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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歌仙的典故! 壓切長谷部也說:“主人,請問這位是包丁藤四郎嗎?由我們帶他去粟田口的院子吧。” ——早就聽說藤四郎家族中有個喜歡人|妻的小混蛋,居然一來就敢對主公大人不敬實(shí)在是太可惡啦! 審神者沒有意識到兩振刀內(nèi)心正瘋狂OS:“不用多做了,這兒還有些茶點(diǎn),我也并不餓?!?/br> 歌仙兼定:“……”不,不是吧,主人難道要把我親手做的面給這混小子吃,然后自己只吃點(diǎn)心?。?/br> 審神者感受到小寸無在懷里掙扎,于是扶著他的腋下幫他站穩(wěn)。 小寸無抓著審神者的手,昂起腦袋看向長谷部,包子臉無比認(rèn)真:“我不是藤四郎,我是源氏的重寶,寸無!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名字是膝丸?!?/br> 壓切長谷部:居然是源氏刀?!主人居然能鍛出新刀了?什么時候的事!?? 壓切長谷部無意識地在心里黑了審神者一把,他結(jié)巴道:“可,可是主人,最近開放限鍛的源氏刀……不都是太刀嗎?”眼前這連站都站不穩(wěn)的小豆丁是什么鬼?! “這也是我的失誤……”審神者咳了一聲,眼神飄忽:“想鍛太刀,放少了玉鋼,結(jié)果就……” 歌仙兼定扶額,他的主人在這方面還沒練出來啊,會相信這破理由的大約只有—— 壓切長谷部一臉自責(zé):“以后請讓屬下來鍛刀吧,一定得到主人想要的結(jié)果!” “呃……”審神者正想婉拒,小寸無興奮道:“真的什么刀都能鍛出來嗎?哥哥也可以?” 審神者:“……” 長谷部:“???” 小寸無也發(fā)覺自己太激動了,他放開審神者,小手握拳在嘴邊清清嗓子,矜持道:“我是說,兄長也來這里了嗎?” 審神者:“……沒,本丸還沒有髭切?!?/br> 小寸無rou眼可見地蔫了,沒兩秒又打起精神,希翼道:“那,主人打算鍛兄長嗎?” 審神者臉上開始掛不住了,想到自己鍛啥啥沒有的非酋屬性:“呃,這個……” 小寸無淡金色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期待:“主人?” 審神者艱難道:“……我盡力?!?/br> 小寸無立刻忘了矜持,歡呼道:“耶——主人最好了!” 他一興奮,腳下立刻不穩(wěn),眼看就要往后倒去,審神者連忙把他撈回來,攬在身邊。 審神者蹙眉,口中叮囑道:“站的時候要小心,雖然是榻榻米,但摔倒還是會疼的?!?/br> 大約是因?yàn)樯碡?fù)被斬刀尖的傳說,小寸無從醒來開始就不能獨(dú)自行走,連站立也勉強(qiáng)。 小寸無乖乖坐好:“是,我會小心的?!?/br> 審神者看向另外兩振刀:“寸無暫時跟我住在一起,我來照顧他?!?/br> 歌仙兼定還想掙扎一下:“主人您的傷也沒好,不如把寸無安排在巖融房里?他很會照顧小孩子?!?/br> 審神者搖頭拒絕:“讓寸無跟我住也為了方便給他修整本體、補(bǔ)充靈力?;蛟S等靈力夠了,他的腿也能恢復(fù)。” 小寸無眼中充滿歉意:“謝謝主人!非常抱歉,我讓主人費(fèi)心了!” 話說到這份上,歌仙兼定也只能認(rèn)了。 出了審神者的房門,兩振刀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眼底燃燒著的決心——主人還從未如此優(yōu)待過哪振刀劍,連貫會撒嬌的亂藤四郎都沒被這么寵過,更別提有著成年男性外表的打刀! ——現(xiàn)在是因?yàn)橄忍觳蛔?,還情有可原,那以后呢?萬一等他腿好了主人還繼續(xù)獨(dú)寵他怎么辦! 哪怕傳言中超受審神者們推崇的一期一振來了,他們都沒感受到如此危機(jī)感。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埋胸!主人還抱他!還跟他睡一屋! 歌仙兼定冷酷道:“動手吧?!?/br> 壓切長谷部一臉殺氣:“明天就把三日月接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小寸無,大家可想象幼年體膝丸,白白嫩嫩包子臉、露出小細(xì)腿兒的短褲、跑起來靴子的小高跟噔噔噔~ 以及嬸已擁有的和會擁有的任何一振稀有刀都是有故事的,所以……咳(努力為嬸為什么會有日向找理由……日向可能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鍛出來的歐刀 第18章 新刃來了2 “真美味啊……” 童磨歪倒在軟榻上,舔舐著從指尖溢出的血,讓血珠洇在舌上、浸入體內(nèi),帶來顫栗的快感后,再將它分離出來,繼續(xù)重復(fù)細(xì)品的過程。 “讓我猜猜看……她很年輕,十七歲左右,應(yīng)該是黑發(fā),薄唇,眼睛的顏色很漂亮?!蓖テ返脟K嘖有聲,試圖從兩滴血中,深挖出血的主人的信息。 “長得挺高的,身體健康,不胖也不瘦,還沒孕育過小寶寶呢……” 童磨呢喃道:“總覺得還有些沒見過的東西在里面……是錯覺嗎?我又是什么時候遇到她的呢?” 忽然,童磨慵懶的姿態(tài)一收,從懷中摸出一枚透明勾玉。 他將勾玉放在掌心,另一只手食指懸在勾玉之上,血珠從指尖溢出、滴落,仿佛沒遇到任何阻礙,血珠瞬間被吸入勾玉之中,透明勾玉也變成了暗紅的顏色。 做完這些,童磨打開矮幾的暗屜,將勾玉安放在金色軟墊中央,再把軟墊和勾玉一齊收進(jìn)暗屜里。 他自言自語道:“小姑娘,只能是我的……” 童磨從軟榻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去見那位大人吧?!?/br> …… …… 某一處廢棄本丸中,天空低矮灰暗,建筑物爛得宛如鬼屋。 髭切翹著腿坐在殘破的檐廊上,赤著精壯的上身,嘴里還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如果忽略他手上在做什么,看起來倒閑適極了。 一振渾身雪白的太刀從屋里踱著步子出來,看到髭切的瞬間一蹦老高。 “你也太惡心了吧!這是要嚇?biāo)牢??!?/br> “鶴丸?”髭切回過頭,手中小刀滿是血污,他渾不在意地朝鶴丸笑道:“你回來了啊,三日月呢?” “他出去了?!柄Q丸國永眼皮抽搐,發(fā)現(xiàn)自己實(shí)在無法忽略髭切臉上兩只黑洞洞的眼眶后,干脆移開視線不去看他。 髭切繼續(xù)對自己動刀,一片片被褉污染的皮rou被削下,身邊還扔著一只鬼角、兩顆眼球。 鶴丸國永在邊上如坐針氈,被割rou刮骨的聲音刺得毛骨悚然。 身為武器,對刀切人體時發(fā)出的聲音當(dāng)然熟悉,但對自己動刀,還絲毫不感到痛苦、一邊切一邊哼歌,即使是他也難以接受。 鶴丸國永只感覺自己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你不痛嗎?” “當(dāng)然痛?!摈谇袙伷鹦〉队纸幼。翱僧吘共荒莒鹧€,想恢復(fù)就只能這么干了?!?/br> 祓褉需要三位神明或神器幫忙,而被祓褉者則需真心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比如違背契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