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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不敢怠慢。他凝望那方,知緣份已盡。也罷、也罷,只盼他下一世抬頭遙瞰九天,能認(rèn)得出那顆星……是小石頭罷。下面本要上來拷鎖,鬼差大哥卻厚道,依然已鬼君之儀禮待翼王,到底這刑法已經(jīng)定了,江燕云下來二十世都是畜生道,以後就算為人也是福薄之命,卻不知這魂魄受不受得了這番千百萬年的折磨……眼看江燕云就要走到對岸,忽然一道萬丈金光從撥開黑云,眾鬼急急回避,一陣sao亂。那些鬼差一陣驚慌,唯恐是哪方大神駕臨,卻又怕江燕云趁亂逃走,忙圍攏起來,卻是默契不足,你撞著我我碰著你,東顛西倒,縱看之下,只有那江燕云卓然立於萬眾之間,不畏不懼,仰頭直視那道金光。這道金光江燕云還算熟悉,東土之上,也只有一神之光芒能普照大地,就連地府也如白天一般。東神駕臨,他如今已不是滅世修羅,當(dāng)跪地而拜,江燕云謹(jǐn)記東神之恩,正要施下大禮,不想上方卻傳出一聲“哎喲”!誒?不止江燕云,那些小鬼都顫顫抬頭,剛才那發(fā)出痛叫的……可是旭日東神?只看那光芒聚攏,一金袍袈裟的僧人現(xiàn)身於翼王眼前,他身影高大,足有兩尺以上,頭頂光芒丈丈,可不正是旭日東神?東神駕臨,萬鬼俱驚,那邊十殿閻王看到金光,早趕著過來給東道之神請安來。東神猶是一幅普渡眾生的慈悲模樣,然而江燕云站得近,明顯看到了東神笑得有些古怪,那袍子一揚(yáng)一揚(yáng),也不知藏著什麼。待閻王拜了,東神擺手,只說借江燕云一用,遂照出金罩,蔽退他人。沒了那些閑雜人等,那藏在東神後頭的金丹便一躍而出,竟大膽地咚咚咚地撞著東神的光頭。“莫急莫急,你這頑兒……”堂堂旭日東神難得也有閃躲的時候,那金丹在光頭上敲敲打打了幾下,忽然好像發(fā)現(xiàn)了江燕云,陡然金光大閃,當(dāng)下立馬拋東神而去,翩翩飛到阿江跟前。江燕云抬起雙手,那金丹就在他手心上慢慢著落。如今金丹魂魄已全,一如東神頭頂光芒一樣,赫赫生威,卻在江燕云手心里將那光芒暖和起來,然後親昵地在他手心里滾滾滾滾……江燕云看得脆聲一笑,美人開懷,金丹突然定住,竟微微發(fā)紅,好似有些羞澀,又討好地滾滾滾滾……江燕云低下頭來,用額頭與之相抵,金丹亦隨之安分下來,與他神交。東神雙手合十,慈祥而望,靜笑不語。江燕云再抬頭,捧起金丹,將他托於東神,接著別後退幾步,終於真心地伏地跪拜:“東主之恩江燕云無以回報,請受小人一拜。”東神坦然而受,繼而揚(yáng)袖將他虛扶而起,道:“你十世護(hù)佑福星尋回魂魄,每一世皆不得善終,可知是何故?”江燕云搖首,靜待東神解惑。東神慈悲笑答:“江燕云,你本是修羅之命,若非福星之故,斷也不會廢去修為,這十世苦難,實乃天道施予你的責(zé)罰,你因護(hù)佑福星有功,加之這十世短命苦修,當(dāng)年翼王於陽世殺虐之罪,算是能抵消了去。”江燕云聽了訝不能語,自覺之中必另有乾坤,一眼射向那顆金丹。金丹最是懼妻,此下被看得陣陣心虛,飛起來躲到東神後頭,跟他的金光融成一處。江燕云仿佛會意了什麼,趕忙跪下,鏗鏘道:“求東神勿聽福星之言,我江燕云所作所為自能承擔(dān)!”金丹聽了不服,氣沖沖地又跳出來,飛到阿江身邊也去咚咚咚地撞他。江燕云卻不起來,看似心意已決,寧愿自己萬劫不覆,也不愿小石頭為他犧牲什麼,再去吃苦。金丹咚咚直撞,看他固執(zhí)不起,越撞越傷心,那光芒黯淡,竟好似發(fā)出了嚶嚶嚶的哭聲……江燕云何其不忍,聽那哭聲忽覺心碎,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東神看了不由長嘆,誰能想到,天道萬般算盡,卻漏算了福星能與修羅共成一對,惺惺相惜。於是東神道:凡魂若要修成福星,需要?dú)v盡千萬苦難,百世助人,方能結(jié)出金丹。福星欲以自身厚祿福緣報答你護(hù)他十世之恩,此事乃是無可厚非,萬事皆有因有果,我亦已應(yīng)許於他。不可……!江燕云還要請東神再再三思,東神卻過來,將那金丹捏了起來。金丹哭得太傷心,圈在東神手里,嚶嚶不停。兒大不中留啊……東神心中悄悄生出了此類感嘆,福星乃是受他金光祝福、下世為天下蒼生帶來福祉,說是東神之子也不為過。只看東神手掌安撫一下,接著將它拖起,板起臉來催它回去。金丹飛起來,戀戀不舍看著阿江,終究消失於金光之中。江燕云亦深深看著它,恨不得魂付相依。東神看金丹走了,轉(zhuǎn)身回來慈笑道:江燕云,接令。江燕云頓了頓,終收回心思,恭敬而拜。且說那金丹回歸rou身凡軀,石頭睜眼而起,發(fā)覺自己坐在醫(yī)院長廊上。他一起來,就匆匆去拉住大夫問蔣副長的狀況如何。哪想那醫(yī)生皺皺眉頭,蔣副長?哪個蔣副長?石頭古怪地聳眉,除了阿江,難道還有第二個蔣副長?醫(yī)生聽他描述完,甩手不耐煩道:咱醫(yī)院沒接這樣的病人,你跑錯地方了!這事兒怎麼可能,石頭不服,又抓了幾個來問,結(jié)果答案俱都一樣,都說沒有這號病人。石頭還去了重癥監(jiān)護(hù)病房外頭探探眼,那些保鏢、政府人員,竟一個都不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石頭仿佛覺出了什麼,他帶著滿腹疑問回到了村鎮(zhèn),逢人就問:你認(rèn)得蔣副長麼?大夥兒都搖搖頭,別說見過,聽都沒聽過此人。石頭懵了,先跑去過去的蔣家大院,乖乖不得了,那里成了一塊平地,他又跑回家里,他家中阿江以前留下的衣服、領(lǐng)帶竟都不翼而飛,就連床頭他們少年時候留下的合影,卻也只剩下他一個人傻兮兮地對著鏡頭笑。阿江呢?阿江哪兒去了?石頭傻愣愣地走出房間,看向靈臺──那牌位,也跟著不見了。石頭不死心,還去了一趟城里,搜了網(wǎng)上,中央人員翻遍了去,沒有半點阿江的痕跡。這世上,竟從來沒有蔣副長這個人?石頭打死也不信,在近乎絕望之際,他又巴巴地回到村子里,去找?guī)炖锏哪菑埉嫛?/br>理所當(dāng)然,既然沒有蔣副長,那畫自然就不存在。石頭找了幾月,周圍的人都來關(guān)心,只想著阿燦是不是腦子又懷了,怎的天天嚷著要找那啥蔣副長呢?石頭還去找那老瞎子,這倒好,老瞎子的徒弟出來,說師傅幾月前就去了。終於,石頭一身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