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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晶吊燈……如果沒有那幾個蓄著胡子穿著長袍的老頭齊齊轉(zhuǎn)臉看向他就更好了。十一穿上古裝他就覺得美的逆天,這幾個人穿上長袍……就只會讓他有仰天長笑的沖動!這莫名的喜感……實在是讓人吐槽無能。偏偏這一伙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著裝有什么不對,一個一個臉上滿是嚴肅,看見他進來,就像是看見了什么了不得的寶貝,渾濁的老眼里都要放出綠光來。屋內(nèi)唯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對著那些人點了點頭:“他就是容顏。”容顏感覺這人介紹自己的語氣就像“他就是你們垂涎已久的那塊rou”……看起來最有發(fā)言權的老者開口:“真是萬分感謝,高先生放心,我們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的?!?/br>“那就先謝謝長老了?!敝心昴腥四樕隙家Τ龌▉?,語氣里帶著一股子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感。“哈哈,這是互惠互利啊?!?/br>對著男人再次客氣的笑了一笑,老人終于看向容顏,眼里厲光一閃:“快抓住他!”容顏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茫然的眨了眨眼,接著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僵住了,怎么也動不了。“你們快放開我,不是要好好洽談關于我五哥的事的嗎?!”驟然被不可思議的制住了,容顏表現(xiàn)的異常憤怒,杏眼里好像有簇火焰熊熊燃燒。“嘖,容家小少爺可真是天真。”男人哈哈大笑:“那在下就先預祝長老們和掌門能用這小子煉出寶物來。”他原本是個無神論者,對于一切怪力亂神的東西都是采取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蛇@次……這幾個自稱是某某門派的長老掌門的糟老頭子專程找上他來,要和他合作對付容家,而且這幾個人在他面前特意露的那一手,真讓他漲了見識——畢竟那些非人力所能為。送上門來的刀不用白不用,反正他和容家不對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借著這個機會,殺容蘇兩個兒子也不錯,反正他這條命就是撿來的。而且,挑著容家最小看起來最弱的這兩個人動手,他也沒有損失多少。真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不是嗎?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你們喜歡~☆、第二十二章容顏面上露出不甘的神色,可礙于身體無法動彈,只能乖乖的被中年男人從門外喊來的兩個手下粗魯?shù)膸ё摺?/br>真是可惡!躲在容顏口袋里的容十一忿忿:誰讓你們這么對顏顏的!等著,一會兒就讓你們好看!房間里的掌門雖然目光里滿是垂涎,但還是壓抑住自己,對著男人確定到:“兩天后就把這小家伙交給我們?”“掌門放心,高某說道做到?!?/br>協(xié)議達成,這些人也不再多待,掌門一伙去了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男人繼續(xù)和屬下們籌謀如何將容家打垮。“掌門,我們真要和這些普通人合作?”一個蓄著花白胡子的長老面露憂色。實際上,大陸上的修真者是極其看不起那些rou體凡胎的,更何況,修真一界早在幾百年前式微的時候就定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讓凡間的普通人知道世間還有修真者的存在;也絕對不許無緣無故對普通人下手——違者,將被下放無底深淵,永無出頭之日!可現(xiàn)在,他們的做法……幾個長老被這么一提醒,也都擔憂起來——畢竟,無底深淵那個地方可是真正的人間煉獄。據(jù)說在那里生活著世間最兇殘狠厲的魔獸,下放的人全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折磨后rou體消亡,輕者缺魂少魄只能進入畜生道輪回,重者魂魄盡失從此歸于天地,是真正的有去無回!掌門倒還算鎮(zhèn)定,睨了發(fā)言的長老一眼,哂笑一聲:“云長老慌什么,左右只有高先生一個人見識了修真者的本領,我也已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保證他不會泄露我們的消息。所以嘛……抓住顏初陽的孩子,最好再將顏初陽引來后,只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滅口就好?!?/br>聽了這大膽放肆的言論,云長老面露懼色,語氣還微微打顫:“可……可一旦如此連闖數(shù)禍,他日被發(fā)現(xiàn)之時,就是你我形神俱滅之日!還望掌門三思??!”傷了凡人,可是比泄露修真者行蹤更大的罪孽!“不若……消了這凡人的記憶!”另一位長老開口了。掌門目光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諷刺看向那人:“賀長老可是愿親自作法?”“這……”眾所周知,消除記憶乃逆天行道,更遑論這些人年歲有余,修行不足,哪能經(jīng)受的了作法的后果——修為滯后!被掌門這么嗆了一句,眾位長老皆是沉默下來,面色難看。“諸位,就憑著這炎皮蠱活死人rou白骨的奇妙功效,我等何懼!”幾位長老相互看了看,終于異口同聲的回答:“掌門說的極是?!?/br>“哈哈?!?/br>被稱為掌門的老者心下得意:這炎皮蠱可是只有一個,至于自己說的可使其繁殖的法子……也只有這幫蠢家伙信了。jian詐的掌門,不僅坑害外人,還算計了同門。可這有什么呢?寶貝,就是要不擇手段才能得來的東西啊。容蘇處理完日常事務的時候,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不過,他并沒有急著去休息,而是拖著沉重的步伐去了地下室。地下室甚至可以說是容家大宅里防衛(wèi)最森嚴的地方。一路過去,不僅有紅外線掃射,密碼識別,還有指紋識別,虹膜識別等一系列最新的高科技檢測手段。一道道大門又厚又重,監(jiān)控幾乎覆蓋了整個區(qū)域。容蘇耷拉著唇角,一步一步直到內(nèi)部,進入了最左邊的一個房間。沉重而又苦澀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初陽,我等了你這么多年,你為什么還不醒來陪我?難道那些都是騙我的?”房間里赫然是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面容安詳。至今,容蘇還能準確的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當時,初陽忽然從他身邊消失,他幾乎要急瘋了,動用了一切資源人脈去尋找卻依舊毫無所得。然而,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放棄時,他最愛的女人帶著一身血在那個夜晚狼狽的回來了。“初陽,誰在追殺你?!”容蘇看見這一切,立時放下了原本批閱的文件,匆忙從辦公桌前離開,向著顏初陽跑去。“咳咳,別擔心呀。你把我放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我自行修養(yǎng)一陣就沒什么事了?!?/br>女俠這個時候竟也能同以往一樣笑的隨性,似乎自己真的沒什么。可是怎么能沒事!容蘇顫抖著手摸上夫人腹部深可見骨的傷口:“初陽,沒事了,沒事了。告訴我……敢傷你的是誰?!”容蘇動作溫柔,語氣里卻已經(jīng)帶上了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