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2
管也好,還是嬪妃也好,都不耽誤日夜相伴,這就夠了。 送皇帝上朝時,仁秀都看出了二人的戀戀不舍。再想起寢宮里那只木匣子已經“離奇失蹤”,用腳趾頭都猜得到昨晚上寢宮里發(fā)生了什么。 長信宮終于安靜下來。 何元菱帶著宮女收拾好內寢,正要去內務府,外頭李宜真進來,臉色焦急。 “何總管,無雙殿和慕尚宮的人在外頭鬧開了,要您出去?!?/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01 00:16:41~2020-04-02 05:04: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你猜我是誰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58、中毒(一) 無雙殿和慕尚宮。一是太后, 一是淑妃。何元菱心中立時明鏡似的, 知道他們?yōu)楹味鴣怼?/br> 想了想,她對李宜真道:“叫他們去長信門東偏殿等我。另外, 命人守住宮門, 立即請樊侍衛(wèi)他們進來。只怕太后的人會動手?!?/br> 李宜真臉色凝重, 已經猜到必然與昨夜宴席上的“千里香”和青柿有關。 長信宮門口,無雙殿與慕尚宮的人卻不愿意進來。 徐超喜親自出馬。他頭上的纏著的繃帶已經取了, 露出丑陋的一邊耳朵,顯得他更加難看。 他對李宜真也甚不恭敬:“太后懿旨,請何元菱速往無雙殿問話。何總管是要抗旨嗎?” 李宜真倒也冷靜:“太后有旨,也請往東偏殿宣旨, 哪有在宮門口吵吵嚷嚷的道理?再說,懿旨呢?我怎么沒見著?” 徐超喜晃著腦袋, 神情不屑:“口諭?!?/br> “口諭也得去東偏殿宣。公公看著辦吧?!崩钜苏嬉凰κ?,轉頭竟走了, 走到宮門口,還對守門的侍衛(wèi)道,“辛苦各位, 何總管有令, 看緊門戶,長信宮是皇上寢宮, 萬萬不能讓閑雜人等擅入?!?/br> 這“閑雜人等”四個字說得是誰,簡直呼之欲出啊。 徐超喜差點背過氣去。還是慕尚宮的太監(jiān)機靈,立刻向徐超喜使了個眼色:“徐公公, 外頭怪曬的,要不咱跟李女史進屋去?!?/br> 說著,很自然地扶著徐超喜就跟了上去。 李宜真已經喊了樊允他們六個衛(wèi)士一同進殿。徐超喜也是不知死活,跟在李宜真身后挪著小步,心里癢癢的總覺得要損幾句才舒服。 損誰呢,李宜真首當其沖。又是何元菱身邊的人,又是犯官之后沒有后臺。 “哎,李女史可是有來歷的,大戶人家,你知道不?”他笑兮兮地問身邊慕尚宮的太監(jiān)。 慕尚宮太監(jiān)沒領會,心想李女史就算家境顯赫,眼下進了宮中,也該是府里頭犯了事,這徐超喜怎么突然要跟自己閑扯這些? 當即道:“奴才有眼不識泰山?!?/br> “哎喲,你聰明。”徐超喜立刻道,“她爹就叫李岱,你說巧不巧,就是泰山那個岱。” 李宜真已是聽得又心酸又憤怒,可在長信宮又不能造次,只 得按捺住怒意,轉頭道:“請徐公公安靜?!?/br> 徐超喜哪里安靜得下來,壓低了聲音道:“李女史是不是怕人聽到啊。沒事,雖然你親jiejie成了京城千人騎、萬人睡的紅姑娘,可你還是不錯的,這不成了何總管跟前的紅人……” “砰”一聲,樊允已一腳踹在他背上。 “啊——”徐超喜慘叫一聲,撲倒在地,臉正好磕在東偏殿的青石臺階上,磕掉了兩顆大牙,滿嘴是血。 “徐公公怎么行這么大禮,本姑娘擔當不起啊?!?/br> 臺階上,何元菱冷冷地望著他。這個陰毒的老貨,此刻如死狗一樣趴在自己腳下。 徐超喜捂著嘴,一邊疼得嗷嗷叫,一邊還拼命喊:“太后……娘娘……懿旨!” 可惜,沒了門牙,話也說不清,滋滋的風跟著滿嘴血污一起往外噴,把何元菱給看皺了眉。 “這無雙殿是沒人了嗎?派個沒耳朵沒牙齒,說不清又聽不見的來干嘛?” 慕尚宮太監(jiān)知道這陣又是徐超喜輸了,誰讓他總沉不住氣,明明現(xiàn)在太后已是今非昔比,還非要在這里搞這些口舌之爭呢。 那太監(jiān)只得道:“回何總管,太后娘娘和淑妃娘娘昨夜突感不適,急招太醫(yī)方知是昨日慕尚宮宴席食了不潔之物,有中毒癥狀。太后娘娘下懿旨,命何總管過去無雙殿問話?!?/br> 何元菱是該去的。太后再失勢,她也是大靖朝的皇太后。自己再得勢,自己也只是皇宮內廷一名內官。 她可以強行留下,但勢必會成為話柄,反而給秦栩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請二位公公回無雙殿向太后稟報,此事非同小可,若要徹查清楚,一刻都不能耽誤。我要立即召集內務府相關人員對此事徹查,稍后我一定去無雙殿向太后請罪。” 原本無雙殿和慕尚宮來了好多人,就是打算一擁而上將何元菱拿到無雙殿去獻給太后。沒想到何元菱根本沒有出來見他們,反而是把兩位太監(jiān)叫了進去。 這下他們勢單力孤,也無力回天。徐超喜那個恨啊,眼睛死死地盯著何元菱。 呵呵,你跑得過今天,也跑不過明天。你就算不去無雙殿,也還有刑部在等著你。 等他們走出宮門。何元菱微微舒了一口氣 。 該來的總會來,程博簡一天不倒臺,這樣的花招就一定層出不窮。她早就準備好了。 “李女史,去把……” 一轉頭,卻望見李宜真的眼淚撲簌簌地滾落,而樊允在一旁手足無措地望著她。 是徐超喜那狗賊的話傷到了她。 這個年代,不懂禍不及妻女。一旦家主犯案,全家女子無不如墮深淵。想李宜真的親jiejie,當年亦是朝廷大員之親女,京城幾多少年魂牽夢縈。如今卻墮入風塵,身不由己。 這一比較,自己何其幸運。 “李女史?!彼Ц呱らT。 “卑職在!”李宜真終于從悲凄中驚起,忐忑地望著何元菱,怕她生氣。 “去端盤水,將臺階上的血跡沖了?!焙卧獾馈?/br> 李宜真不明其意,但徐超喜滿口噴出的血跡的確染得臺階斑斑駁駁,甚是難看。 不遠處正好有宮人在灑掃庭院,李宜真去打了一盆水過來,用力潑去,終于沖了個干凈。 何元菱道:“今日是樊侍衛(wèi)替你出氣,若有下回,自己動手。打不過他,先甩個耳光也是好的?!?/br> 她站在臺階之上,小小年紀竟是滿滿的威儀感。 李宜真想想自己年紀跟何總管差不多,卻一直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還是何總管將自己從那卑賤黑暗之處撈了出來,干著有臉面的差事,總算讓自己的那幾分學識有了用處。自己真應該像何總管那樣,盡力去爭一爭,只有何總管不落勢,自己才能從泥淖里真正解脫。 不能忘記,宮外還有等著她去搭救的親jiejie。 她拭去眼淚,凝容道:“謝總管教誨?!?/br> 何元菱道:“你本就比旁人都強,能從數(sh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