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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輕點著少年的唇:“昨天師娘把你咬疼了對不對?怎么這么快就好了?”“師...師父給了我藥膏,一擦就好了。”“他確實是很疼愛你?!绷バα恕?/br>“師娘,你和師父是夫妻,我們不能這樣呀,要是師父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師父比我強多了,又厲害,人也好,長得也討小姑娘喜歡....”“我可不是小姑娘。我只喜歡莫悲這個樣子。”柳霜庭看莫悲眼神飄忽,不愿與自己對視,便道:“其實莫悲也誤會了,我和你師父并不是你看到的那種關(guān)系?!?/br>“哎?”莫悲迷惑地眨眨眼:“不是?”“對,莫悲想知道嗎?”柳霜庭的聲音越壓越低,帶著淺淺的笑意:“來,過來,師娘講與你聽。”莫悲和謝天盈的關(guān)系越好,與柳霜庭的私情便成了一根刺,扎得越深。猛然得知其中可能還有些隱情,他便主動湊了過去,被對方抓住下巴,親了又親。“乖,別動,給師娘親夠了,就與你說?!?/br>“你騙人!”莫悲委委屈屈地控訴道。“師娘什么時候騙過你,乖乖聽話,好嗎?”柳霜庭也不急著享受對方的唇舌,只是淺淡地嘗了幾下,就哄著莫悲道:“要是不乖的話,那師娘便不說了?”“那你,那你也不能...!”莫悲惱羞成怒,偏偏礙于剛剛對方救了自己,發(fā)不出火來。他這一番進退兩難的做派落在了正要進來的白燁眼中,遠遠看上去,像是和柳霜庭撒嬌調(diào)情似的。年輕的劍修輕輕垂下眼,退了出去,不讓自己再打擾這對情人。他把一個白玉的小瓶兒放在地上,此時,不知人間悲喜的冰雪仙人居然看上去有些惆悵。這小瓶兒里是一個師妹送他的靈藥。今日子時,這師妹急匆匆地上了門,哀求白燁說,自己的情郎在后山驚動了謝天盈養(yǎng)得靈鶴,被困住了。那靈鶴是大長老賜予謝天盈代步的,性子也高傲得很,輕易不理人,筑基前的修士在它面前也討不了好,地位自然也比那些小修士高。師妹的情郎為了哄她開心,去后山偷偷采了駐顏的靈草,不知為何靈鶴就沖了出來,把這人困在了一處山洞里。偷下山門可是要被懲罰的,何況還惹了謝天盈的靈獸!她不敢去求謝天盈和柳霜庭,想著白燁雖然性子冷淡,可也從不欺辱同門,便抱著一線希望來求他,又擔心情郎受傷,也擔心驚動了其他長輩,不分青紅皂白責罰于自己的情郎,哀哀哭了半晌。白燁看她實在是可憐,便跟著去喝止了靈鶴,讓兩個人趕緊在天亮前上山,自己記掛著和莫悲的約定,緊趕慢趕,還是遲了一步。莫悲問他去了哪里,白燁答應(yīng)了那個師妹,不與自己師父師娘說這件事。有柳霜庭在,便只能沉默下來。他剛剛?cè)フ抑x天盈的路上,又遇上了那個小師妹。對方為了感謝白燁,特地把自己珍藏了許久的傷藥給了白燁,說是有生肌續(xù)骨之用,要是白燁日后外出受傷,便用得上了。白燁本想拒絕,想想莫悲,便又收下了。也是他多事了,莫悲既是師父的心頭rou,也是師娘的掌中寶,哪里缺的了療傷的靈藥呢?☆、第14章白燁自從上了山,便冷心冷情,專注于修煉。他長得好,天資高絕,師門出身也好。門派里自然有不少人芳心暗許,可沒一個能打動得了白燁,更別提讓他掛在心上了。只有那個又傻又懶,看不懂臉色,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白燁不放的小師弟,能讓他想著就皺起眉頭,心中還生不起厭煩來。之前,白燁以為莫悲和師娘之間的關(guān)系可能并非所見那樣,其中有些誤會,不知怎么的,心中輕松了許些。他寧愿相信師娘強迫于莫悲,也不想看見這兩人兩情相悅。為什么?是不想讓師父太過難堪嗎?白燁的心第一次因為外物如此糾結(jié)煩悶。莫悲在白燁床上躺了一天,也沒見那人回來,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雖然丹藥起效后,他胸前的傷口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可想起白燁的失約,莫悲胸口依舊悶悶得發(fā)疼。大概是因為骨頭斷的地方還沒長好,所以才這樣難受吧?莫悲明明委屈到骨子里了,還強撐著不愿承認。倒是柳霜庭的心情極好,守在莫悲身邊,進進出出幾次,帶了盤靈果回來,坐在莫悲的床腳,一邊幫莫悲剝著果皮,一邊輕輕哼起歌來。柳霜庭平時說話都輕聲細語,嗓音似春風(fēng)般好聽舒適。此時輕哼著歌,莫悲專注地聽著這簡單的小調(diào),突然想起自家娘親來。“師娘?!?/br>“來,張嘴。”莫悲剛剛開口,就被柳霜庭塞了滿滿一口果子進去,腮幫鼓鼓囊囊的,像只滑稽的小松鼠,滿嘴都是香甜的果rou。看莫悲這幅樣子,柳霜庭半分嫌棄都沒有,看莫悲吃完了,便又幫對方擦干凈了嘴。這種煩人的小事柳霜庭似乎永遠也做不膩,莫悲生生被他喂撐了。“師娘...師娘!,我夠了,我夠了!”終于吃不下的莫悲看柳霜庭還要喂自己,趕緊開口推辭。原本還因為對方隨便找了個借口輕薄自己生氣,被這么填鴨似的喂了一會兒,是一點脾氣都不剩了。師娘實在是太可怕了,是想就這么不動聲色地撐死自己嗎?莫悲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得打了個寒顫,趕緊開口提起了其他事。“師娘,你哼得小曲是什么???”“哦?我剛剛哼歌了嗎?”柳霜庭挑眉反問,見莫悲認真點了點頭,這人臉色的神色微沉,卻又馬上掩飾了過去。“是嗎?那師娘哼歌好聽嗎?”“師娘哼歌的時候有點像我娘呢!”莫悲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娘也是這樣,在我生病的時候就守在旁邊,邊干這活兒,邊哼著歌兒。她說人要是天天聽著小曲,心情暢快了,身子自然好得就快了?!?/br>說起自家娘親,莫悲傻兮兮地笑了起來。柳霜庭就跟著他一起笑,可那雙春水似的眼睛里,深處盛著的滿是寒意。原來他剛剛哼歌了嗎?柳霜庭輕輕問著自己。這小曲自然也是柳霜庭的娘親教與他的。小時候,他娘親生病了,不舒服了,沒有一個人會關(guān)心這個女人,只有小小的兒子陪在這個女人身邊,一邊又一邊地哼著女人家鄉(xiāng)的小曲。后來柳霜庭長大了,就再也沒干過這樣的事了。女人不會在聽到小曲時露出安心的微笑,愁苦的表情寧愿凝固在了她尚還年輕的臉上,消散不去。家鄉(xiāng)的聲音早就不能帶給這位不幸人以安慰,柳霜庭也從不做無用功,只是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