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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色心,便天天圍著莫悲轉悠。他看柳霜庭還挺護著這個小徒弟,心里泛起了嘀咕。如果莫悲真是謝天盈的爐鼎,那他和柳霜庭的關系可不應該那么好啊,自己怕不是聽錯了吧?直到昨天,他撞見莫悲被柳霜庭按在樹上輕薄,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柳霜庭護著莫悲,可不是因為什么他是謝天盈的徒弟,單單是因為柳霜庭也是莫悲的枕邊人罷了。莫悲想來也是被他們師門睡爛了,加上一個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就這樣,馬則良色從心頭起,偏偏又不敢真的和柳霜庭,謝天盈他們對著干,便早早起來在莫悲屋子附近轉悠,想找個機會把這個小浪貨給辦了。他看莫悲一個人出了門,便跟了上來,瞧對方來到了白燁洞府附近,更是喜上心頭。今日他看白燁和另一個女修出了山門,平日里也不會有其他人來這里,真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你給我滾!”眼看白燁也指望不上了,莫悲自己硬氣起來,惡狠狠地吼道:“你想做什么?我?guī)煾甘遣粫胚^你的!”“謝天盈?”馬則良冷笑一聲。謝天盈是年輕一輩中最耀眼的天縱之才,所有人都被他壓了一頭,自然也包括馬則良的師父。修士之間的規(guī)則殘酷又簡單明了,誰更強,誰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謝天盈百年前受了傷,卻還是占盡了門派里所有的資源,馬則良師徒自然看著眼紅,心有不甘。想著自己馬上能把謝天盈寵愛的爐鼎好好疼愛一番,馬則良心里那股污濁的欲望翻滾得更灼熱了,他看著莫悲緊張害怕的模樣,心中冷笑,伸手把莫悲抓了過來。莫悲根本沒法掙脫修士的禁錮,心一橫,梗著腦袋就撞了過去,可惜他這拼命一搏也沒有起什么作用,馬則良悶哼一聲,反而被激起了一些兇性,隨手就把莫悲往水潭邊上的大石頭上一甩!莫悲的胸膛狠狠撞在了石塊的尖利處,只聽得“咔擦”一聲,肺部一陣劇痛,他一張嘴,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莫悲頭暈眼花,吐氣間全是自己血沫子的味道,卻也來不及思考自己傷成什么樣子,掙扎著要爬起來。馬則良自然不關心莫悲傷成了什么樣子,要知道爐鼎在**時受傷非常常見,死在床上自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雖然沒膽子把莫悲弄死,可稍微玩玩,弄出一點傷,想來也算不了什么。畢竟莫悲只是一個爐鼎,在修士的世界里,爐鼎可不算個人。謝天盈把爐鼎收作徒弟,已經是壞了規(guī)矩,加上還是師門幾人共用一個爐鼎,說出去真是難聽到不能再難聽了。為了師門的名譽,想來謝天盈也不會把這件事鬧大。畢竟這只是一個爐鼎啊,再漂亮的爐鼎,用了幾年,多半就沒命了,本身就是一個消耗品。“滾開,滾開,別碰我!”莫悲跌跌撞撞站了起來,還沒走幾步,就被男人從身后按到了,他跌了下來,頭扎在水里,嗆了幾口之后,腦袋暈暈,抬不起來,還以為自己就要被這么淹死了,直到有人拽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拖了起來,才能仰著脖子拼命咳嗽著。他的肺火燒一樣的疼,沒咳嗽一下,就有一股血沫子從氣管深處涌出來,難受極了。“裝什么裝,你不是和你師父師娘和師兄都睡過了嗎?”馬則良原本就看謝天盈那群人不爽,偏偏又不敢動他們,一腔怨氣全然發(fā)泄在了莫悲身上。莫悲只是個爐鼎,居然也比他活得好,身上的衣服看花紋材質,都是難得好東西。而自己穿得還不如一個爐鼎!想到之前自己還在柳霜庭面前對這么一個爐鼎低聲下氣,一股邪火就從肚中涌了上來。這早就不僅僅是一場單純的強jian,更是一場單方面的施暴。莫悲稍微掙扎幾下,就被人按著頭深深埋在了水里,來回幾次,就失了掙扎的力氣。他費力地抬起了頭,卻望見天邊生起了一輪紅日。“師兄.....”他恐懼又絕望,太陽升起時,正是卯時。他昨日還滿心期待著這個時候,可就在此時此地,莫悲等待的人不知所蹤,只有身后這個王八蛋,耀武揚威地騎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還要做些什么惡心的事。這已經不是白燁第一次失約了。他感覺到馬則良猴急地貼著自己的后背,那條熱乎乎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耳垂,莫悲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手胡亂地亂抓著,偶然抓到了一塊手掌大的石頭。他心一橫,牙一咬,掄起這塊石頭,就朝身后砸去,把這個人渣的腦袋砸個稀爛,就算之后讓自己一命換一命,他也甘愿!“你還會給別人守貞?不就是個....”馬則良夾雜著喘息,辱罵道,可話說到一半,便斷了線。莫悲聞到一股竹葉的清香,飄進了自己的鼻腔里。一股溫熱的液體濺濕了莫悲的衣裳,他低著頭,看見自己身下的水潭慢慢染進了鮮紅的顏色。“莫悲?莫悲?”有人踹開了莫悲身上的散亂的rou塊,曾經是馬則良的東西紛紛落在了水潭上,很快就沉了下去,只有一些腥臭的內臟浮在水面上。“莫悲,你沒事吧?”柳霜庭捧著莫悲的臉,他的手上,身上,臉上也滿是鮮血,能看出他是在離得很近的距離出手分尸馬則良的。莫悲急促地喘著氣,每吸進去一口氣,胸口就疼了幾分,可他全然不在乎,撲進了柳霜庭懷里,嗚嗚哭出了聲。“嗚嗚...嗚嗚嗚.....師娘,師娘....!”“沒事,沒事了。”柳霜庭拍著莫悲的背,兩個人的衣擺垂在水潭里,被鮮紅的潭水浸濕了,他一身鮮血碎rou,抱著莫悲,被一團腥臭的氣味包圍著,臉上漸漸露出一個滿足又溫柔的微笑。“乖,莫悲不要怕,師娘在這里,師娘在這里啊。”他看莫悲實在是沒了力氣,就把對方打橫抱起,帶進了白燁的洞府里,放在床上,看莫悲不時咳嗽出幾絲血跡,眉頭一皺。“是這里疼嗎?”柳霜庭虛虛按了一下莫悲胸膛前有些凹陷的地方,果不其然,莫悲疼的眼前一黑,“哇”得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是肋骨骨折了,莫悲不要怕,有師娘在,沒事的。師娘會治好你的?!?/br>莫悲緊緊拉著柳霜庭的袖子,不愿意松手。這個人幾天之前還是一個施暴者,如今變成了他唯一的救星。他渾身還在發(fā)著抖,未從頭被按在水里的那種恐懼感里掙脫出來,勉勉強強才說出了一句話:“師、師娘...你殺、殺了人...”“怎么了?嚇到莫悲了嗎?”“你會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呀?”莫悲說著這話,原本還沒怎么落淚的眼睛,慢慢紅了起來。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剛剛那副狼藉的場景,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