不喜歡和后宮嬪妃來往,那天隨口應(yīng)允,也是為了氣氣何元菱,且也沒說一定會去。眼下他就已經(jīng)膩煩了,后悔當(dāng)初說了招惹了話。 “明日再說吧,政事千頭萬緒……” 淑妃聽出他又要推卻,也是悲憤,忍住傷心迅速道:“那臣妾明日恭迎皇上,皇上不來,慕尚宮不開宴?!?/br> 說罷,低頭行禮立即退出了偏殿。 秦栩君愣了片刻,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