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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肯定知道,還不和我說!騙人!”謝天盈聽他這么說,樂呵呵地點點頭:“自然是有許多辦法的,只是師父不想說,不行嗎?”“之前不是說好了,喝酒換問題嗎?”“我也回答了你?。俊敝x天盈笑瞇瞇地說道要不是謝天盈笑起來總有種壞蔫蔫的老狐貍的感覺,莫悲早就把酒壇子套在這個胡說八道,喝酒都耍賴的老混蛋頭上了!“不喝了不喝了,師父賴皮!”莫悲氣鼓鼓縮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憤憤地指責(zé)道:“和你喝酒沒意思!”“怎么突然又說師父賴皮了?之前不是說好,喝了酒就回答對方的問題,也沒說一定要把所有的內(nèi)容都說出來?如果想要這樣的東西,哪能是幾口酒可以換得來的?”“那什么能換呢?”謝天盈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實則是在興趣盎然地打量著莫悲。徒弟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后勁兒上來,看人的眼神都是迷蒙著的,偏偏語氣還強硬得很,和一開始那個小慫蛋完全不是一個人他本想嚇唬一下小孩子,讓對方知道,魔這種東西,可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頓的。不過看小徒弟氣呼呼的樣子,謝天盈轉(zhuǎn)了心意,想到一個更有趣的玩法。“既然這么想出去,那就乖乖聽師父的話。”謝天盈輕聲誘哄道:“師父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不好?”“我不做壞事...”“師父也舍不得你做壞事?!敝x天盈輕輕笑了:“來,親一親師父好不好?”莫悲暈暈乎乎地看著師父,男人英俊的眉眼在他眼前晃動,親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而且?guī)煾甘情L輩,自己就當(dāng)作小時候,閉著眼睛親一口老表叔,想必師兄知道了,也不會生氣。可是——“萬一你耍賴怎么辦?”謝天盈哄騙小孩兒時,分外有耐心,慢慢悠悠地解釋道:“要是師父耍賴,你大可以揍我一頓出氣,反正師父也跑不掉,對不對?”莫悲認真地點了點頭,完全忘了他和謝天盈的實力差距。他從云榻上跪坐起來,撐著桌子,探身湊過去,左看右看,又加了一條要求:“不親嘴?!?/br>“好好好,不親嘴?!?/br>莫悲點點頭,他捧著師父的臉,一臉嚴肅地左挑右選,最后選了謝天盈的側(cè)臉,吧唧一下親上去。只是因為酒喝多了,莫悲掌握不好距離,說是親,倒不如說是狠狠一頭撞了上去,兩個人都痛苦地“哎呀”了一聲。莫悲更慘一點,他的嘴唇磕著了自己的大門牙,劃了個不小的口子,馬上就出了血。賠了清白,還受了傷,莫悲委屈巴巴地捂住嘴,想要縮回去。哪有這么簡單?謝天盈按住小徒弟的細腰,嘴上說著要看看對方磕得嚴不嚴重,實際上已經(jīng)露出了獠牙,迫不及待地想把傻乎乎送上門來的小徒弟拆皮下肚——如果沒有某個人來的話。謝天盈側(cè)身一閃,躲過了幾株冰錐,挺無奈地喊了聲:“霜庭。”莫名其妙綠得發(fā)光,大約說得就是柳霜庭現(xiàn)在的處境。;lt;/p☆、第48章柳霜庭安靜地站在那里,面上風(fēng)平浪靜,看不出半點端倪——只有謝天盈隱隱作痛的鼻尖告訴他,剛剛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計血濺當(dāng)場的,就是他的腦袋了。柳霜庭說不清為何自己如此煩躁,他和謝天盈只有夫妻之名,并無夫妻之實,自然不會在乎對方怎么玩樂。只是,他看了幾眼莫悲暈暈乎乎倒在謝天盈懷里的場景,不知怎么的,便覺著扎眼得很。“把他給我。”柳霜庭冷冷冰冰地開口了。謝天盈被柳霜庭當(dāng)場抓包,卻是絲毫不顯局促,他湊近莫悲,輕聲細語地說了一句:“你看,你師娘生氣了,怎么辦?”莫悲雖然喝得醉醺醺的,但也知道被人抓jian在床是個什么樣的道理,整個人都嚇懵了。師娘漂亮的眼睛掃向他,他僵在原地,保持著那個探身出去的動作,臉色發(fā)白。“小可憐?!?/br>師父笑瞇瞇地摸了摸徒弟白嫩嫩的臉,趁對方嚇呆住時,湊過去親了一口少年柔嫩的唇。對方齒間的淡淡酒香還未散去,嘗起來卻比百年陳釀更加醉人,發(fā)梢上纏繞著層層疊疊清新明媚的杏花香,謝天盈仔細嗅了嗅,還從小徒弟的肌膚上聞到一股不明顯的柔媚氣味“桃花醉,那還是我奪人所愛了?”他抬眼沖柳霜庭笑了笑:“既然是霜庭你,我倒不介意分享?!?/br>“我介意。”柳霜庭完全不給謝天盈面子,他看莫悲還是一副暈暈乎乎的模樣,如果是別人,他還會懷疑是不是給莫悲吃了什么不妙的東西,但既然是謝天盈——“酒量不好,那就別喝!”他很是惱怒地說了一句莫悲。這么說著,柳霜庭上前拉過了少年。男孩子酒勁上頭,根本站不穩(wěn)腳,被自家?guī)熌镞@么一扯,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對方懷里。柳霜庭顯然是氣得發(fā)瘋,語氣也兇巴巴的,卻還是輕柔地接住了莫悲,他看徒弟醉得很慘,眼睛淚汪汪的,腳步也軟塌塌的,摸了摸額頭,還有些發(fā)熱。“你給他喝了什么?”“我那兩壇杏花酒呀?”“這怎么能給他喝!他才多大!”柳霜庭下意識地呵斥了對方一句,馬上又就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在親近之人面前好脾氣的謝天盈了。自己的丹田還隱隱作痛,尤記著對方痛下的殺手。“霜庭,你怎么這樣看著我,難不成真把我當(dāng)了仇人?”“難道不是嗎?你是魔,我是人,我倆之前還有什么好談的?”謝天盈的唇邊笑意淡了淡。和懵懵懂懂的莫悲不同,柳霜庭是修士,自然會拿修士的態(tài)度對待入魔的謝天盈。當(dāng)然,他也當(dāng)?shù)闷疬@樣的態(tài)度,只是總歸有些不爽。謝天盈移開眼,兀自笑了笑,道:“自然如此,霜庭。只是你想與我恩斷義絕,那便把徒弟還給我吧?!?/br>“...這是我的東西?!?/br>柳霜庭攬緊了莫悲。如今他氣得要死。氣莫悲呆頭呆腦,居然主動湊到謝天盈面前,引起了對方的興趣;更氣自己迷了心智,明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偏偏還回過來看看對方,甚至為了這個心里完全沒有自己的小沒良心,和謝天盈對峙——正當(dāng)柳霜庭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收場時,他懷里的少年,仰著頭,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自己的肩頭,軟軟地喊了一聲師娘。柳霜庭一愣,便聽莫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師娘,師娘身上有竹葉的味道....”是竹染。也該莫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