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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蹈。 【磨礪的劍刃透著狂亂,直至身體麻木。被濕潤的目光所打動,舉世無雙的男兒之道!】 即使原曲充滿了熱血的鼓點,歌詞也在歌頌男子氣概,哪怕連動作都動作一致,氣質(zhì)各異的刀劍男子們硬是將它跳出了截然不同的美感。 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是當仁不讓的文派,赤露出的手臂上肌rou線條流暢,再激烈的舞姿都透出幾分雅致與自矜。 鶯丸與鶴丸意外地與髭切是同類,無論是展臂還是昂首,動作間盡顯風流。 髭切在當輪到他站在臺前時,還故意對審神者拋了個wink~,這本該是很有誘惑力的一幕,只可惜鶴丸在邊上一連wink了三五個,搗蛋又可愛,看得審神者忍俊不禁。 接下來還有以和泉守、長曾禰、大包平等刀劍男子代表的狂野派,尤其是兼桑,上臺唱歌跳舞時興奮之情溢于言表,看來想做|愛抖露已久,難得有個實現(xiàn)夢想的機會。 再就是龜甲貞宗與千子村正自成一派,向審神者拋媚眼時,看上去非常想把最后一件背心也給扯掉,徹底自由。 【夢想破滅,獨自垂淚的夜晚,吹過的風兒對我說,可以哭,只要再踏出一步,男子漢就會變得更加堅強,當為戰(zhàn)勝過去的自己而戰(zhàn)!】 歌曲后面還有一段扇子舞和紅繩舞,審神者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家刀劍男子居然也這么有跳舞的天賦。歌聲扣人心弦,舞蹈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落在人心口上。 審神者不知不覺間也與他們一同唱了起來,面頰因激動而變成緋色,鼓掌拍得手都紅了。 第一曲漢道結束,刀劍男子們保持著最后帥氣的pose,享受完審神者給他們的掌聲后,嘻嘻哈哈的跳下臺,撿起自己的外套,來到審神者周圍的空位上坐下。 髭切當仁不讓地搶占了審神者身邊的座位,他臉上還流著汗,順著脖頸一直淌進衣領里,說話間還帶著細細的喘息,眼睛明亮:“怎么樣?這種慶祝方式您還喜歡嗎?是我的創(chuàng)意哦?!?/br> 審神者很想板著臉說話,可惜沒忍住,唇角不聽話地翹起,她握拳在口邊輕咳了一聲,小聲道:“還算喜歡,你怎么會想到這個?” 髭切笑道:“您這段時間都在看我們的音樂劇,還可惜近期沒有公演,我自然而然就想到了?!?/br> 說著他忽然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家主,以上這是我和大家一起給你的禮物,而我自己準備了另一份禮物送你。” 審神者:“……是什么?” 髭切笑瞇瞇道:“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您,等晚上就知道了?!?/br>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審神者腹誹了一句,心想大約不是金平糖就是巧克力,又或者是什么其他零嘴……她才不會期待呢! 這天晚上,刀劍男子們把排練了兩個月的歌曲全部搬上本丸的小舞臺,先是漢道,然后是在花丸中播過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合唱的片頭曲,以及粟田口48的戀與凈土的八重音等歌曲。 作為總策劃,髭切還大方地給了三日月宗近一首個人solo,天下最美之刃的歌聲也是天下最美,被那雙藏著深夜與黎明的眼睛注視著,聽的人如癡如醉。 整個本丸live以活擊的片尾曲為結尾,審神者甚至被鯰尾等人拉上臺一起唱,玩到最后,早就把髭切說的還有一份個人禮物的事忘到腦后。 所以當她拖著興奮而疲憊的身子回到天守閣,看見髭切出現(xiàn)在自己的臥室里,審神者震驚了。 髭切穿著源氏雙騎音樂劇中的打歌服短浴衣,松垮的領口大開,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下|身是緊身白褲與黑色長靴,倚在門邊的姿勢令他短得腿顯得愈發(fā)修長。 髭切笑瞇瞇地抬手打招呼:“喲,家主?!?/br> 審神者強忍著把視線移開的沖動,結巴道:“你、你這是,還準備了一首歌嗎?” 髭切走上前幾步,在審神者面前站定,笑容竟顯得有幾分妖異:“不僅如此哦。” 他對審神者做出請的手勢,帶著她在矮桌上坐下,自己退回內(nèi)室中央,舉起右手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與聲音同時,室內(nèi)燈光俱滅,只有兩束燈光從他身后照了過來,在審神者眼中映下一個修長的男性的黑色剪影。 審神者知道這家伙預謀已久,便干脆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臂地看著他,心道自己倒要看看這家伙還能玩什么花樣。 咚的一聲重鼓響起,也不知道髭切什么時候在天守閣里裝了音響,還是環(huán)繞式的,審神者被強勁的鼓點圍繞其中,又是熟悉的音樂,一聲聲重鼓比漢道還要激烈,她的心跳不自覺地跟著快了起來。 髭切隨著鼓點伸展手臂,小臂肌rou拉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他雙眼緊盯著審神者,口中隨著音樂唱道:“奔赴至沉睡的街道,腳步聲再度震響,給黑白的未來重新定義,這個故事就以霎那為名?!?/br> 這首歌的名字叫做獸,僅看名字便能窺出歌曲在講述什么。與今晚的大家一起跳的漢道不同,這首歌的編舞著重凸顯出男性的身材與力量感。 重鼓疊著重鼓,與熱烈的歌詞同時,髭切抓住浴衣的左襟用力扯下:“已經(jīng)做好覺悟的我們,抱負決心展現(xiàn)我們的生存方式,在無常之花名下,干脆將此身一并舍棄,啊啊——無法回頭是謂野獸之道!” 這家伙!審神者登時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像音樂劇里演員在浴衣下穿了黑色的肚兜,髭切扯下一邊前襟后,露出的大半邊身子是光果的,肌rou飽滿且塊壘分明。因舞蹈中激烈的動作,他白皙的皮膚上還帶著晶瑩的汗水。 仿佛生怕審神者觀察不到他的身體細節(jié),或者說這首歌的舞蹈動作簡直就是為了讓他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準備的。髭切動作間張揚有力,在跳漢道時身上的風流氣質(zhì)被屬于野獸的躁動與野性代替,金色的雙眼就像在黑暗中覓食的rou食者一般緊盯著審神者,令她忘了害羞,心神戰(zhàn)栗不已。 “今夜在無常之花名下,野獸聚集于此,啊啊——只因你在,所以我會前行,等待著無情之風……” 很難分清髭切眼中的是笑意還是征服欲,審神者呼吸滯窒,眼睛卻完全沒有辦法從他身上移開。沒有了其他刀劍男子的合唱,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振刀的聲音也可以變得如此低沉有力。 這首歌并不短,開始審神者還覺得時間漫長,等后來完全沉浸在其中,反而覺得它異常短暫,似乎眨眼間便結束了,令人久久回不過神。 一曲結束,髭切喘息著,抬手以手背抹去臉上的汗珠。有汗水從他頸間滑下,淌過他飽滿的肩頸肌rou,經(jīng)過鎖骨,被那小小一彎凹陷留住了,又因為呼吸時胸前的起伏而溢了出來,順著完美無瑕的皮膚往下淌去。 髭切悶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