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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沒能喘上氣來。他把我抱起來越過屏風(fēng)放在床上,期間一直不停地吻著我,我明明非常害怕卻不肯松手。 他問我要不要。 我說,要。 身體涼了又熱,然后是疼。 我哭了起來,太疼了。我以為我特別能忍疼的,可是身體外部的疼痛與身體內(nèi)部的疼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且我很害怕。 于是我緊緊地抱住他,雖然他說不會停但還是慢了下來,在我耳邊一聲一聲地喊我——九九。 疼慢慢變成了不可捉摸的癢,百蟲噬心般細(xì)細(xì)密密。我覺得他身上的柏木香氣混著汗水要把我染透了。 不過,染透了才好。 所謂肌膚相親,水rujiao融。 ※※※※※※※※※※※※※※※※※※※※ 咳咳咳咳 我開著我的小破車來了(希望不要被鎖) 要是被鎖了我就只能刪了 追兵 我做了很長的夢,夢里無數(shù)如真似幻的景象,全是我昏迷時的姬玉。最后只有他的聲音在夢里回蕩——我輸給你了,我丟盔卸甲,我五體投地。我非常喜歡你,我愛你。只要你醒過來,我就是你的。 無奈又熾烈的表白。 從夢里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我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腰酸背痛。始作俑者從背后摟住我的腰,臉側(cè)貼著我的脖子,察覺到我醒來他低低地笑起來,說道:“早安,夫人?!?/br> 肌膚相貼的感覺很奇妙,像是我擁有了一部分不屬于自己的熱度。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涌上腦海,我仿佛鬼迷心竅一般提出了那個問題然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想到這里我頭疼地摁住額頭讓姬玉放開我,他卻又收緊了胳膊笑道:“昨天晚上引誘我的時候明明很大膽,怎么現(xiàn)在倒害羞了?!?/br> 他一邊不肯放我一邊還在親吻我的脖子,惹得我顫抖著躲避。然后他吻了吻我的耳朵,說道:“以后不可以逃走了,一年以后也不可以,一百年以后也不可以?!?/br> 我停止了掙扎,握住他抱著我的手,說道:“好啊,你也是。” 住在客棧里的日子我已經(jīng)很熟悉了,但卻苦了姬玉。他足不出戶地被困在這個房間里,有人來還要躲起來。 我拿著食物回來的時候姬玉正坐在床上,撐著頭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不遠(yuǎn)處青蔥的山丘。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夢中姬玉的日常,他以前似乎每天都非常忙碌,從來沒有過這樣無所事事的時刻。 姬玉見我回來了,懶懶地下床笑道:“我的眼線里大半都是韓家人,如今和我反目成仇了。現(xiàn)在既沒有情報信息也沒有人要接待,我可真是沒想過這種日子。啊,眾叛親離我早就想到過了,只是這么閑得發(fā)慌實在是出乎意料?!?/br> 我無奈地?fù)u搖頭,這個人倒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很有自知之明。 “萊櫻之前來信,說聆裳已經(jīng)回到韓伯那里了?!?/br> 姬玉的笑意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著我打開食盒拿出來的食物們,有些驚訝道:“你一個人拿這么多吃的,不會被懷疑么?” 我微微一笑:“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等候丈夫的婦人。” “所以呢?” “我跟他們說我懷孕了。既然懷孕,肯定要多吃點(diǎn)東西?!?/br> 姬玉眼睛微微睜大,忍不住笑出來,說道:“你可真是……和我天生一對,什么謊都敢撒。” 我們一邊吃東西我一邊問起姬玉的打算,他和我的想法差不多,打算先避一避風(fēng)頭。等到宋國忍不住出兵攻打周,或者別的國家來插一腳,這陣風(fēng)潮也就過去了。 ——沒想到還不等我策劃假死,姬玉就要從這世上消失了。 姬玉感嘆著。 陽光透過窗戶暖暖地灑在姬玉白皙修長的手指上,那指間夾著筷子正十分自然地把鯽魚里的魚刺都挑出來。自從姬玉知道我不會挑魚刺之后,廚房就再沒送過刺多的魚來,每每都是價格昂貴的鱸魚鱖魚,即便那段時間我們鬧得不開心他都不和我說話。我偶然間聽起夏菀抱怨,說姬玉明明很會挑魚刺,怎么突然間嫌煩了。 現(xiàn)在買不起那么貴的魚了,他便很自覺地挑起魚刺來,然后把挑好刺的魚rou夾到我碗里。 見我看著他不動筷子,姬玉笑意盈盈地?fù)沃掳?,說道:“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有勇氣逃走獨(dú)自生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魚刺也不會挑,燙衣服就燙壞,縫衣服就扎手,唱起歌來就跑調(diào)……” 我心里的那一點(diǎn)感動被他這一大段話沖得一點(diǎn)兒也不剩了,偏偏沒什么能反駁的。他說的句句屬實,我實在是笨手笨腳身體很不協(xié)調(diào),仿佛是為了補(bǔ)償我這一點(diǎn)上天才給我了一個還不錯的腦子。 于是我瞪了他一眼轉(zhuǎn)回頭去把他夾到我碗里的魚rou都吃了,姬玉在我旁邊噗嗤地笑出聲來,他揪揪我的臉頰道:“哇,九九居然會瞪我了?實在是很大的進(jìn)步啊。” 頓了頓,他的聲音放柔了:“你照顧自己就很費(fèi)勁了,這一個月應(yīng)該過得很不容易?!?/br> 我夾菜的手頓了頓,然后繼續(xù)吃我的飯不理他。姬玉又夾了一片挑好刺的魚rou放在我的碗里,半是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像你這樣人本來是不適合照顧別人,應(yīng)該被照顧的,離了我你可怎么辦呀,我的九九?” 他這樣半玩笑半認(rèn)真的語氣,我從前都只當(dāng)是玩笑,現(xiàn)在卻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 我放下碗轉(zhuǎn)頭看他,對上他的目光,輕描淡寫道:“姬玉活該對我好,不然我就掐死他?!?/br> 姬玉愣了愣然后扶著桌子笑得前仰后合,差點(diǎn)嗆到。他一邊咳著一邊說:“好——” 這個“好”字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帶了幾個轉(zhuǎn)音仿佛要飛揚(yáng)到天上。 我看他這樣也忍不住笑起來。 即便前路未卜,即便我們還在逃亡,看著這樣的姬玉和他說話,我便覺得非常開心。這種幸福超過之前所有我穩(wěn)穩(wěn)妥妥的日子,我仿佛漂浮在天上的蒲公英,遇見他才落在土地上。 便是這片土地確然是一片沼澤,我也終于有了根。 吃完飯我正在收拾碗筷,卻聽有人敲門的聲音,小廝喊道:“姑娘,廚房現(xiàn)做了桂花糕,您要不要嘗嘗啊?” 他的聲音一向是張揚(yáng)歡樂的,此時卻有些不易察覺的緊張。 姬玉面色一暗,與我對視一眼之后果斷地攬住我打開窗戶翻出去,剛剛落地就聽見我們的房間傳來一片嘈雜聲,有人怒罵道:“他們?nèi)巳ツ睦锪耍俊?/br> 追兵還是找來了。 姬玉當(dāng)即拉著我飛快地穿過客棧背后的竹林,眼前那座不高不低的蔥蘢山丘越來越近,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再往前走就是……不歸山……鎮(zhèn)上的人說這座山有妖邪……沒人能進(jìn)山……我猜是……陣法……” 身后傳來人聲呼喊聲,兵器與竹子相撞的聲音,追兵離我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