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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女神一望無垠的大海襯著藍天白云,給人以視覺和心靈上的雙重享受,開闊的天地間,那蔚藍色的海面上方正行駛來一艘巨大的游輪。游輪總共有二十層,刷成潔白的船頭上,活靈活現(xiàn)地繪制著海洋女神的圖騰,一張巨大的光之弓被一名面容柔美的女性握在手中,她氣勢萬鈞地拉弦上箭,身下波濤滾滾,仿佛向著天地間發(fā)出征戰(zhàn)的呼喊。自由、平等、所向披靡!這是海之女神泰西斯(Tethys)號,這艘豪華郵輪自從初次試水以來,如今已經(jīng)成為世界頂尖的豪華游輪之一。每一天在這艘船上都上演著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奢靡場景,頂尖歌唱家演繹的音樂劇,叫人瘋狂的方程式賽車比賽,慵懶的Jazz酒吧,出產(chǎn)自世界頂級莊園的葡萄酒……這些都很吸引人,然而最吸引人的還是在地下一層艙室里上演的紙醉金迷。□□丨賭的聲音滴溜溜地響起,伴隨著洗牌的聲音,酒杯碰撞的聲音,一名亞裔青年男子坐在人群中,一手環(huán)著一個面容妖艷的女子,另一手正無所謂地撥弄著手里的牌。“跟。”他說著,隨手將面前的籌碼一同推了出去。人們發(fā)出了驚呼聲,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跟牌了,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確定自己一定會贏,還是說這區(qū)區(qū)幾百萬的籌碼對他來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開胃菜?青年男子的對手是一個腦門半禿的白人老頭,青年男子做完決定后就該輪到他了。老頭不停地用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同時反復(fù)看著自己手里的牌,似乎陷入了糾結(jié)之中。荷官提醒老頭必須做出決定了,周圍的人不由得都看著他,老頭猶豫再三,終于做出了決定:“跟牌?!焙晒倥闪艘粡埮七^去,老頭顫抖著手將牌拿起來,仿佛那張薄薄的紙片有千鈞重。當(dāng)看清牌面的一剎那,老頭的臉上頓時猶如死灰。牌爆了。青年男子笑著攤開了手里的牌,竟是一手小數(shù)字,五張加在一起也沒超過十五點。“承讓了。”他用一口純正的英式英語說道,他身后站著的高個保鏢便將所有籌碼收入囊中。青年男子伸了個懶腰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我要出去走走了,各位明日請早?!闭f完便拉著懷中的女伴一起站起身來。“你等等!”白人老頭突然猛地跳了起來,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半生的財富因為這一個賭局就要全部失去,再也顧不得其他,沖過來就想來抓青年的胳膊,然而人還沒到近前就被人擋開了。青年身后的高個保鏢猶如一尊鐵塔一般佇立在青年身前,將老頭擋在了半臂開外。老頭氣得臉紅脖子粗,跳著腳道:“我要查查你的身上,你一定出老千了!你們怎么不查查他,他肯定出千了!”“懷特先生,請您自重?!辟€場的荷官一面重復(fù)道,一面拿起別在衣領(lǐng)上的通話器對著后臺呼叫保安,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保安匆匆趕到,將老人請到了一旁。“抱歉,讓客人您受驚了。”賭場負責(zé)人急匆匆趕到,向男子行了一禮道,“作為賠償,我們會為您的客房贈送一份特別禮物?!?/br>青年男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了聲“謝謝”,便攬著他女伴的纖細腰身往外走去。這一對璧人吸引了一路上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高處VIP室內(nèi)的某個人。那是一個有著一頭桀驁不馴的金色卷發(fā),面容英俊的青年。他手撐著單向玻璃,看向下方問身邊的人:“他贏了多少了?”他身旁的人是個矮小的老頭,留著灰色的短發(fā),儀容一絲不茍,跟這青年男子仿佛是兩個極端,但是老人說話的口氣卻十分恭敬,他道:“回主人的話,此人目前已經(jīng)贏了價值一千四百萬的現(xiàn)金,將近三千萬的債券不動產(chǎn)和不少珠寶首飾。”青年男子吹了聲口哨:“查過他的底細沒有?”從他的角度看出去,可以輕易看到那名青年男子一面跟人寒暄一面走出賭場。名利場向來是誰有價值誰就值得擁戴,盡管這里大部分人還不知道這名亞裔青年的身份,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向這位一擲千金且賭技高超的青年大獻殷勤,尤其是這名青年還長得相當(dāng)不錯。真是夠勁。喬治亞想。身為A國最大的黑幫繼承人,喬治亞從小就過著上流人的生活,生命中也從來不缺床伴,西方人、東方人,白皮膚、黑皮膚、黃皮膚,從普通人到大明星甚至是所謂貴族的子女,可謂閱人無數(shù),但是在他眼里看來,這名青年仍然是不同尋常的。“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眴讨蝸啿挥傻镁拖肫鹆艘皇讈碜詵|方的古詩,雖然喬治亞是個黑道少爺,但是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精英式教育,加上家中祖母是C國人的關(guān)系,這古老的東方文化他不僅熟悉,甚至可以說是半個C國通。他念完了這首古詩,底下的青年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突然抬起頭來,沖著他的方向笑了一笑。青年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一些桀驁不馴的高貴,但是一旦笑起來便像是春風(fēng)吹皺了春水,流露出了一股純情又嫵媚的別樣風(fēng)味。喬治亞被他笑得渾身發(fā)燙,血液不可抑制地就向下丨體沖去,恨不得馬上沖下去給他一個火熱的擁抱。但是喬治亞可不是什么愚蠢的登徒子,從小到大生長的環(huán)境給了他謹小慎微的個性,盡管表面看來,他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登徒子,要不然,他也不能從幫派繼承人斗爭中脫穎而出,成了唯一健全健康地活下來的那個。老人道:“已經(jīng)查過,此人姓華名不凡,是來自C國名門華家的少當(dāng)家,這次是為了一樁家族生意前往Y國談判合作事宜。與其合作的是鈕華特公司,他們談成了兩筆價值數(shù)十億的生意,目前他正在給自己放假中?!?/br>喬治亞笑了起來,出身高貴的名門之后么,他對這個青年的興趣真是越來越濃了。喬治亞說:“奧斯汀,吩咐下去,一會給我們這位華先生送一瓶我珍藏的海神之吻,再請他來我的閣樓小敘。”老人領(lǐng)了命,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聲“是”,隨后退了下去。他打開艙門,正看到一名裝扮精致的高級管家經(jīng)過。此人名叫李景,雖然進入泰西斯號工作不過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奧斯汀已經(jīng)對他十分欣賞。他出色的專業(yè)素質(zhì)和一絲不茍的儀表正是奧斯汀最為欣賞的部分,現(xiàn)在要找這樣的管家已經(jīng)很困難了。該死的自由主義,奧斯汀想,那群沒文化的官僚和不知所云的底層烏合之眾摧毀了上流社會的核心精神。奧斯汀將李管家喊住了,吩咐他道:“去取一瓶少爺珍藏的海神之吻送到貴賓波塞冬室,附上邀請函,請那位客人今晚七點半到云上閣與少爺共進晚餐?!?/br>李景畢恭畢敬地彎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