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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出本體刀來:“啊啊啊果然還是不甘心,一想到我的女兒會被那些絲毫稱不上風雅的男子欺騙,我就忍不住要將其斬首!” 歌仙兼定站起身,氣勢洶洶地向場中的混戰(zhàn)圈走去:“來!先過我這關(guān)!盡情感受我三十六歌仙的典故吧!” 演武場的一角,石切丸來到膝丸身邊坐下,前者微笑后者緊張。 鶴丸國永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幾乎沒有猶豫,立刻躡手躡腳地朝他們摸去。 在場的刀劍男子其實都知道膝丸的存在,從某種方面來講,剛才的討論也是說給膝丸聽的,為了讓源氏雙刀知道其他刀劍男子對髭切最近的行為的態(tài)度。 而鶴丸國永在近侍間以本體禁閉的三天中,不巧看到了兩場大戲,是以比其他刀劍男子知道得多得多。但為了避免報復(fù)等一系列原因,他又不敢說出去,最多只敢在其他刃都在談的時候旁敲側(cè)擊一下。 守著秘密卻不能說,鶴丸國永憋壞了?,F(xiàn)在看到有異常發(fā)生,好奇心立刻膨脹起來,毫不猶豫地選擇偷聽。 石切丸來得比鶴丸晚兩天,練度不低。據(jù)說是因為這振大太刀過分好鍛又不容易暗墮,廢棄本丸清查完畢后,時之政府倉庫中的石切丸爆滿,發(fā)現(xiàn)審神者還沒有便趕著送了振過來。 “……可以告訴我……膝丸殿為什么想知道這個問題答案嗎?” 膝丸緊繃起來:“……有點好奇而已。” 什么問題?鶴丸國永又靠近了兩步,豎起耳朵—— 石切丸:“我雖然不是被存放在天神大人的神宮,但想來都差不多。若是現(xiàn)世的普通人類想去神社中成婚,與神社的神官商談即可,有些神明也會為新人降下祝福?!?/br> 他看了眼身旁的膝丸,溫和道:“不過……這應(yīng)該不是膝丸殿想問的吧?” 膝丸現(xiàn)在萬分后悔。 石切丸看出來了,他換了個話題:“看來大家對高天原的記憶并不深刻?!?/br> 膝丸:“……你還記得高天原上發(fā)生的事?” 大多數(shù)刀對高天原的記憶都是一片空白,他們知道高天原的存在,也知道自己在那里生活過,卻不記得高天原的樣子和自己住的神宮的細節(jié),至于交往過什么神明、手下有無神器之類的就更沒有印象了。 石切丸:“我與其他刀劍相比比較特殊,收藏我的神社基于我的逸話建成,又被供奉得太久,確實記得不少?!?/br> 說到這里,他微微嘆息道:“如果膝丸殿也記得,就不會好奇這個問題了……” “神宮、婚禮,膝丸殿想知道的是能否在高天原上結(jié)婚吧?” “首先,神明無所謂性別,從人類的愿望中誕生的祂們,性質(zhì)與人類的愿望有關(guān),反過來也會影響人類的生活。” “付喪神也有相同的性質(zhì),只不過附著在我們身上的愿望要更加可怖些。殺戮、權(quán)欲、不甘、詛咒,尤其是掠奪他人的欲望和被他人掠奪后產(chǎn)生的憎惡和復(fù)仇心,這讓我們游走在武神與禍津神之間,稍有不慎就會墮入黑暗之中。時之政府只選取了我們作為武神的一面進行召喚,并把我們設(shè)計為男性的模樣,是以審神者們所看到的僅僅只是我們本尊的一個側(cè)面罷了?!?/br> “至于結(jié)婚?神明之間不存在婚姻只存在結(jié)盟,膝丸殿問的只能是人類與神明的婚姻,而這還真不少見。” 石切丸眉頭微微蹙起,神色沉重起來:“人類的一生只能娶一個妻子只能嫁一個丈夫,可他們卻認為神明可以擁有無數(shù)個妻子媵妾。災(zāi)禍年間,為了祈求神明垂憐而被抬進神社的女人,又被稱作……” 鶴丸眼睛忽然瞪大,最后兩個字的尾音被淹沒在一道高喝聲中,還是被他聽見了。 演武場內(nèi),審神者與髭切的手合到了尾聲,前者手中的木刀不堪重壓,終于在最后一次碰撞中折斷。 髭切的木刀劈斷審神者的木刀后速度不止,繼續(xù)往她頸間掠去。審神者矮身閃過刀鋒,合身撲上,用短了一半的斷刀向髭切胸口捅去。 揮出的木刀一時收不回來,髭切眼疾手快地用左手抓住她捅到心口的手腕,審神者已用盡全力,可是手中斷刀還是無法前進哪怕一厘米。 握著審神者纖細的手腕,看到近在咫尺的雙眼里露出的不甘,髭切笑得暢快:“哈哈哈哈,您的力氣還沒……” “輸?shù)氖悄悖 睂徤裾叽驍嗨脑?,站直身體,露出被擋住的左手。 只見一截斷掉的刀刃被她反手抵在髭切小腹上,若是在實戰(zhàn)中,后者已經(jīng)被開膛破腹了。 “哦呀,是剛才斷掉的木刀?什么時候被您拿到的?”髭切驚訝了一瞬,隨即笑道:“呀咧呀咧,不愧是您,每次都能給我驚喜。” 審神者把手中斷刃拋到半空再接住,哼了一聲:“這是短刀最基本的戰(zhàn)法?!?/br> 髭切看著她雖不笑卻眼角眉梢都透出得意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都軟了下來,不禁微笑道:“嗯~不愧是您?!?/br> 審神者忍不住后退一步,打了個寒戰(zhàn),脖后汗毛都豎起來了:“那是什么表情,好惡心?。 ?/br> 用一張二十多歲的臉笑得跟她爸一樣。 髭切大受打擊,嘴角垮了下來:“誒……?居然會惡心?” 審神者眼神死:“不然呢,那一臉慈祥是什么鬼,三日月都不會這么笑?!?/br> 邊上混戰(zhàn)中的刀劍男子紛紛停手看向他們,眼神微妙地看著兩人一黏糊一嫌棄地對話,然后髭切試圖去摸審神者的頭被后者躲開…… 主人在面前被不知廉恥的刃糾纏,能忍的都不是男刃! “髭切殿。”歌仙兼定提著刀率先走了上來,笑得一臉黑氣,“不知能否與您手合一場?” 髭切看向他手中的本體,抬了下眉毛:“哦呀?一上來就要真刀手合?” 某主廚也提刀上前,在歌仙兼定身邊站定,冷酷道:“我也是,請髭切殿務(wù)必賞臉!” 某銀發(fā)脅差也文文靜靜地往邊上一站,手中拎著本體,表情淡淡地開口道:“我……想與你們,一戰(zhàn)。” 重點在“你們”!歌仙和長谷部看著骨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髭切則微笑不變,眼底卻開始冷了下來:“哦呀,今天的我這么受歡迎?” 審神者意外道:“你們今天怎么了?最近沒得出陣所以都手癢了嗎?” 她身后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確實如此?!?/br> 在歌仙和長谷部的瞪視、骨喰的怔愣中,一期一振緩慢又不失堅定地走上前,禮貌地朝審神者點了點頭,再看向髭切:“但求一戰(zhàn)?!?/br> 髭切瞇起眼睛,上挑的金色眼眸令他顯得有些危險,開口時語氣卻依舊柔軟:“如你所愿?!?/br> 作者有話要說:髭切:你們的愿望,我聽到了,這就切了你們。) ps. 石切丸被供奉在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