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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使用的刀、刃長都在60厘米以內(nèi),其中骨喰作為長脅差用得最順手,無論是長度還是較平直的刀反都很合她心意,短刀則是無莖反、刃長25厘米左右的日向、藥研、五虎退最為合適。習慣了較短的武器長度,所以她才出招快、招式間銜接緊密,刀路力敏。 現(xiàn)在學起大開大合的太刀,對她來說還不如從零開始,不自覺地把曾經(jīng)的快刀習慣帶到太刀上來更是致命缺陷。 藥研在一旁第三次提醒道:“大將快去休息吧。再練下去,今晚可又要在浴缸里睡著咯!明天起床還會手酸?!?/br> 審神者朝他揮揮手:“抱歉,現(xiàn)在就回去休息?!?/br> 她把斷了的木刀撿起來,走出演武場時順手扔進雜物間的垃圾桶里。 某振白衣太刀也放回木刀,拎著本體亦步亦趨地走在她身旁。 審神者:“……你還有什么事嗎?” 髭切反問道:“不知今天的近侍是誰?” 審神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鳴狐。怎么了?” 髭切輕松道:“沒什么,只是今天的近侍既然不是太刀的話,剛好您好像還很不熟悉太刀的結構,所以我想著下午來給您仔細講解一下?!?/br> 審神者不覺有他:“行啊,那就拜托你了?!?/br> 兩人在演武場外分開走了,一個回源氏院,一個站在岔路口想了想,往粟田口院走去。 審神者遙遙望見粟田口院屋頂飛檐,心里嘆了口氣。 她剛才說今天的近侍是鳴狐,其實鳴狐根本沒出現(xiàn)。要是出現(xiàn)了的話,以最近藥研和歌仙等人對她的緊張樣,她也不至于一個人去演武場一個人回。 剛才在演武場遇見藥研,后者見她一個人出現(xiàn),眼神確實驚了一瞬,不過看到膝丸緊跟著來到后,漸漸放松了神色,沒有多問。 可藥研不問,審神者卻不能忽略近侍的缺席。工作她可以自己完成,但鳴狐的狀態(tài)她必須關注。 這振刀自從來到她本丸后,就沒在她面前說過一句話。審神者問過一期一振,后者無奈地搖頭,顯然鳴狐的態(tài)度并沒有因為對象改變而好轉(zhuǎn)多少。 除此之外,無論是內(nèi)番還是出陣,鳴狐都很配合地完成了,就是交流起來及其困難。 所以這振刀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不論是從同理心出發(fā)還是從本丸管理者的角度出發(fā),審神者都得弄明白他對自己和本丸的態(tài)度,以及目前的心境、對她有什么期待等等。 畢竟她的本丸有麻煩切一振墮刀就夠了,千萬別出現(xiàn)第二振。 到了粟田口院外,審神者彎下腰撐著膝蓋,深深呼了口氣,這才直起身,順著石子路走了進去。 短刀們都被藥研帶去演武場了,兩振脅差今天剛好一個掃除一個馬當番,一期一振則出陣去了,不到下午回不來。是以現(xiàn)在的粟田口院中,應該只有鳴狐才是。 “鳴狐——?”審神者在院中試探地喚道。 不出意料的無人應答,審神者來到檐廊下,脫了木屐爬上檐廊。剛才累狠了,現(xiàn)在她連一步邁上檐廊都費勁,只能先坐下,把腿挪上去,再扶著廊柱慢慢爬起來。 站直身子,審神者喘了口氣,等呼吸平復后才再次喚道:“有刃在嗎?鳴狐?” 這次大宅的另一邊傳出了些動靜,審神者循著聲音往那邊走去,拐過轉(zhuǎn)角,卻發(fā)現(xiàn)是幾只小白虎在玩耍。 “原來是五虎退的老虎……” 審神者微微嘆了口氣,一期一振不在,其他刃也不在,她不好直接找去鳴狐的房間,只能先回去了。 審神者轉(zhuǎn)身往回走,沒想到那邊玩耍的小老虎們發(fā)現(xiàn)她后都向她跑來,追上她后一只咬上她袴角,其余一齊將她圍住,還往她身上撲。 “誒!等等,別這樣……” 審神者腿還虛著,腳下避不開小老虎,被兩只大貓分量的小老虎掛上袴擺后,膝蓋一軟,身子立刻向前傾倒。 現(xiàn)在可沒有膝丸或髭切扶她了,可她腳前還有幾只小老虎,這要是摔實了…… “啊!” 審神者短促地驚叫了聲,回過神來已被一股大力帶到一邊,腳下小老虎沒事,她也被人安穩(wěn)地放在檐廊上坐好。 審神者立刻轉(zhuǎn)頭去看幫了她的人,卻只見一個白發(fā)少年慌亂地躲回和室內(nèi),驚鴻一瞥間,她眼尖地注意到,他臉上并無面胄。 審神者扶著墻站了起來,小老虎們還在往她身上蹭著求摸,她暫時顧不了小老虎,往和室內(nèi)試探道:“鳴狐,是你吧?謝謝。” 和室的拉門并沒有關,審神者能聽見里面的人清淺的呼吸聲。 她安靜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拉門后傳出一聲輕輕的:“……嗯?!?/br> 他說話了! 肯與她交流就好,審神者心口大石落地,輕咳了聲,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婉轉(zhuǎn)些:“鳴狐,今天……是你當近侍哦。” 又過了會兒,里面?zhèn)鞒鲆挛锬Σ谅?,有人慢慢從門后挪了出來。 首先入眼的是一頭雪色短發(fā),他穿著身內(nèi)番服,狹長眼眸之下畫著紅色印記。令審神者震驚的是,他臉上并無面胄。 鳴狐以手遮面,看了她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簾,白發(fā)間的耳廓竟有些泛紅。 審神者驚訝道:“我記得你一直都戴著面胄,怎么今天……” 鳴狐又看了她一眼,眼神幽幽,他輕聲道:“面胄,被人藏起來了……” 審神者:“…………” 所以那振令人幻滅的刀昨天不僅換了她和亂藤四郎的衣柜,還順手藏了鳴狐的面胄嗎??? 鳴狐撇開目光,又道:“抱歉……我該告訴您的……” “沒事沒事!”審神者理解道:“你不想這樣出現(xiàn)我能理解,不知道你對面胄有什么要求?我現(xiàn)在就在萬屋下單給你買一箱回來?!?/br> 錢從鶴丸的月俸里扣! 鳴狐怔了下,隨即慢慢低下頭:“謝謝……” 他頓了一下,又道:“其實……請您稍等?!?/br> 鳴狐又回到屋里,從矮桌上拿了幾張紙,一手遮臉一手將寫滿文字的紙交給她。 審神者簡單看了下,這些是昨天的遠征記錄以及內(nèi)番收支,除了需要對照天守閣中的記錄的出陣報告沒有,其他屬于近侍該寫的報告都已完成。 鳴狐輕聲道:“昨天的近侍是前田,這是我借他的記錄寫的……” 看著這振刀,審神者內(nèi)心軟了下來,朝他露出淺淺的笑:“嗯,謝謝鳴狐,這就足夠了?!?/br> 鳴狐也是振心地善良的好刀啊,就是沒有從者狐貍在身邊,交流起來困難了些。 審神者在這振打刀來到本丸后,仔細查過這位付喪神與他的狐貍的關系。與五虎退幾乎是本體一部分的小虎崽不同,他的狐貍似乎是真實存在的狐妖,在本體打刀付喪神化后,便成了本體的從者,即使是分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