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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躲在眾人身后前行。這樣走了約莫有一個多小時,仍然還是與之前一模一樣的情景,就有些人沉不住氣了。剛剛那個拍馬屁的六子忍不住嘟噥道:“這條路怎么那么長,怎么走也走不完啊,該不是鬼打墻了吧?!?/br>他這么一說完,突然就“嗷”地叫了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大堆手電光晃來晃去,槍支上膛的聲音連綿傳來,統(tǒng)統(tǒng)指著六子,六子嚇壞了,在燈光下臉色蒼白地說:“我、我后脖子滴到了一滴水,我不是故意的?!?/br>Linda就在六子附近,聽言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蠢貨!”說著,收起了手中的東西,陸鎣一看到Linda指尖夾著數(shù)根十幾公分的鋼針,看來那是她的獨門武器。六子捂著破皮紅腫的臉,欲哭無淚地站在那里,周圍的人都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掉過頭去不理他。只有那個風(fēng)水師這時候卻接口道:“坎為水,坤為地,坎上坤下是為比卦,象曰,地上有水,比。先王以建萬國,親諸侯。這可是個吉卦,代表著白老板此行必然順風(fēng)順?biāo)?,大吉大利啊?!?/br>旁邊的和尚一甩佛珠說:“水是無根水,地是山陰/道,真依你所說,這明明是個陰盛陽瀉的兇卦?!?/br>那風(fēng)水師大怒說:“你懂什么!”和尚說:“貧僧確實不懂什么,貧僧只知佛法無邊,白先生乃有善緣之人,自有佛祖菩薩保佑,不勞你那勞什子的卦來斷!”風(fēng)水師睚眥欲裂,怒道:“臭禿驢,別以為老子對你客氣就可以爬老子頭上來!就你那點斤兩,爺爺分分鐘把你擺平!”和尚也道:“哦,這位施主,貧僧奉勸你一句,凡事莫打誑語,否則小心下阿鼻地獄受拔舌苦刑。”那頭吵得不可開交,這頭還有人在那兒低聲嘀咕說:“六子說得也沒錯啊,這都走了多久了,就算這座山大,也不至于走了這么久還沒變化吧。”還有人甚至開始念叨什么“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guān)……”陸鎣一也是無語,這是看多了吧。黑暗中,人心顯而易見地浮動起來。百里旬突然道:“先都停一停。”隊伍停了下來,百里旬上前問陸鎣一說,“陸小公子,你看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陸鎣一把兩手一攤說:“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個走鏢的,又不是盜墓的,我也是第一次下墓啊。”百里旬一個手下怒道:“你不想活了!”百里旬沒動手,石頭直接一槍就頂在了這個手下的腦門上。大家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這個人拔槍的速度相當(dāng)快,顯然是個好手。陸鎣一在心里把這個事記下了,然后繼續(xù)嬉皮笑臉地看著百里旬。百里旬說:“你不用介意他們,這幾個都是粗人,不懂事?!比缓蟮?,“就算陸小公子沒下過墓,你們太原陸對于機關(guān)一途可是世代相傳的能手,依你之見,你覺得眼下的情況是不是什么機關(guān)作祟?”陸鎣一見他態(tài)度還不錯,也不想自找晦氣,遂想了想說:“應(yīng)該不是?!?/br>“哦?”陸鎣一不答反問:“你覺得閻王道是什么?”“閻王道不就是外頭……”百里旬的手下說了一半頓時又停住了,顯然意識到自己不該搶話。這幾個人,百里旬既然敢?guī)麄兂鰜?,那就一定是平時用得順手,不會不懂得分寸和規(guī)矩,但是到了這里一而再地亂來,這就是因為緊張過度亂了方寸了。百里旬想了想說:“其實不論是佛教還是道教里,都沒有關(guān)于閻王道的描述?!?/br>陸鎣一說:“其實是有的。閻王道就是通往十殿閻羅的道路,一殿秦廣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五官王、五殿閻羅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轉(zhuǎn)輪王。一殿秦廣王專司人間夭壽生死,統(tǒng)管幽冥吉兇、善人壽終,接引超升,每個亡魂死后都要先到他那里去報道,然后接受一生的評判,照孽鏡臺,再確定去往哪一殿。所謂的‘閻羅道’,或許不是說這個機關(guān)有多么兇險,而是從這層意義上設(shè)置的一道專門的手續(xù)吧,而我們現(xiàn)在所走的,就是‘亡魂’去往秦廣王殿之前的幽冥路,有入無出,有進無退,也不會有轉(zhuǎn)彎,這是一條讓我們反思自己一生的道路,把一切都想清楚了,好去閻羅殿老老實實地交代自己的善與惡?!?/br>陸鎣一這么說完,Linda在旁邊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對他的結(jié)論很不屑一顧,然而百里旬卻像是接納了他的說法。隊伍再次開始行進,這次又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在幾人的眼前果然出現(xiàn)了一扇石門,門上赫然掛著“秦廣王殿”的石匾。☆、CASE05-20芮文秀百里旬說:“陸小公子,請?!?/br>陸鎣一便走上前去,卓陽緊緊跟在他身后,陸鎣一卻擺擺手,示意他不要離得太近,以免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施救不及反而連累了他。卓陽挺固執(zhí)的,雖然不再緊跟在陸鎣一身后,卻自己挑了個位置,站在了陸鎣一的側(cè)方。陸鎣一反正對這個人無奈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因此看了他一眼確認(rèn)站位并不是太過危險之后,便也放棄了溝通的打算。他走到那扇石門前仔細(xì)觀看起來,這對石門樸實無奇,看來看去也就是兩扇門板,地上不見溝槽,門板上沒有花紋,門軸處也不見什么奇怪的機孔,似乎并未安裝什么機關(guān),但是話說回來,有時候真正的機關(guān)高手布置的機關(guān)就是毫不起眼和分辨不出的。陸鎣一腦子里思來想去,最后決定,直接伸手推門。門扇有點重,所以他推了一陣只好求救說:“卓陽,來幫我推門。”卓陽便走過去,也不問一聲,陸鎣一喊他干什么就干什么。陸鎣一半天沒推動多少,卓陽一用力,兩扇門扇便向后緩緩移開了。陸鎣一:“……”百里旬的人都圍著他,將他嚴(yán)密保護在后方,深恐這門一打開就會有什么飛弩射出來,硫酸噴出來,結(jié)果等了一陣,門內(nèi)靜靜悄悄的什么也沒有。只有一股陳年香火氣息傳了出來。陸鎣一先走進去,卓陽馬上也跟上,百里旬等人等了一陣子,方才走了進去。門內(nèi)是一間石室,空間并不大,卻弄成了閻羅殿的樣子,一尊身穿華裳的閻君高高坐于案后,身旁侍立得兩個鬼侍,一為夜叉,一為判官,旁邊放置了一尊圓形鏡臺,似乎就是孽鏡臺。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那孽鏡臺雖然經(jīng)歷數(shù)百年歲月,仍然明可鑒人,而在高臺底下,則跪著數(shù)個五花大綁的亡魂,居中一個老態(tài)龍鐘,穿著一身官服,看起來本來該是慈祥體面的面容,此時卻面帶驚恐,詭異之極,整張臉上表情栩栩如生。所有人都看呆了,過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