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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莫悲屋外。他站在小師弟的窗下,不用敲門,便知道里面兩人在做些什么。修行之人五官靈敏,自然能嗅到里面?zhèn)鱽淼牡一ㄏ阄秲?,掩蓋住了兩人交纏的體液氣味。可嬌艷的香味,能掩蓋住**的氣味,卻也掩蓋不住屋內(nèi)少年動情的**。小師弟有一把好嗓子,從齒間露出的幾個音節(jié),順著門縫飄出來,都能落在旁人的心頭。白燁的手抖了抖。小師弟與他說自己不喜歡師娘,一心一意只喜歡白燁一個人,半點也不愿意和柳霜庭茍合。可此時莫悲在柳霜庭身下,迎合婉轉(zhuǎn),聽不出有一星半點不愿的意味。白燁看著門,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門縫微微敞開著,只要有人一推開門,便能看見屋內(nèi)的情狀。會這么做的,自然不會是莫悲。小師弟臉皮薄得要死,連自己平時多吃一碗飯,少做一門早課,都要嘴硬找借口,好不丟面子,肯定不會愿意被別人撞見這檔子事。倒是師娘,養(yǎng)了白燁十年,也算是了解自己的脾氣。想必這門是留給他的,讓他好好看看,小師弟究竟心里向著誰。白燁心平氣和地想著這些事,出奇地沒有生氣。他那雙星眸安靜地盯著門栓,整個人如同一座泥塑,一動不動。他是信任小師弟的。畢竟小師弟看人的眼神永遠是那么無辜誠懇,哭起來又是那么的可憐巴巴,他不想讓這樣的莫悲,在自己心中成為一個玩弄別人感情的騙子。可白燁要是真的信任莫悲,此時就應(yīng)該走進屋子,把柳霜庭從莫悲身邊趕出去。畢竟,莫悲只喜歡大師兄一人,又怎么會心甘情愿地和師娘歡好呢?不知不覺間,白燁的指尖已經(jīng)觸到了門板。“莫悲,莫悲,你喜歡師娘嗎?”白燁聽見柳霜庭低低地詢問聲。屋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白燁聽不見里面?zhèn)鱽砟呐乱宦曕ㄆ?/br>小師弟整天哭哭啼啼,沒有一點修士的模樣,就是個粘人淘氣的小哭包。要是他受了委屈,一定會忍不住眼淚,哭出聲吧?小師弟如果哭了,哪怕只是輕輕地吸了一下鼻子,白燁也會沖進屋子里,把莫悲護在身后。可如今他在屋外只聽見一對意亂神迷的情人的聲音。他不明白,小師弟究竟喜歡過誰,愿意和誰在一起。白燁一直想不明白這一點。他不曾喜歡過人,也不明白喜歡人究竟是種什么樣的表現(xiàn)。他一開始以為莫悲喜歡師父,因為對方總是和師父吵吵鬧鬧,嘰嘰喳喳,總是能說很多白燁不曾了解過的話題。他也以為小師弟喜歡過師娘,畢竟師娘對莫悲的好,自己也是看在眼里。莫悲自然也說過喜歡自己??砂谉畈辉鴮δ眠^,也沒辦法和小師弟說那些凡人生活的話題。他們最多說一說過去的是事。莫悲說,白燁也會默默地聽著。白燁沒有察覺到:當(dāng)他意識到莫悲并沒有理由喜歡自己的時候,心里有那么一些難以察覺的失落。這扇門就在白燁眼前,只用輕輕一推就會打開。既然對方說喜歡自己,不愿跟著師娘,那邊——門框發(fā)出“知啦”一聲輕響。這聲輕響馬上被莫悲的尖叫掩蓋住了,透過門縫,白燁看見小師弟趴在師娘懷里,光裸著的脊背對著自己,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喜,喜歡……”“喜歡師娘?”“………”“喜歡……?”“啊……啊啊,喜歡……”莫悲這下不必擔(dān)心自己和師娘的情事被無意路過的同門發(fā)現(xiàn)了,雖然他現(xiàn)在也無暇想著這種事。有人替他合上了門,還貼心地在上面設(shè)置了一個禁制。莫悲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覺著自己的身子很冷,冷得發(fā),又很熱,燒得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魂魄似乎飄了出來,在半空中遠遠看著自己對師娘打開身體。他想反抗,卻發(fā)覺自己比想象中的要無力太多,在快感面前,沒有一絲掙扎的余地。他恨死了師娘,卻又緊緊箍著對方的后背,不愿松手。等到莫悲徹底清醒過來時,柳霜庭已經(jīng)替他清理好了身體,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衣服的師娘,還是那么清風(fēng)霽月,莫悲費力地眨了眨眼睛,都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誰引導(dǎo)著這一樁情事。小白虎趴在床底,委屈得嗷嗷直叫。柳霜庭如今心情極好,甚至都有興致逗弄一下這只小畜生??上Ψ讲⒉活I(lǐng)情,蜷縮起身體,惡狠狠地露出幾顆剛剛長出來的牙齒。他自覺沒趣,便看向靠在床邊的莫悲。莫悲似乎還未從藥效里掙脫出來,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著前方,黝黑漂亮的瞳孔失去了焦點。他抱著被子,縮在床角里,縮成小小的一團。少年的肩膀上還散落著星星點點的痕跡,柳霜庭看了一會兒之后,便拿出傷藥,想替對方把身上的傷處處理好。“別碰我?。 ?/br>莫悲叫了出來,可惜嗓子沙啞,沒有一點兒氣勢。他打著抖,身體冷得發(fā)顫,心卻更寒。他想不通自己的師娘為何是這樣的人。原來對方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用**控制自己,他在對方眼里,一開始就是一個唾手可得的玩物和禁臠。在此之前,莫悲從未想過這兩個詞會和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偏偏柳霜庭像是根本察覺不到莫悲的抵觸似的,笑意盈盈地湊了過來。他擰著眉頭,看了看自己在莫悲身上留下的痕跡,好言好語地勸說道:“師娘剛剛下手重了,是不是還疼著。等擦了藥,自然就好了,不會疼的?!?/br>“我討厭死你了。”莫悲冷冰冰地說。柳霜庭笑了。“既然討厭師娘,剛剛怎么叫師娘叫的那么甜,連顆眼淚珠子都不掉的?”莫悲其實特別想哭。他從一開始就想哭了。只是想到師兄說,不喜歡莫悲掉眼淚,一點兒也不像一個男子漢。莫悲便強忍著,一直到了現(xiàn)在,也只是紅了眼眶,沒掉過一顆眼淚。他一直很聽白燁的話,想讓對方明白自己有多喜歡白燁這個人??砂谉畈辉?,眼前只有柳霜庭,莫悲根本就不曾喜歡過師娘。他表現(xiàn)再好,白燁也看不見。他拽著被子,又往里面縮了一點。柳霜庭從來不會因為莫悲不理會自己而生氣。他自顧自幫莫悲摸好了傷藥,摸了摸少年尖尖的下巴,又嘆了一口氣。“你又要瘦了。想吃什么,師娘給你做?!?/br>“……”“莫悲?”柳霜庭靠了過來,他看見莫悲的唇色都寡淡了不少,對于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來說,被柳霜庭這樣當(dāng)做爐鼎使用,還是有些過于勉強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