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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對象,但是現(xiàn)在他卻錯了第二次。安德森抬起槍口,對準了這一個工人頭上蓋著的毛巾,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后者身旁的工人突然抬手抽走了他腦袋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后掛到了自己脖子上。仍然不是房立文!浩二的回饋信息送了過來:“漏網(wǎng)的魚已經(jīng)確認不是目標,放歸大海,咦,怎么又有第二條魚了?”驚訝的口吻顯然代表浩二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繼續(xù)追蹤?!?/br>“明白?!焙贫泵Φ馈?/br>然而接下去,出乎人意料的,在安德森眼前陸續(xù)出現(xiàn)了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他完全沒有記憶的工人。這簡直就他媽地像是場荒誕劇了!一向冷靜的安德森此時也忍不住煩躁起來,或許是因為報告打上去太久卻一直得不到上級的新命令,或許是因為早飯?zhí)麐岆y吃,甚至是因為對面的工地吵得簡直像是快炸了!再加上這檔子超出安德森認知的事,冷靜的“灰鷹”終于也失去了他最引以為傲的本錢。另一頭的浩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抱怨著監(jiān)聽器里聽到的都是無用的訊息,而亨特也因為來回跑了太多趟開始喋喋不休地發(fā)脾氣了。安德森計算了一下,當(dāng)時進去的工人除了工頭一共有十三個人,此時經(jīng)過了大半天的時間,其中九個人已經(jīng)離開,那么在這個院子里應(yīng)該就還剩四個工人加一個工頭,而他也已經(jīng)先后通過各種方式驗證過,那些運出去的家具不是沒有辦法藏人,就是確實沒有藏人。為此,安德森甚至冒險在對面工地施工聲大作的時候擊毀了一口長立柜的門鎖,立柜門當(dāng)場掀開,掉出了里頭一堆的……廢舊報紙爛木頭。這時,保全公司的小樓大門打開了,只見工頭和卓陽兩人走了出來,后面陸續(xù)跟出了四個工人,他們一人扶著一根木柱,抬出了一口沉甸甸的鏤空雕花……什么來著?木箱?浩二想必是監(jiān)聽到了什么,在那頭嘟噥了一句:“這么好的清代紅木架子床都賣掉,這家公司的老板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床?那是一張床?”安德森疑惑地打量著他從未見過的東西,問浩二,“這種床里面有沒有暗層,能不能藏人?”浩二道:“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床的樣子,一般而言,這種床的前后兩側(cè)會設(shè)置兩組抽屜,要藏人只有在兩者之間靠手臂和腿部力量支撐,但是以房立文的身高來計算,空間不夠不說,他也沒有這個身體素質(zhì)堅持到床被搬出去不露餡。”安德森排除了架子床藏人的可能后便把所有注意力放到了那四人身上,這一看卻不由得大吃一驚。怎么回事?為什么這次竟然是四個人他都沒有印象?☆、CASE01-9房立文安德森的額頭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汗水,背后的工地又開始鬧起來了,真不知道那些C國的建筑工人到底在建筑什么工事,聲音大得幾乎像是要拆毀一整座城市。一滴汗水流下來,滴到了安德森的眼睛里,他不得不放開瞄準鏡,用手背去擦汗水。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運氣不好,安德森手中的狙擊槍突然掉到了地上。他嚇了一跳,伸手去扶正槍支,結(jié)果屋子猛然一顫,手中的槍差點又滑了出去,顯然是受了隔壁工地打樁的影響。安德森不由得惱羞成怒,一把將槍從兩角架上拿了下來。他此時心跳加速,血氣也跟著上涌,只覺得心里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又爬又啃,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對著那伙人大喝一聲,然后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突突了。然而,這是不被允許的。安德森只能努力深呼吸又深呼吸,好容易情緒平復(fù)了稍許,這次沒用兩腳架,而是直接拿起槍對準下面。只是一會兒工夫,那伙人已經(jīng)走得很近了。四個人,還是安德森完全沒有印象的四個人,正扛著架子床不緊不慢地走著,絲毫看不出要“偷渡”一個人的緊張。難道房立文真的不在這四個人里面?否則他們怎么會如此鎮(zhèn)定?不,也許這正是他們的計謀,是欲擒故縱呢?可是剛剛走出去的每一個人他不都已經(jīng)仔細檢查過了嗎,并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房立文的!安德森額頭青筋迸出,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狂躁狀態(tài),他努力告誡自己要鎮(zhèn)靜、要冷靜,然而他的大腦里依然有個小人在瘋狂地叫囂:“安德森,你這頭蠢驢!為什么你連十多個人都分不清楚?為什么你會不記得這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你這么蠢,真的能確信剛剛走出去的九個人里面沒有房立文嗎?”安德森開始懷疑自己了。他的自信心已失,方寸大亂,他努力地告誡自己,不要亂,千萬不能亂,就算他本人漏過了房立文,不是還有浩二,還有亨特嗎?每一個離開薔薇山莊的人亨特都去確認過了,確實沒有房立文??墒且院嗵啬歉敝欢褂眯U力的豬腦子,他真的能夠分辨出偽裝過的房立文嗎?他會不會也漏看了呢?安德森自己都沒發(fā)覺自己居然使用了一個“也”字,他開始猶豫了,他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再呆在這里。他一時想要去把剛才走掉的九個人都追回來,一時又想著要快點先把眼前這四個人處理掉,搞不好房立文就在這四個人里面。是陰謀!一定是陰謀!安德森想,事情至此,他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監(jiān)視這家保全公司的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安德森的耳機中傳來了浩二遲疑的聲音:“灰鷹……安德森,你怎么了?”安德森遲遲沒有動靜也沒有指令下達,讓浩二感到了明顯的不安。經(jīng)過了兩方大半天的對峙,此時時間已近傍晚。夏日的夕陽掛在天邊,將橙紅色的光芒灑落在這個繁忙的都市上空。安德森深深呼吸著漸漸涼下來的空氣,強制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他的謹慎幫助他取得了太多次勝利,正是因此,當(dāng)局面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一點一點脫離他的控制,對他的打擊也就格外巨大。安德森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毛病,他說服自己,跑了的九個人此時再追也沒用,他不相信亨特也該相信浩二,所以房立文還沒出去,只要自己盯緊最后的四個工人以及工頭,那么前面那些挫折就都不算什么。就在安德森監(jiān)視著的狹窄巷道中,現(xiàn)在那名工頭已然一馬當(dāng)先走在了最前面,卓陽則變?yōu)樯晕⒙浜笠恍?,有意無意地幫著那四個工人一起抬著這張紅木架子床。四個工人全部都戴著鴨舌帽,脖子上掛著圍巾。安德森的不安突然變得更濃重了,因為當(dāng)他仔細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這四名工人的身高、身形都與房立文十分相像,除了他們看起來并沒有受傷以外。他們沒有受傷嗎?不不不,左面第一個的一條腿走路似乎有點瘸,右面后頭那個的一邊肩膀不自然地垂著,還有右面前面那個,走路的時候喜歡往左偏的習(xí)慣跟房立文一樣,等等,左面后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