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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櫻給的,她趁著各國混戰(zhàn)物資短缺掙了一大筆錢。就是因?yàn)樯饽ú婚_身,今天都趕不過來。”夏菀忍笑搖頭,將翠玉鐲子戴在我手上,說道:“萊櫻真是適合做生意,以后公子便靠萊櫻給的利錢也能好好生活了。” 我抬眼看她,夏菀以手掩唇道:“啊以后不能叫公子,要叫先生了?!?/br> 這座鎮(zhèn)子是我看中的,姬玉便在這里購置了房產(chǎn)。在這里成婚的習(xí)俗中,若是女子父母雙亡便從船上迎娶,我們便入鄉(xiāng)隨俗,今天早早地我就上了這座船準(zhǔn)備。 窗外的鞭炮聲響起來,夏菀走到窗邊掀起簾子看了一眼,回來將我扶起來說——先生來接您啦。 我心下一陣緊張,夏菀扶著我走到船門口,渡口上熙熙攘攘地占滿了鎮(zhèn)上的百姓,鞭炮聲響徹天際鼓樂喧天,漫天飄落的紅色紙屑里姬玉一身紅衣綁著紅色發(fā)帶,英俊得驚心動魄。他站在渡口微笑著看著我。 將近兩年之前,我也是在盛大的鼓樂里遇見了他,那是期期的婚禮。 他遠(yuǎn)遠(yuǎn)地向我俯身行禮,雙手托著一段紅綢,朗聲說道:“汝為吾之良人,心誠愛慕,請?jiān)始逓槲覌D。永結(jié)同心,綿延子嗣,白首不離?!?/br> 夏菀前去將他手上的紅綢拿回遞給我,打開是一枚雕刻成桃花形的金墜子。 他是玉,奉我以金,金玉良緣。 夏菀問我:“姑娘可允?” 我將墜子收到袖子里,道:“允?!?/br> 夏菀回身朗聲道:“允!” 鼓樂聲又起,鞭炮再次響起,風(fēng)裹著紅色的紙屑像是一場漫天花雨。夏菀扶著我的手一步一步朝姬玉走去,他便站在原地向我伸出手,等我走近。 其實(shí)總是他向我走來,我逃了他又再把我找回來,一次又一次。 這是我第一次走向他吧。 我看著他如畫的眉目越來越近,他的笑容美好。然后夏菀將我的手交到了姬玉手里,姬玉攥緊了我的手,周圍觀禮的百姓間爆發(fā)出掌聲。他握住我的手沿著紅毯一步步向著我們的家走去,前面帶路的南素墨瀟挎著小籃子,像四周不停地?fù)]灑著喜糖,孩子們開心得喊著,所有人都在說著恭喜。 我們走到一座石橋前,姬玉回身對我說道:“夫人,我來背你。”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天,他也在暮云的夫妻橋下對我說——“傳說若是夫妻中男子背著女子走過這座橋,便可以白頭偕老。來吧,我背你?!蹦菚r是冬日,人流如織紅燈籠掛了滿街。 我愣了愣便被他背了起來,周圍又響起歡笑和贊嘆聲。 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笑道:“這座橋好像沒有什么傳說吧?!?/br> 姬玉微微側(cè)過頭答道:“好像是沒有,可是我想背你?!?/br> 我們都笑起來,最近我好像總是很喜歡笑。 他說:“那就讓我們?nèi)缒z似漆,白頭偕老,成為這座橋的傳說。” 我把頭埋在他的頸側(cè),說道:“好啊,夫君?!?/br> 讓我們相愛,讓我們幸福。 讓我們成為傳說。 周顯王元年,九州第一說客姬玉公子死,世人皆嘆惋。樊趙余三國瓜分吳國,宋與周開戰(zhàn),五年后周滅亡自此宋國獨(dú)大稱霸數(shù)十年。趙王言說,世無姬玉則強(qiáng)者愈強(qiáng)弱者恒弱,再無左右局勢如其人者。 后世史家鼻祖,宋長均于周亡數(shù)十年后公布其所撰史書。其中姬玉傳記尤為翔實(shí),傳中提及先齊九公主姜酒卿周旋于四國之亂聰慧過人,籌謀不遜姬玉。后與姬玉相攜而行情意甚篤,二人歸隱田園富甲一方綿延子嗣,白首不離。 時人大異。數(shù)百年后美人傳說已如過眼云煙,唯有姬玉姜酒卿二人之名傳世。 ——當(dāng)我們成為了傳說,便是百年之后黃土白骨,我們也會在史冊里相依。 這便是,我們的結(jié)局。 ※※※※※※※※※※※※※※※※※※※※ 結(jié)局啦!(我后來把最后兩章合并了所以這章字?jǐn)?shù)爆表) 明天會更新番外啦,還有后記~~~~ 感謝在2020-03-17 16:32:53~2020-03-28 16:39: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扶蘇,烏烏;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扶蘇;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番外 人間煙火 季斯寇一直覺得,他爹娘和尋常人家的爹娘不太一樣,至于為什么不一樣他沒琢磨過來。直到和他不對付的徐家少爺當(dāng)著學(xué)堂眾人的面說季斯寇他爹是吃軟飯的,季斯寇才恍然大悟。 他爹娘像是別人家的爹娘掉了個個。 季家是鎮(zhèn)子上有名的商賈富戶,但是這些生意都是由他娘打理的,有時候他爹會跟娘一起看看賬,但凡是要拋頭露面迎來送往的活都是他娘出面。 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季家娘子為人溫溫柔柔的,但卻是雷霆手段厲害角色。 至于他爹,他爹最喜歡的就是沒事彈琴畫畫拉他娘下棋,偶爾興致來了還親自下個廚。聽說哪里的風(fēng)景好就把生意丟給菀姑姑打理,帶著娘出去玩一圈。鎮(zhèn)上的人都說他爹怕不是個紈绔出身,靠著他娘養(yǎng)著。 而且別人家都是丈夫哄妻子,季斯寇家都是他娘哄他爹,幸而他爹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好哄。 徐家少爺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這并不耽誤季斯寇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他有兩個武功極好的姑姑,以至于雖然他才十歲就已經(jīng)很能打架了。 徐家少爺捂著臉哭唧唧地回家告狀,這邊季斯寇也拍拍手,帶著書童回到家里直奔正在畫畫的爹。 他一路大喊著:“爹!爹!” 他爹放下手里的畫筆,抬起頭微笑著上下打量他身上的塵土,一點(diǎn)兒責(zé)怪的意思也沒有反而興致盎然。 “打架了?打贏了沒?” “當(dāng)然贏了!” “行,要是先生來找我給你兜著,先不讓你娘知道?!彼@然已經(jīng)對季斯寇的套路習(xí)以為常。 但是今天季斯寇卻不是來找他爹兜底的,他把徐家少爺找打的那番話說了,很真誠地仰著頭問他爹:“爹,為什么你和娘跟別人的爹娘不一樣呢?” 他豐神俊朗的爹聽了徐家少爺那些難聽的話眉頭都沒皺一下,笑著蹲下來看著他說道:“你覺得爹娘相愛么?” 季斯寇聽說當(dāng)年他娘生他的時候差點(diǎn)難產(chǎn)而死,他爹也跟死一回似的,是以自此之后即便是他娘還想給他添個弟弟meimei,爹也死活不答應(yīng)。 他很堅(jiān)定地點(diǎn)頭。 “那你覺得你爹娘好嗎?” 季斯寇再次不假思索地點(diǎn)點(diǎn)頭。 他爹便笑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那不就結(jié)了,你自己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管別人說什么。有那